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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结束了◎
真凶伏法之后,事件就变得轻松起来。
夏油杰操纵着牙……牙仙子把从宫川母女那里抢来的记忆还回去——他无论几次想到这颗巨大行走牙齿叫做牙仙子都觉得很难绷,而看到这家伙归还记忆的方式后,他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好几只蚊子了。
只见那颗巨大牙齿中心的位置张开了一张好像是嘴的裂口,非常人性化地发出了yue的一声将一颗小小的牙齿吐了出来。随后,原本满脸茫然的宫川母女顿时神色清明了许多,对视一眼,再加上险些也成为受害者的宫川先生,三人抱头痛哭起来。
宫川一家经此一役还在情绪激动的阶段,就先放他们再哭一会儿吧,反正这时候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进去的。
夏油杰:“……”
好恶心——他是说这颗牙。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不需要再让宫川纯惠把牙装回去才能起效。
五条悟眨巴眨巴眼睛,才凑过来问:“什么原理啊?”
“应该是出自‘牙仙收集牙齿,保存记忆’的童话故事吧。”夏油杰忍不住叹了口气,“就是保存的方式意外地有点恶心。之前纯惠小姐的昏迷,就是牙仙子正在收集记忆,至于宫川夫人,就是纯惠小姐的愿望之一了。”
五条悟很客观地评价道:“但其实还挺好用的嘛,把烂橘子的牙全部打掉装起来,就能达到让他们全变成头脑空白的笨蛋的效果了。”
夏油杰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棒读道:“哇塞。”
虽然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是这个道理,但真的要对人类做这么残暴的事情吗?不是出于自保又或者还击,只是因为个人的好恶?总监部的统治是当前的咒术界更习惯的方式,尽管沉疴重重,但突然将一切掀翻之后又要怎么改呢?能够确保不会有无辜的人在这段时间内牺牲吗?
那些事情太复杂了,夏油杰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想明白。这边却也有一件冲击着他理念的事情在发生。
他没办法像冥小姐和乌鸦共享视线那样和自己的咒灵共享视线,只不过能感觉到它们是否还存在,大概又在做什么。
从咒灵回报的消息来看,说着宁愿下地狱的祈本老太太仍然坚强地活着。夏油杰不那么意外,如果她真的愿意复活儿子不惜奉上一切的话,就不会先对旁人动手了,那只是一个虚伪懦弱又自私的老人而已。说什么亲缘相近效果更好之类的话,非要说的话,不该是她与她儿子的联系更紧密吗?
祈本老太太才是更难处理的部分。啊,毕竟正经的法律也没有说会要把这种被大部分普通人认为是“封建迷信”的东西判刑,按照咒术界的方案,应当把诅咒师就地格杀又或者送去总监部收监,但祈本老太太只是个误打误撞召唤出来咒灵的普通人……
普通人,召唤咒灵伤害了普通人。按照他那套理论的话,就是弱者伤害了弱者……尽管弱者之间也一定能分出强弱来,但夏油杰知道,那并不是问题的重点。
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弱者生存,持强扶弱是有必要且有意义的,但弱者之中也有一部分人不值得被保护,可他应当如何判断是否“值得”?如果能成功判断出来,那不值得保护的人又应当如何处置?他真的有资格做出审判吗?可是常世的法律显然是无法对这部分人做出宣判的……
所以这部分也是应当改变的?那么该由谁来改,又应该怎么改呢?
某些规则能够运行至今,必然是让大多数人受益的。轻而易举说要改变,势必会引发强烈的不满,到那种时候,难道仅仅只能用力量去镇压吗?
很多人为灾难产生的原因,可都是纯粹的善意啊。某个其实也是未成年的小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思考某些成年人也无法考虑清楚的事情,并且走向愈发诡异起来。
“喂,杰。”五条悟突然出声,“在发什么呆呢?介意分享一下吗?”
夏油杰猛地回过神来,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变得特别忙,他有点心虚地避开视线,胡乱地点了点头,以一种脑子没跟上嘴巴的状态说:“啊、嗯。什么?怎么了?不,我没想什么,因为现在没事做啊……所以稍微走了下神,应该没问题吧?”
五条悟:“……”
五条悟微微低下头来,将墨镜往下压了压,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真的没问题?自从联络上异世界的两个笨蛋后,他总看夏油杰不那么放心,生怕自己看漏了一点就也成了险些被弃的可怜笨猫之一。
他虽然老是和夏油杰呛声,但也不是完全没把对方的话听进去。
杰这家伙的理念尽管听着很傲慢,但至少本人还是坚信着善良与正义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最近好像有很多展现人性恶的事情撞到他们脸上来呢!而杰又很擅长钻牛角尖,要是真的让他钻进死胡同里了可不好。
他才不要做明明站在旁边却毫无感觉的笨蛋捏!
夏油杰:“……”
他默默地和这样的五条悟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错开视线难为情道:“悟那是什么表情!”
明明只是大了他两个月,别一副年长他二十岁的样子!
“杰还在想那个老太婆的事?”五条悟拍拍他肩膀,“好啦,普通人的事情就交给普通人解决不就好了。”白发少年说着,话锋一转,冲着小小探头谨慎地观察着周围一切的小女孩说:“喂喂祈本,你是什么想法?”
基本算得上是无处可去的祈本里香在他们调伏完咒灵之后也乖乖地跟来了,一直尽职尽责地帮五条悟保管着他的小杰布包,突然被叫到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她指了指自己,意外道:“我、我?”
“那么惊讶干什么?这事归根结底由她而起,这里关系最近的不就是——唔唔唔!”五条悟正要继续说下去,夏油杰突然又捂了他的嘴。
“悟开玩笑的,抱歉小里香。”夏油杰露出一个安抚的笑,“请先去外面等我们一下,好吗?”
祈本里香很聪明,她抬起眼睛看了一会儿这段时间帮她良多的两个少年,也明白他们是要讲一些儿童不宜的话题——正经严肃的那种,点了点头乖巧地出门去了。
夏油杰这才放开手,压低声音说:“悟,在确认自己能承担起背负他人人生的代价之前,不要一拍脑袋就给别人指路啊。把这样的事交给小里香来思考也太残忍了。”
尚处于对世界认知有限阶段的小孩子,在这种状况下最有可能做出的判断就是同态复仇吧。而这几天短短相处下来,祈本里香的聪明程度已经是肉眼可见的了,谁能确认开了这个头之后,以后会不会发生更加严重的事情?
“那杰发表正论之前,难道是已经确认了要背负老子的人生吗?”五条悟做了个鬼脸,耸耸肩说,“重点才不是别人怎么说呢,关键的地方当然是当事人自己的想法。我们刚刚离开了那么长时间,如果那个小鬼真有作恶的想法,要解决一个被咒灵禁锢着不能还手的老太太,已经足够了。”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进一步解释道:“就是因为祈本有脑子,所以她才不会为了一个老太婆毁掉自己今后的人生。杰没发现她一直在等我们做决定吗?本来以为和自己都没关系了,刚刚突然被老子叫到的时候吓到的表情好好笑哦。”
在他们真心苦恼着的时候,怎么能有聪明的小朋友悠闲地待在一边看戏呢?只是一点刺挠猫的恶趣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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