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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栩盯着他:“你很讨厌异种吧,不论是哪一种。”从哪里看出来的“哦?”谭殊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从哪里看出来的?”“从你对我的态度开始。”这下谭殊果然就将视线完全转移了过来。“对你的态度?”“不对吗?”钟栩说。alpha停住了脚步,谭殊没有反应过来,差点撞到对方忽而转身的怀里,直到被扶了一下才稳住了步伐。钟栩比他要高半个头,拉进距离后,这种身高差就尤为明显,谭殊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微微挣扎了一下被抓住手臂的那只手。钟栩年轻力壮,抓着他的手跟个铁钳子似的,纹丝不动,谭殊甚至能够从薄弱的空气里感受到那股灼热的体温,顺着对方的掌心传递至自己的感官神经。他的确没料到这个进展,因此有些莫名其妙。“你想干什……”谭殊话音一顿,微微收缩的瞳孔之下,是钟栩眼尾在绚丽的阳光之下一闪而过的紫红色蝴蝶斑纹。“看清楚了吗?”谭殊有点呆:“你说什……”“我说,”钟栩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清楚了吗?”“……”谭殊忽然感觉有些混乱。——他还在怀疑自己?怀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他本人?“我不太懂你的意思。”钟栩的力气比谭殊大了不止一星半点,谭殊得用力才能甩开他。谭殊捏着有些发疼的手腕,深深呼出一口气:“你是想说什么,你的眼睛又怎么了?”“你从一开始就在蓄意接近我不是吗。”钟栩垂眼看他,“像用对付许恒的手段一样,对付我。”……谭殊盯着他,温柔的面具忽而有一道裂痕碎开了一道口子,他像是觉得这一切有些荒谬般地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有一点儿……”“你那个时候跟我说,你杀了许恒。”钟栩的话宛若一柄大锤,又沉又重地砸进了谭殊的心底。“我最开始是不相信的,因为我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你都不像是能够杀掉一只堪比a级异能者的异种的人。”钟栩漆黑的眼睫遮住了他的神色,让任何人都没办法轻易知悉他心里此时此刻究竟在想什么。谭殊只听他轻声地说:“如果对方喜欢你呢?”谭殊闭上了眼。“哪怕作为一只异种,哪怕作恶多端,但他仍旧会因为喜欢,而对你放松警惕。”钟栩说,“你是医生,什么样的化学物质能够成为最锋利省事的攻击手段,你最清楚不过——许恒,确实是你杀的,对吧。”“喜欢?”谭殊重复着这两个字,“你觉得这是喜欢?”“一只十恶不赦,甚至想要杀掉自己的亲生儿子,将人类当成自己蓄积的口粮的怪物,谈什么喜欢。”谭殊不解道,“你会喜欢自己吃的面包吗。”“那我呢。”谭殊:“什么?”“我十恶不赦,还是……”钟栩顿了顿,没法儿把话说的太过难听,想要降低些语调,反而叫人听着像闷在心里憋太久了,“……为什么要骗我。”“……在我查出他杀了多少人之前,许恒也是一个‘合法公民’。”谭殊叹了口气,“难道我就要因此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坐以待毙,直到成为他的口粮吗?”“……”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彻底凝结了,还有冰在一寸一寸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我之前一直觉得,”钟栩开口道,“脆弱的个体在遭受过糟糕的过往后,不应该自不量力,至少应该量力而行。”“……”谭殊忽然笑了,像面具被撕开后露出的那糜丽腐烂的真实一角,薄凉到了极点。他朝钟栩说:“有时候你所认为的‘脆弱的个体’,或许并不脆弱,也不是个体。跟你一样出生就站在顶峰的人不多,体恤体恤民生吧,监察官大人。”最后一句包含的太多,唯独不变的是那讽刺的语调。谭殊说到这里,似乎已经不欲多谈了,但在要走的最后一刻,钟栩说:“你知道异能实验吗。”“……”谭殊转身,这个角度恰好站在了一自营小馆子的屋檐阴影下,他的眼睛在光线与阴影的割裂下非常轻微地闪动了一瞬,像匪夷所思,又有点像在警惕什么。不管是什么,眨眼间,他那种如沐春风的气息再次顺着角落倾泻了进来,瞬间冲淡了那股子疏离与戒备。虽然在钟栩看来这都是他强压怒火下的表面功夫罢了。“不太清楚。”谭殊温声说,“怎么了?”“异调局的特情小组在前年勘破了一起大型异能人体实验,当时其实也出现了类似的异变现象,只不过当时因为情况特殊,太多的事情都没来得及深入了解与调查……直到今年的异变……也就是异种,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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