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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caesar问。
陈斯绒点了点头。
她还穿着睡裙坐在柔软的床上,caesar已穿戴整齐。
电话挂断,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他们两人之间,关于昨晚的回忆也在瞬间重新袭来。
陈斯绒身体不自觉地热了,后知后觉的羞耻顺着血液流淌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caesar坐在她床边,擡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grace,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手掌靠过来的瞬间,也带来清冽好闻的味道,陈斯绒忍不住偏头靠近他手腕多闻了闻。
“没有。”陈斯绒说。
“我看看。”caesar的手掌下移到她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挲了一下。
陈斯绒在瞬间又回想起昨晚,把她抵在后车厢,卡住她的脖子,把她操到失禁的主人,和现在这样温柔地问她痛不痛的主人。
面颊失控地升温,陈斯绒选择赶紧趴在枕头上,乖乖地让主人检查身体。
caesar掀开了陈斯绒的被子。
睡裙早就层层叠在了腰上,caesar摸了摸陈斯绒的腰,然后拎着她的内裤边缘往下褪到了膝盖上方。
臀部还有些微红,他手掌抚在上面,问陈斯绒:“这里疼不疼?”
陈斯绒摇摇头:“不疼,主人。”
做爱过后的第一个早晨,她开口的第一个“主人”。
气氛平静、温和,陈斯绒朝水面投来一枚橘子口味的泡腾片。
细密翻滚的气泡在两人的心间蔓延,但是谁也不必说出口。
主人的手掌温和,在她的臀肉上又轻轻地揉捏。
将陈斯绒那些羞涩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全都轻轻捏散。
手掌随后又来到她的腿间,轻拍两下大腿内侧,陈斯绒就知道将腿微微分张。
手指碰了碰她的阴唇,问她:“这里疼不疼?”
陈斯绒放慢呼吸,“不疼……就是好像有点肿。”
心脏热乎乎地烤火,连带着呼出口的气也是。
察觉主人的手指很轻地在阴唇外围摩挲了一下。
他停止,而后缓声说:“y?bad,grace。”
当然知道他是在为什幺道歉,可这样的道歉更叫陈斯绒身体着火。
脸埋进枕头里,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但是主人并没有什幺其他的意思,他把陈斯绒的内裤重新拉好,然后翻过了她的身子。
面颊暴露无遗,露出两侧绯红。
陈斯绒问:“主人,您检查好了吗?”
caesar看着她,说道:“还有一样,你忘记了。”
他说着,把陈斯绒的睡裙完全推了上去。
白皙的、如同牛奶布丁般的乳房在微微颤抖,红色的乳头因忽然接触空气而收缩站立了起来。
陈斯绒简直难以耐受这种无比纯情的情色。
查看她的阴唇与乳房,却带着这样无比正经的目的。
仅仅是关心她而已。
主人是怎样做到毫不面红耳赤的?
陈斯绒挪开自己掩面的手,目光看去了他的下身。
啊——主人也并非是无动于衷。
笑声从抿起的双唇中溢出,陈斯绒抱住了caesar的手。
他的手掌平展,陈斯绒依偎上自己的脸庞。
另一只手将陈斯绒的睡裙拉回原位,卧室重新变得平和、温馨。
这不是一个与情欲有关的时刻,这是一个只与他们彼此有关的时刻。
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之中,脸颊枕着主人的手掌。
空调的温度恰到好处,每一寸皮肤都在愉悦地舒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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