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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来做什么的?”
大理寺狱守卫森严,挡下她的去路。
言攸压下帷帽,轻轻咳嗽出声:“是薛少卿的亲眷,方才去求见了左少卿,特准许我前来探视。”
“把帷帽摘下来。”狱史寸步不让。
她未在几人中寻见当年守狱的卒子,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在他们的催促下揭下帷帽,又经历了一阵搜查,确保她身上没有藏匿刀具、银针、钥匙等物件。
“可以进去了么?”言攸怯怯问,端得满面的柔软无辜。
狱史摊手索要:“你说左少卿允许你来探视的,可有证明?”
言攸微不可察地冷哂:“自然。”
话毕,她便将左少卿交付的令牌奉上,另附钱财,只望着他们能多通融片刻,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见薛疏。
昔日同僚一场,现在却都恨不得能落井下石,早早处决了薛疏。卿珏早投诚裕王,是绝不可信之人,言攸来探视薛疏也是避着他单独去找了左少卿。常言雪中送炭难,他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不易。
狱史收手掂量起分量,侧身为她让道,“甬道尽头右拐,便是薛大人的牢舍,不知两刻钟的时间可够了?”
言攸笑着致谢:“够了,谢各位通融。”
时隔两载再回此地,仍被这狱中阴寒困锁。墙壁坚厚,饶是二尺有余都无法隔绝其中的哀嚎、痛哭,赎罪的声音便是这样沉闷瘆人的。
转过拐角时,一点风吹入高窗掠起昏黄灯火,吹得一息明灭,言攸拨开帷帘上的轻纱,见到了杂草堆上静坐的人,那袭绯红官服尚未被剥去,平添了荒诞凄凉。
“表兄。”
薛疏掀开眼睑,眼珠上血丝如蛛网错结,浑身疲软萎靡,“你来了……”卿珏有心苛待,他一整日滴水不进,一张口呕哑难听。
“……其实我以为你逃了。”
言攸把帽子放在一边,伏在铁门上看他,看着看着笑道:“把我想得如此狼心狗肺,当心我真抛下薛家,亡命天涯。”
薛疏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最不愿被她撞破如此落魄的形象,但每时每刻又会奢想她哪怕是出于可怜出于同情,能来送他一程。
他以为他的冒昧行动彻底寒了言攸的心,推着她再不肯直视他。
薛疏:“现在是不打算走了?”
言攸将手边的碗向内推了推,“不走,等出了大理寺狱就去找能帮上忙的人,至少先保住你的命,你知道的……我一向认为活着最重要,好死不如赖活着。再者说,你啊,你就甘心吗?整个大理寺被人控制,联合陷害,你真想这种人能肃清邪恶,为无辜百姓伸冤吗?”
她自认可笑。
薛家出事后,她还有心算卦推演。
卜了一遍又一遍,都昭示着难以善终,却也没判定薛疏必死,比起外界构陷、加害,他自己失了生欲才是再无转圜,说不定这罪都没判下来,他妄图碰壁而死以证清白……
“有时候啊……人的自尊心、廉耻心太重未必是好事。人这辈子那么长,吃苦受委屈都是常有,过刚易折的道理你哪会不懂,年少时捱过那么多冷眼,白日里笑脸相待,夜里多少次麻绳悬梁却都放弃了,表兄,你做得够好了,活下去吧,别让旧时的苦变得毫无意义。”
薛疏垂下眼去,眼眶中酸疼,撑不住他的体面。
言攸不想用薛家人绑架他的意志,句句未提薛府境遇。他总归先是自己,再是陆氏的儿子,再是一家之主。
事已至此,薛疏道:“我不后悔。”
言攸胸腔仿佛受了捶打,一口气提不上去。
他说的不后悔,是不后悔做局帮她逃出生天。
笔笔皆是债,延到这时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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