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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指节绕过发丝,在不经意间擦过後颈的腺体。
她的呼吸深了几分:“……抓紧时间。”
对于方才的事谁也没有言说,但静谧一霎时被打破得彻底,就连梁青也稍稍加快了速度,同时更加小心地避开她的肌肤。
微妙的感受被放大数十倍,这对兰汐来说像是煎熬。
终于,梁青收起了直发棒:“好了。”
兰汐如蒙大赦,迅速起身向外走去,走出几步见他没有跟上,催促道:“走啊。”
出办公室,坐电梯,期间梁青一声不吭,安静得仿佛一个透明人。
“待会儿你跟我一起进去,先在我身後站着,”兰汐淡定自若地和他商量事宜,“一切都要看我父亲的脸色行事……如果他让你出去,那你不用询问我,直接走就行,就算是下班了,不用等我。”
文秘书早已在车前等候。她是一个以严谨着称的omega秘书,当初工作能力干翻一衆alpha和beta,可以说无论什麽事情交给她都没问题。她剪着齐耳短发,身形笔挺,一丝不茍。
她拉开车门:“小姐,上车吧。”
兰汐指了指身後的梁青:“他和我一起去。”
“好的。”文秘书坐上驾驶座,对此没有发表任何言论,甚至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梁青。
反倒是梁青仔仔细细地观察她,暗地里想跟她取取经。
回想起来,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辆豪车後座,有秘书中的精英开车,哪怕是沾沾兰汐的光也太难以想象了。梁青略显局促地双手按着膝盖,无所适从。
车起步後,文秘书忽然叫他:“梁青,将那瓶喷剂给小姐。”
梁青按照她的指示拿过喷剂,晃眼之间模模糊糊看见了几个字,什麽“祛除”……这包装并不常见,他不认识,也肯定没用过。
而兰汐接过喷剂的神情有些微妙。
“小姐,”文秘书一字一句,“您的信息素过于浓郁,在约会时请注意收敛。”
“……”
兰汐咬了咬唇,刚想狡辩几句,又听文秘书说:“梁助理也喷一下。”
好了,这下彻底不用狡辩了。
梁青满脸状况外的表情,看样子还想问个原因,但好在他很有眼力见,知道什麽时候该开口什麽时候不该。就比如现在,他一句话都不该说。
短短一小时的车程,度过时却漫长得近乎折磨。
三人相继下车。
兰父这回选了一个湖畔的餐厅,长桌布置在室外,一支乐队在旁演奏着管弦乐,尚且缀着露珠的鲜花从産地运来装点在附近,视野开阔,倒是没那麽憋闷严肃。
“快来!”他笑眯眯地迎上前,拉着兰汐的手过去,用只有彼此听得见的低音告诫她,“摆冷脸早退什麽的统统不允许!”
“知道了。”兰汐有气无力地点头。
在她对面是一位肤色瓷白的男omega,低垂着眼眸,脸上的妆容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唇色也不深,属于初看一般但耐看的类型。
“我是秦星,”他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兰汐小姐。”
短暂交握後落座,兰汐一回头,梁青和文秘书站在不远处,两个人面无表情像一对石塑。
“小秦天生体弱,不太喜欢运动,但他画画得不错。”
兰父话音刚落,秦星身後有一名管家打扮的男人捧来一副裱好的画,兰汐接过放在一边座位上:“谢谢。”
很遗憾,她对绘画一窍不通。
秦星相当不健谈,兰父问一句他答一句,除此之外绝不主动开啓话题,考虑到是有长辈在场的因素,兰父说了几句後便离开餐桌,叫上梁青和文秘书走进餐厅。
以他那八卦爱操心的特质,肯定没有走远,这会儿说不定就藏在哪个角落偷看。兰汐说话间不动声色地擡眼,果然看见他鬼鬼祟祟在二楼露台探出头来。
“小秦那孩子性格有点内向,喜好也和她不一样,”兰父叹了口气,“恐怕不好谈。”
“其实我倒觉得——”文秘书恰当地开口,“小姐是比较开朗的性格,反而对秦少爷会友善许多。您看,秦少爷的状态放松一些了。”
“好像是,”兰父笑起来,“她先前给我那套择偶标准一条也不准嘛。找了半天,符合一两点的都约了个遍……嗯,其实他俩看着很合适。”
他笑时和文秘书对视一眼,这才注意到默默站在一旁的梁青:“你是……那个私人助理?你怎麽来了?”
“小姐带来的。”文秘书答道。
“她愿意带着你证明你做得不错!”兰父走上前拍拍梁青的肩,“要知道她不喜欢别人过多插手她的事情呢。”
梁青看了一眼湖畔对坐的两人,微笑着点头。
但好景不长,那位体弱的秦少爷放下刀叉咳嗽几声,管家立刻贴心上前喂他吃药,然後少爷就踉踉跄跄被扶着离开了餐桌。
“这是怎麽了?”
兰父一个箭步冲到楼下。
“咳咳,伯父,”秦星掩着嘴,“我身体不大舒服……”
管家替他解释道:“少爷心肺不好,应该是在湖边吹风着了凉。”
精心布置的约会草草结束,兰父环视一周,这次还真不是兰汐的问题,他只能叹气摇头:“唉,下次再约吧,今天就到这里……我让文秘送你回家?”
“不用,你们先走吧,”兰汐坐在位置上不慌不忙切牛排,“我饭还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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