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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足够差到坦诚,那么谷以宁早就该忘了他,过一种全然为自己的生活;
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好,那不应该在死了之后,还折磨谷以宁如此之深。
如果再重来。
如果谷以宁永远想不起。
他忽然意识到,答案不在于他是否还会留在谷以宁身边,而是他是否也愿意放弃奚重言。
被记得,对于记忆拥有者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被记得的这个人。
他存在于谷以宁的记忆里,不是为了谷以宁,而是为了奚重言他自己,提醒他他到底是谁。
如果刘春岑百年后,如果那时谷以宁仍然认不出他,那他就彻彻底底,真真正正成为莱昂了。
在物理意义上的死亡之外,让奚重言明明存在却也不存在。
他能做到吗?
他无知无觉地走到了另一条街道,另一个小区。轰鸣的工程声吵醒了他,这里正在做整改翻修,楼房全都围着绿色的网布,道路被掘地三尺地翻开。
奚重言莫名感觉到熟悉,直觉指引着他踩上废墟一样的地面,踏着翻开的泥土路走进去。
走到楼房背面,他看到网布遮盖下是全部剥落的墙皮,露出钢筋结构和水泥墙面,像是刚刚盖起的新房,毫无生活痕迹。
只有一户人家还留着一扇防盗窗,金属生锈的栏条上摆着一个花盆,里面冒出几枝吊兰,垂下纤长碧绿的叶子。
工人正在搬运着建筑垃圾,他侧身让路,有穿着西装的人过来问他在找什么,是住户吗?还是要看房?
“要买房还是租房?都可以趁着现在看看。”对方拿了张传单纸给他,热情推销介绍,“这个小区马上旧楼改造结束,翻新之后价格肯定上涨,现在入手正是好时候。”
奚重言看见传单上写着小区的名字,他终于想起来。
谷以宁毕业回国前,他跑遍半个北京为两人物色一个新家。在一众备选之中,这个小区在内的老破小是他最先淘汰的。
然而谷以宁却说,看着也不错啊,他喜欢有烟火气和生活气的地方。
视频电话里,他只是笑谷以宁的幻想过于美好,北京的老破小他最有发言权,租住起来的缺点数不胜数,谷以宁肯定不会习惯……
这件事上谷以宁没有坚持,他便按照自己心意选了五环外的高层,有带落地窗可以看见大运河的客厅,还有宽敞的书房。
他们在那个家里住了三年,他一直都很喜欢,他也以为谷以宁很喜欢。
现在他都想起来了,谷以宁现在住的芳苑里,也是当时他划掉的老破小之一,可是谷以宁看起来住得很习惯,他会和楼下水果摊残疾老板交朋友,买苹果和花,有一张不大但是整洁的书桌。
中介以为他很有兴趣,还在连连推销:“你别看它现在是老破小,改造之后就会和新小区一样了,这些地方都会拆了重新盖,到时那些卫生隔音下水的毛病都没了……”
“是吗?”这个很奇怪的客户问,“在旧房的地基上改造重盖,它是算新房子,还是老房子?”
“新房啊!你看旁边那些改造后的小区,哪儿像是五十年的房子,刚改好的时候就连住户都认不出来了,而且居住起来也和新房一样啊,谁还管它原先什么样儿。”
混血客户似乎信以为真,笑得很开朗,还对中介说多谢你。
“客气什么!你要不要看看?”
“好,我想要租一个房子,但不是这个小区。芳苑里,你对那儿熟吗?”
中介一拍大腿:“当然了,走吧!”
芳苑里还没开始旧房改造工程,谷以宁听见敲门声,是居委会正在收集业主同意书。
他看完上面的文字问:“如果改造,我要全搬出去?”
“要。不过还有个一两年才动工,您可以先准备着。”
他又问:“改造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肯定比现在住着舒服,咱这小区太乱太杂了,到时按照新式公寓管理,那可规整多了。”
年轻一些的住户大多对此喜闻乐见,谷以宁却显得有点犹豫,关心的点也很奇怪,他问:“门口的水果摊会拆吗?”
“会啊。”居委会的人说,“他那本来就是违规自建棚,要不是因为是残疾人,早就拆了……”
谷以宁低头没说话,在意见书上写了不同意。
对方看了没有阻拦,只是告知他说:“改造是大势所趋,大部分人都同意的情况下,也还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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