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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堵到程淮安会费一番功夫,没想到却出奇的顺利。
“程淮安,你到底什麽意思!”荣苏苏质问。
“并购的事情还要商榷,不用着急,再探探对方的底。”
办公桌後,男人正在打电话,看见荣苏苏後,食指在唇边一竖,示意她稍等。
“对,他们比我们急,就按照这个方案来。”程淮安又嘱咐了几句,这才结束通话,仿佛是猜到她会来,黑眸中竟有种计谋得逞的愉悦。
“看来某人没有按时上班啊,来得可真慢。”
“有意思吗?”荣苏苏冲到他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这个角度下,她比程淮安位置要高,有种压迫感。
但是这种感觉,对于程淮安来说不成立。
“我去给荣总倒杯咖啡。”齐硕非常识时务的离开。
让前女友去监督前妻,这是正常人能想得出来的主意吗?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老大有种平静的疯感了。
“那你呢?”程淮安唇角下压,面上不再有笑容。
“我正常交朋友,不行吗?哪条法律还规定了前夫有权利干涉前妻交朋友的。”封建社会的和离夫妻也没有这规矩吧。
“我指的不是这个。”程淮安起身,绕到桌前,停在荣苏苏的面前,双手插兜,靠在桌上。
呵,最近这身材练得真不错,跟开屏花孔雀一样,到处散发荷尔蒙给谁看呢,不知道又在发哪门子的骚包,荣苏苏不屑的想。
“那你指的什麽?”好像除了酒店偶遇那次,他俩最近也没交集吧,自己又是什麽时候招惹了这位大少爷呢?
荣灿灿住院,荣苏苏没有来找自己,舍近求远,给严嘉瑜打电话,这极大的伤害了他的自尊。
程淮安不理解荣苏苏是怎麽想的,她给自己打电话,难道会担心被拒绝吗?灿灿好歹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不是冷血动物。
听完理由,荣苏苏觉得他更加幼稚了,“我想找谁就找谁,不想找谁就不找谁。”
“还有你之前说不干涉节目制作的,赶紧让你那个借贷方都看不懂的前女友滚蛋!”
程淮安不为所动,非常平静的说,监督财务支出并不是干涉节目制作,“我交代过她了,节目的事情一概不准指手画脚。”
这也太会颠倒黑白了吧?
管着财务,却说这不叫插手干涉,程淮安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修身的连衣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红唇张扬,荣苏苏永远都是热烈的,充满激情的,特别是生气的时候有种别样的美感,蓬勃的生命力,就像霸王花,剑拔弩张。
程淮安丝毫没有掩饰眼神中的欣赏之意,刚才他在电话里跟下属说,不要着急,现在着急的应该是对方,这句话用在他和荣苏苏之间也恰到好处。
“那你就是打定主意要插手了?”荣苏苏冷声问。
心想齐硕这家夥又不知道溜到哪去了,等咖啡送来她一定要泼到程淮安脸上,让这个疯子醒一醒。
“也不一定啊。”程淮安气定神闲。
“要怎麽样你才能完全放手?”荣苏苏问,猜来猜去的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她才懒得跟程淮安废话。
看,现在主动权已经回到他手里了。
“我说过你亲自接待,价格好说。”他微笑着回答,唇角上扬,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程淮安,我艹你...
荣苏苏差点儿觉得自己听错了,後面的词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好歹亲戚一场,长辈就别问候了。
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脸颊,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熟透的大螃蟹,但是依旧战斗力十足,真想拿钳子咔嚓把程淮安下面那玩意儿一下子剪了,给他去去疯。
“你现在和崔莹是什麽关系?”荣苏苏咬牙切齿的问。
集团那麽多懂财务的不派过来监督,专门挑了什麽也不会的崔莹。
这明摆着就是在羞辱她,程淮安这混蛋,跟他比睚眦必报,谁都不是对手。
“如果我想,可以是任何关系。”
上位者掌握生杀予夺,高高在上,他想的话可以是上下级丶朋友丶情人,或者夫妻。
“当然,夫妻一场,我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愿意,可以先从情人做起。”
情人,你还不如直接说情妇呢!荣苏苏勃然大怒,突然灵光一闪,价格好说。
对啊,程淮安说价格好说,他那麽有钱,自己为何不狠狠地宰他一笔呢!
“那我们就是妥妥的金钱关系喽?”
刚刚还恨不得吃人的荣苏苏此刻却笑靥如花,不动感情只谈钱,还能有个免费的工具人,这买卖她不赔啊。
程淮安双眼微眯,这是一种审视的姿态。
荣苏苏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预想中的暴跳如雷没有出现。
素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衣料平滑,沙沙的声音像靡靡的乐曲,指腹留下的微痒感传遍全身,男人喉结微动,呼吸也略略急促。
近在眼前的人突然靠近,鼻翼间充斥淡淡的香水味道,是雨後森林的芬芳。
荣苏苏从来不用味道浓烈的香水,她自己就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任何香水只是陪衬而已。
美人鱼一般浅浅的依靠在他身上,指尖带着蛊惑人心的魔法,点点男人的下巴,红唇轻啓,“一次一百万,程先生,贵不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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