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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谷以宁闷声道。车身轻轻颠簸驶过减速带,进了小区大门,他抬头看自己那栋楼的三层,半年多没有住人的空房子,在今天开始亮起了灯。
而灯的主人,却在楼下等他。
莱昂一身深色居家运动装,坐在楼下花坛的路灯下,不知道等了多久,看见谷以宁下车后就站起身,迈开几步过来,隔着几步路就判断说:“你又喝酒了。”
谷以宁避开和他伸过来的手,不想和对方身体接触,头也不回地径直上楼,却在楼梯上速度渐渐减慢,最后停在三楼的拐角。
莱昂从善如流打开门邀请他:“要进来坐坐吗?”
谷以宁迈进去,不说话,只是定定站着,打量着仅有一张巨大书桌和两张椅子的空荡房间,莱昂关上门之后,他就抬眼开始看着对方。
这个眼神莱昂不是第一次见了,他理解力优良,微微低头问:“要抱一下吗?”
谷以宁没说好或不好,只是靠近了半步,把额头抵在莱昂的左肩头。
一双手臂环住他,抱着他轻轻晃了晃。
过了会儿,莱昂笑了下,问:“谷老师,你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奇怪?”
谷以宁轻咳一声,直起身问:“奇怪吗?”
“不是说这样奇怪。”莱昂又把他抱住,摸了摸谷以宁的后脑勺,“我是说,你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应酬喝酒,回来后找我求安慰。你把我当什么?是温馨避风港?还是谷导养的金丝雀?”
最后这个比喻谷以宁不喜欢,他把莱昂推开了。
“怎么了?”
谷以宁侧身躲开他的眼神,换了拖鞋进屋,拉开椅子坐下说:“这样不好吗?有些场合不是非去不可,你只需要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
莱昂没有立刻回答,去厨房调了一杯蜂蜜水,把玻璃杯放在谷以宁面前,看了他几秒,问:“你是在保护我吗?”
谷以宁摇摇头,坦白说:“我只是觉得,太难看了。那种场合下我不是我自己,看到的人越少越好。”
“不难看。”莱昂躬身下来,撑着下巴抵在桌面上,非常认真地告诉他:“你高风亮节也好看,油滑老道也好看,受挫丢脸的话……我就更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谷以宁被他逗笑,“你能不能改改随时说这种话的习惯?”
“那还是委屈谷老师习惯一下老外的直白吧。”莱昂也笑了,站起身绕过桌子,坐在他旁边,“或者听你说,今天遇到了什么难题?想要说给我听听吗?”
谷以宁原本只是想暂时休息下,拥有一个沉默的拥抱,但现在莱昂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又不想让对方失望。
这个故事讲完,莱昂岂止是没有失望,简直是如获意外之喜,嘴角笑都压不住地问:“不是吧?庄帆来真的?”
谷以宁无奈又好笑,把蜂蜜水的玻璃杯重重放在桌上。
“我是说,这不是好事吗,不然他成天围着你转……”莱昂声音越来越小,又道:“况且庄帆这个岁数终于收获爱情幸福,你不替他开心?”
提到这个,谷以宁又难掩微词:“他收获幸福却连累我,逞强说要退出,让朱志鑫当场就把厉潇云指给我做制片,多了这么个难缠的资方的眼线,难道我应该开心?”
莱昂好像特别喜欢听他这种发自内心的抱怨,一边听一边从胸腔发出几声压着的闷笑,笑完之后拉着椅子靠近几分,故作正经低声说:“有句话,说了怕你自责,但我决定还是要说。”
谷以宁微带不耐烦看着他。
莱昂说:“这次不是他连累你,是你连累他。”
谷以宁对他的直白公正有些意外,旋即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
借刀杀人旁敲侧击而已,谷以宁不肯让步,就逼着他让步;没有把柄能逼迫谷以宁,就从有把柄的人入手。
他甚至不太相信这件事是贺嘉艺瞎猫碰上死耗子做出来的,就算是,也可能是朱志鑫在推波助澜,一举两得。
“但我还是觉得,或者至少我不希望,庄帆在这个时候先认输。”
莱昂点头评价:“他和你不是一条心,你早就该看出来了。”
谷以宁作势踢他小腿一脚,纠正说:“只是观念不一样。”
“那我猜猜你的观念,这部戏你不只是想要一个结果,更想要一个干净漂亮的过程。”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足够一条心,莱昂正色几分,“但是拍电影而已,为什么要这样舍近求远?庄帆不能理解,也许没几个人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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