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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阁强撑着没让自己立刻慌了神,只是上前一把抓住许书梵的胳膊:
“怎么大白天又魔怔了?醒醒,许书梵!你看着我!”
掌心紧紧拽着许书梵的胳膊,虎口磨着带着冷汗触感的皮肤,祁深阁自觉已经用上了现在能使出来的全部力气,许书梵却仍旧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一尊技艺低劣到没有被赋予丝毫情感的雕塑,被遗弃在破败的美术馆角落。
祁深阁连着叫了不知道多少声许书梵的名字,到最后几乎要声泪俱下,心里像一团互相缠绕在浴室地板上的头发,湿漉漉的,让他不解到想呕吐,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然后,在他气息极度不稳地喊出最后一声时,看见许书梵的睫毛有了幅度很轻的颤动,紧接着眼珠也跟着移了位置,缓缓转过来看向他。
祁深阁的眼眶红得像能滴出鲜血。现在轮到他怔愣,两人默然无声地对视,像两个有表达障碍的精神病患者,只是那么安静地注视着彼此,自大地放弃了所有语言本质的内涵。
紧接着,许书梵嘴唇翕动,像是说了句什么。祁深阁没听清,刚要凑近一点让他再说一次,嘴唇便被什么温度略凉的柔软物给吻住。
许书梵的嘴唇起了皮,毛毛地扎着他上皮细胞的神经,牵动很微小的痛痒,像一场下在冬天的雨。
与许书梵认识这么长时间,祁深阁对他有了各种各样的认识。
性格也好,嗜好也罢,他将那些细碎的光点仔仔细细收集起来,不动声色。
也不落在实实在在的纸张,只是埋在最深的隐秘之地,比少年时痴迷于收集玻璃糖纸的孩子更痴迷,比资深拼图玩家在挑战一幅难上加难作品时更执着。
他近乎贪婪地观察着许书梵的一切,记住它们,理解它们,爱上它们,就像爱着许书梵这个人本身。
无论那些细节在世俗意义上好还是不好,是否容易被接受,他都甘之如饴,爱得将近发狂。
而最近让他确认的一点,是许书梵的心理状况。
他似乎在不动声色地日渐萎靡下去,日复一日精神不振,即便佯装无事发生,也终究是欲盖弥彰。
一切的蛛丝马迹都在警告祁深阁,他的爱人现在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但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原因。
或许他曾经有知道的机会,但它们一个不落地被他躲开,心知肚明,无可奈何,如今沦落到这个堪称可悲的地步,也只能算是自作自受。
是他选择了给许书梵隐瞒的自由,那么如今这自由带来的一切后果,都理应他本人来承受。
他不后悔。真相也好,信任也罢,许书梵本来就不欠他什么。
一吻终了,祁深阁头脑发晕,头一次感到丧失了两人在情事之中的主动权。他忙不迭后退两步,后腰硌在坚硬冰凉的洗手台,脚步还没来得及顿住,便被许书梵用前所未有的坚定力道给拽回去,肩膀被对方神经质收紧的十指给掐得发痛。
祁深阁气息不稳,语气却依然冷静,挣脱了两下未果,害怕伤到明显很不正常的许书梵,便没有再尝试,而是尝试顺着他的动作任君摆弄,强迫自己当个乖顺而任凭发泄的提线木偶。
“宝宝,你先别着急,别害怕,听我说。”
祁深阁伸手捧住许书梵的脸,指腹划过他剧烈颤抖着的下颌线,离得近了,几乎能听到那战战作响的牙关。
他用哄刚出生婴儿睡觉的语气哄许书梵,不叫他名字,改叫宝宝,一下一下捋着人的后背脊骨,同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别因为后腰与坚硬瓷砖亲密碰撞带来的痛觉影响到气息,加剧许书梵的症状。
祁深阁没养过小猫小狗,却撸过不少别人家的,手法还算是娴熟,顺着毛捋过许书梵后背上下陷的小窝,感受那具轻飘飘没有重量的身体在自己怀中颤抖。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对方一直颤抖得很厉害的身体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看样子有了恢复正常的趋势。
祁深阁这时候才有空把那口提在半空中的浊气缓缓吐出来——许书梵的异状来得太突然,他毫无防备,连紧张害怕的时间都没有,到了这时候才觉出一点撕心裂肺般的后怕和痛楚,不知道许书梵承受着怎样的心理压力,竟然能被魇成这个样子。
然而,很不幸的是,这口气尚未全部吐出来,便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异变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半空,把祁深阁本人噎了个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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