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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绒的声音并不大,更多的时候,只是急促的呼吸和轻微的呻吟,但也已足够叫他浑身硬起。
西裤被绷得极紧,可他没有挪动一下,似是刻意叫这种不适感更加明显。
身后出了薄薄的汗,白色衬衫难耐地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什幺都没有看到,却可以想象出她的每一寸皮肤。
因为她曾经那样赤裸、坦白地躺在他的身上,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次颤栗。
鲜红的乳头,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连接着她身上流淌的每一份血液。
浑圆的臀部下方是纤长匀称的双腿,她的脚趾常常不自觉的绷紧,那是她难耐的表现。
而他的手掌只要来到她的腿间,就定会感受到满溢的欢迎。
他扇过那里,他手指插入过那里,他也吮吸过那里。
这或许是陈斯绒对他的另一种“报复”。
在电话这头听见她自慰,是对caesar的一种折磨。
失去grace之后,自慰变成对grace的一种亵渎。
他们开始于性,但是caesar不希望他们止于性。
因此,在情感尚未落地之前,对grace的性幻想以及自慰变成一种不可饶恕。
可是,此时此刻,她在电话中自慰。
西裤已紧绷得太过、太过难受。
电话那头,响起陈斯绒失声的尖叫,而后是一段急促的呼吸声。
黑暗中,caesar双唇紧抿。
片刻之后,似溃败般闭了闭双眼。
漫长的沉默,但是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良久,良久,陈斯绒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对吧?”她声音很轻,却能感觉到她思绪清明。
“为什幺这幺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却还这样对你,”她安静了一下,说道,“答应和你散步,和你聊天,把酒一口气喝光,和你亲吻,对你说我在自慰。我没有醉,caesar,我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是我想这幺做的。”
陈斯绒的说话声音很慢,却似乎字字斟酌:“是我推开的你,是我又在今天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靠近你。一个好人,应该先确定关系,再和对方做这样的事。”
“对不起,”她说,“是我越界了。是我今晚心血来潮,就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理性或许应该主宰世界,这样人们不会做出荒唐的事。不会在还没重归于好的情况下,遵循自己的欲望献上不负责任的亲吻。
没看见自己同他的未来,没做好再向前一步的打算。
只是因为今晚实在太过美好,身体告诉她,她好想好想主人在身边,好想好想和主人在一起。
所以做出这样荒唐、越界的蠢事。
身体重新变得很冷,陈斯绒蜷缩在一起。
电话那头,他没有打断她说的任何话。
“对不起,caesar。”陈斯绒说道。
“grace,你没有任何错。”
安静的卧室里,caesar的声音透过电话稳妥地抵达陈斯绒的耳边,他的语速比平常更慢一些,似是像她,字句斟酌,字句谨慎,“你只是和我一样。”
陈斯绒望着手机,声音似呓语:“……一样什幺?”
caesar说得很慢,要她一字一句都听清楚。
——“grace,i?iss?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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