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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津不喜欢酒吧,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下意识地皱起了眉,看着小郑下车,没有动作。小郑在车外打了个电话,而后绕到了后座,拉开了他的车门:“祝先生,蒋总说叫您和我一起进去。”祝安津望着他,明亮的招牌在他身后亮着能划破黑暗的光,可再往上,高不可及的楼宇像怪物一样俯视下来。“好。”祝安津低下头,抬腿迈下了车,路灯在他柔软的发顶照出一片灿色,他跟在小郑后边,过安检,查了身份证,进了酒吧。营销应该是对小郑很熟悉了,才刚进门人就热切地迎了上来,领着两人绕了大半场,往楼梯口走。昏暗的封闭环境里时不时旋转着闪过眼睛的彩色灯束让祝安津看不清脚下出现的台阶,他的头低垂着,后颈拉长了,因为过瘦,一节节的骨头格外凸显。太晃眼睛了,他一步一步试探着下脚,恨不得把眼睛摘下来粘在地上。上了二楼,人逐渐少了,喧哗的舞池声音也变得没那样炸耳朵了,祝安津熟悉了这里面的昏暗,走得稍快了起来,赶上了前面轻车熟路的两个人。营销推开了一间包厢门,里面的光线也昏暗,蓝紫色的灯光交错着闪烁旋转,但对比外面的热闹显得极为冷清。蒋平延坐在正中间,怀里抱着一个男人。也不算抱,只能算搭着肩膀搂着。男人和蒋平延差不多体型,高大,肩宽,穿着一身黑衬衫,袖子挽到了臂弯,手臂上肌肉线条隆起,嘴里吸着一只烟,正用一种厌世的神情蔑视着他。祝安津猜测这大概是蒋平延的某一个情人。昨天祝姝明来的时候就和他说过了,说蒋平延要他从即日起搬去自己的住处。她说蒋平延从在国外起就情人不断,私生活混乱,并且在床上的手段极为粗暴,叫他好好配合,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被扫地出门。连她都知道并且主动提点他的粗暴,显然是闹出过什么事情的,不是出了人命,也多半见了不少血。祝安津听了只是诧异,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蒋平延有性功能障碍,俗称阳痿。这是由于蒋平延定期服用的抑制皮肤饥渴症的药物,它会降低身体对于外界触碰的敏感度,本质上就是抑制了神经递质的传递以及激素的分泌。不过祝姝明说的传闻也不无可能,人在某一方面有缺陷,有时也会出现极端的行为,又或者是这么多年过去,蒋平延已经治好了。但他倒是并不很担心蒋平延对他出手,毕竟人不会对着狗发情,如今蒋平延叫他过来看,大概也是想要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宣告情人的类型与他截然不同,叫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其实大可不必,因为他很清楚。包厢自从他们三人进门就安静了下来,直到靠在蒋平延身边的那个男人摘了嘴里的烟,呼了口灰白的雾,出了声。男人沉闷的声音带点沙哑,一听也是很多年的烟龄了:“蒋总,嫂子来了。”你在委屈什么?祝安津一愣,显然他并不知道蒋平延的情人为什么要管他叫嫂子,那情人的眼神实在轻蔑傲慢,他分不清里面是否有对他这个“正室”的嘲讽和炫耀。他的目光在这不小的空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长方的玻璃桌上,零散的几个洋酒瓶旁边有一本小小的红本。是他下午刚和蒋平延拿到的结婚证。难怪了,这情人能在这么昏暗的环境下认出他,说明他的照片拍的还算不错。祝安津又看向蒋平延,不知道蒋平延为什么会把这东西拿出来供人观赏。“什么嫂子。”蒋平延没有将身边的男人扯开,他微微仰起头,完全靠在了沙发上,碎发散落,盖住了半截锋利的眉毛,眸子下压,视线带着些睥睨的意味,落在了门口的祝安津身上。“结了婚就成嫂子了,没结婚生了小孩的又叫什么?”他这一句话说的乱七八糟,一桌人都不知所云,只有祝安津知道他在问什么,是因为把苏希当成了他的孩子,在讽刺他。他不吭声,蒋平延的手掌握在身边男人的肩膀上,直勾勾地盯着他,整个包厢安静了,没有一个人出声,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叫始乱终弃吗?”“祝安津,这么多年,你的本事真是见长,让我刮目相看了。”祝安津不知道蒋平延怎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大概是身居高位久了,旁人都以他的思想为中心,他就觉得怎么都是自己对了。祝安津倒是觉得在始乱终弃这一方面,自己再怎么长本事,也不可能超越祖师爷蒋平延,毕竟他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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