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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送的?”
谷以宁敷衍道:“要送人的,没送出去,行了吗?”
莱昂的目光追着他,从洗手间到客厅,从客厅到厨房:“送给谁?我吗?”
谷以宁懒得再说,放了杯水在茶几上,起身时目光停在他的脖领,没忍住问:“衣服干没干?”
“你觉得呢?”莱昂抓住谷以宁的手,拉向自己胸口。
还好谷以宁反应很快,意识到之后立刻用力抽回了手,他怀疑莱昂可能已经醒了,在借酒装疯,于是只从柜子里找了件干净t恤,丢给他,换不换随便。
莱昂抓住t恤,但还是不动,从头到尾都直愣愣站着,像是第一次进谷以宁家一样。
“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拖鞋。”他说着低头,盯着谷以宁脚。
谷以宁无奈至极,后退两步,光脚站在地板上,留下拖鞋在原位。
“现在好了吗?赶紧睡觉。”他转身回去卧室,关上灯,关上门,留莱昂自己在客厅自生自灭。
“晚安。”关门之后,一墙之外的人说。
很快,客厅里传来轻声响动,然后是均匀的呼吸声,有些重,但不吵。
床上早就没了自己离开时的温度,谷以宁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过了会儿,他起身从床头柜倒出两片右佐匹克隆,直接吞下去,然后继续平躺。
墙上的电子时钟发出浅浅的光,凌晨2:59,他看着呼吸灯一闪一闪,数字很快跳到3:00,时间在流逝。
闭上眼,光停留在视网膜上,恍惚变成了,30天。
认识莱昂,有一个月了?
……和奚重言在一起,一个月。
奚重言跑到他的公寓,死皮赖脸找各种借口留下,穿着谷以宁的t恤,短一截的短裤,蹭上他的床,从身后抱着他,动手动脚,呼吸热腾腾地吹在耳后,谷以宁痒地缩起脖子,一脚不小心,把他踹了下去。
奚重言大声喊痛,说自己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谷以宁翻身把脸埋进枕头,抱紧被子,闷着说:“你睡沙发,不许上我的床。”
“你说真的?让我睡沙发?”
“嗯……”
“谷以宁……”
他又凑上来,撩谷以宁的头发,揪他的睡衣,又轻又痒,让谷以宁忍不住转身又拍了他一巴掌,“出去!”
奚重言气得笑了一声,真的走了,重重关上了卧室的门,谷以宁侧身缩在床上,听外面的响动,听奚重言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越来越重,然后自己也气得不行,睡不着,翻来覆去。
再醒来,是被热醒的,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呼吸拍打着脖子上的碎发,胸膛贴着后背,谷以宁睁开眼,闻到大麦和阳光的味道,想起家乡,阿姨揭开锅冒着热气的米饭。
“早啊。”身后的人声音低哑地问候他。
谷以宁更热了,抬手摸了摸肩膀上的手,捏一下,小声说:“奚重言。”
“嗯?”
“我……”他不敢回头看,“我其实也买了润滑……”
阳光照在白色的被子上,晒得小块皮肤透出血管的颜色,紧闭上眼,触觉感官无限放大,身体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变成没有重量的一道光,光里的尘埃,水里的泡沫。
唯一能感知的是耳边的呼吸声,一声一声,掀起皮肤的波浪。
谷以宁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呼吸声竟然还在,阳光透过窗帘,掠过床和被子,落在旁边的地板上。
莱昂后背贴着床脚,蜷缩着躺在地上,毯子一半压在身下,一半吝啬地裹着他半个身体,那件自己丢给他的t恤他并没有换上,而是团成一团抱在怀里,好像抱着毛绒玩具的小孩儿,守着失而复得的心爱玩具。
疯人故事
“沙发太小了,我窝在里面很难受。”
莱昂这样解释自己半夜偷溜进谷老师房间的缘由。
起床的时间竟然晚了,谷以宁正在为自己睡过头而懊恼,很迅速地在洗漱收拾,显然没把这句话当真。
莱昂靠在洗手间门框上挤牙膏,不紧不慢告诉他:“其实约的是9点。”不等谷以宁发火,他叼着牙刷转身闪进厨房,声音含混说:“我给你做早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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