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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离去,我扶着小几缓慢下榻,还有些目眩。下床丶穿衣丶束发,喝光药後收起碗,等着人来。
没有等多久,元无瑾果真来了。他推开门,只着一身轻便白衣,像之前到军中找我一般装束简约。左右瞧了瞧,望向我,笑起:“阿珉,你回来好早,寡人事先都不知道。没注意,差一点把你将军府上的人都给放跑。那可无人照顾阿珉了。”
我没向他行礼,撑住些精神,站起身:“王上应该清楚,臣为何要冒着死罪,突然回来。”
他缓缓行到我身前,脚步甚至可称雀跃:“寡人当然晓得。前线大捷,阿珉自然是回来,为寡人贺喜,对吧。”
我一时後背内腑冷痛又犯,难以动弹。元无瑾就趁这个机会抱了过来,紧紧揪住我衣,依偎一般贴在我心前:“水淹垣平,奇招制胜,不费一兵一卒。魏蹇用阿珉之计,三日内就攻破了垣平城,五日再下三城,代国花好几个月筑的防线瞬间冲烂,几十万兵士溃不成军——阿珉回来的脚程慢,大捷的战报昨日就已快马送至,搁在寡人王案上了。”
我暂时还是不能反应,那痛楚就像是挖掉了我一截背脊,任何一动,我都会变成一滩散骨。
元无瑾复而托起我一只手,放在他脸边,闭着眼,用柔软的面颊在我掌心珍爱地摩挲,犹如一只小猫,在讨我喜欢。
“虽是魏蹇打的,计谋却来自于阿珉,依然算是阿珉为寡人丶为大殷立下了一件大功。代国这一战,折损驻守垣平的二十五万男丁,从此就是周国那样的一条烂狗。胡服骑射丶兵马勇猛又怎样,他们再没有资格和我大殷平起平坐。”
他最後甜腻腻道:“阿珉,有你真好。寡人再也不提旁人了,以後寡人就只喜欢你一个。”
我逐渐找回知觉,手指轻微动了动,抚摸着他的脸和鬓角的碎发:“……垣平城里的人,可是提前两日听说我军要用延水淹城,为了避险,跑了吗?”
元无瑾稍微掩面,笑了好几声,才回答:“劳费阿珉还有这等善心,可代国一点都没领情呢。魏蹇战报里说,那两日他们扯着嗓子嘲笑我军,讲延水地势低于垣平,怎麽可能淹得了城?结果延水一冲,整个城夷为平地,也没人再扯着嗓子叫了。”
我抚着他脸廓,轻声问:“所以,王上用来跟臣置气的赌约,王上庆贺的这次胜利,光垣平一城,就死了四十多万人,二十多万的百姓。”
他纯然地与我眨眼,仿若那些人命,只是吹飞了一堆羽毛:“是呀。看他们周国和代国,还剩几个胆子,敢阻我大殷东出。”
他话音刚落,我便甩出去了。
这一记耳光依然和上次一样,扇得又急又狠,但大约是我如今气力不足,只将他打得退开两步,侧过了头,长时间没能回神。久到他面颊的颜色由白变红,指痕的印记渐渐浮凸而起。
元无瑾摸着自己的脸,对着我,渐渐又笑起来,回味一般:“寡人……又因为这个惹阿珉生气了。阿珉,真是十分善良。”
我眼前有些发昏,支撑不住跌了两步,扶住额头。他立时发觉,上前搀住我胳膊:“阿珉似乎气色不佳?”他手试向我额头,“如此之烫,可得了风寒?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先坐下,寡人这就给你喊太医来。”
我撑着最後的力,将他一把甩开。然後放弯膝盖,跪下去,一字字着重道:“罪臣私自弃军,方又犯上,罪臣回来,是为请王上赐臣一个立斩。”
“罪臣犯过太多,只有身首异处,再难救活,才能永生永世不再碍王上的眼。还望王上成全。”
这次我没有伏身叩头,我仅仅是请求他。
元无伸手,轻轻搭在我发顶抚弄:“阿珉,又想死了。这个戏码,你到底要跟寡人上演多少回?你明知道,寡人不可能准你死的。”
“但王上曾在一些瞬间,恨不得杀臣。”我仰起头,“若再有这样的机会,这次,臣一定会干干净净丶彻彻底底地就死,不再与王上互相折磨。”
元无瑾愣了一愣,手指下滑到我鼻尖,再抹过嘴唇:“那确实,有时候阿珉太不听话,行为如同造反,是特别惹寡人生气。但现在阿珉为寡人打了一场打大胜仗,寡人欢喜都来不及,怎会苛责阿珉的不敬?”
他又蹲下,捧着我脸,亲吻我唇角:“寡人当然希望阿珉活着,寡人还要真正爱上阿珉,好不辜负阿珉十几年的陪伴。这是先前约定的奖励。”
我微微别开:“臣很累,不想陪伴王上,也不稀罕王上的喜欢。”
元无瑾却将我脸强行掰回来,继续细密地舐吻我面颊。他已不是蹲着,而是与我相跪:“寡人知道……你正在气头上,才会说许多气话。寡人有耐心等到你气消。”
我静静目视着他,又强调一遍:“王上听不明白,臣可以再说一次。臣不想陪伴王上,也不稀罕王上为此,喜欢了臣。”
元无瑾笑容渐敛,却还是充耳不闻。他猛地掩住我的嘴,不准我再说,只能他说话。
“阿珉生病了,就乖乖待在家中休养,哪里都不要去。只要府中人不出去,要采买的资用丶或武将们的消息,寡人都会允准禁军递进来。”
我的话难听,他不想听,想当作没有说过。
我扯开他手臂,重新将他推开。可使这点劲却又扯到了背脊,我不得不一手支着地面,缓过一会儿,方能开口:“王上……上回都将臣关入宫中,与外界断绝,此次反而允准臣接触将领消息,是有什麽企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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