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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桐桐看了眼阿平的打扮,很听劝的回屋换了身衣服。阿平背了个竹筐,转手递给林桐桐一根削的不长不短的竹管,握手的地方紧紧的缠了一截布条,握在手里刚刚好。林桐桐跟阿平出了家门,边走边问:“从这儿去山顶要多长时间?你平时都爱爬什么地方?”“倒也不远,一个多小时就能到。”阿平伸手指着斜前方一眼望去满是浓绿的山间:“我一般喜欢去那儿,村里人都喜欢沿着山路走,那片其实已经没什么好东西了。”阿平带着林桐桐顺着家门前的那条路上了山。林桐桐不是第一次爬山,但还是挺兴奋的,她从来没有爬过这种没有特意开发过的山林,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道路两旁的树木越来越高,从她的角度望过去,仿佛直冲云霄,将头顶遮蔽得只透出一线天光,跟她所预想的林荫小道,鸟语花香完全不一样。空山幽谷里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鸟叫伴了一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原本还能容纳两人前行的路渐渐变成了羊肠小道,两旁的灌木也越来越茂密,不知名的野草藤蔓挡在路间。阿平走在前面,不时伸手把拦路的枝条挡开,扭头提醒林桐桐一句:“小心点,别刮到头发。”相比于脚步轻松的阿平,林桐桐走的非常吃力,额头溢出薄薄一层汗水,脸热的通红,她喘着粗气问:“阿平,我们还要走多久啊?”阿平伸手遥遥一指,示意林桐桐看向那处已经能隐约望到一小块儿山尖的地方:“马上就要到了。”林桐桐松了一口气,目测再走个二十几分钟就能到地方了。结果这一走,竟然走了一个半小时。林桐桐绝望的问:“到底还有多远能到地方?”阿平指着前方看上去距离没什么太大变化的山尖,回答:“快了,马上就要到了。”林桐桐一屁股直接坐到旁边的石头上,粗着嗓子说:“不走了,累死了,我一步都走不动了。”阿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微不可闻的一叹气。林桐桐敏感地察觉到,说:“你叹什么气。”阿平摇头。林桐桐眉头一蹙:“说话。”阿平看她一眼,声音有点低,说:“你太缺乏锻炼了,这条小路比村里人走的山路还要近一些。”林桐桐瞪眼:“哦,这么说还是我的问题了?明明是你跟我说只要一个多小时就能爬到山顶,现在都几个小时了?有没有三个小时?你个大骗子!”阿平顿住片刻,抿了抿嘴,似乎被这个强有力的控诉震慑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说:“我平时爬山都是一个小时就能到地方,你没这么爬过,所以才会耽误一点时间。”其实他说的一点没错,但林桐桐现在实在是太累了,人一累,思想上面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执拗钻上来,尤其是面对阿平这样性子沉闷言语不善圆滑的人。林桐桐坐着没动。阿平摘下肩上的竹筐,转身看着不远处的山顶,说:“再坚持坚持,马上就要到地方了。”林桐桐仰头,斜眼看他。阿平的背影近距离看,会发现其实他的肩很宽,深蓝色的t恤被汗水打湿大半,紧紧箍在身上,显得背脊更为结实。其实阿平的身材很不错,窄腰长腿,尤其是像现在这样把衣摆掖住,腰线一提,整个下身都露出来,优势一目了然。或许是因为长年干活的原因,他的肌肉也很明显,林桐桐在后面瞄了一眼他扎实的屁股,在心里啧了一声。还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阿平转过头,朝着林桐桐伸出手:“我拉着你走,真没多远了。”林桐桐长叹一口气,毕竟是自己提的要求,怨不得别人。她抓住阿平的手,借力站起来,双腿立马跟灌了铅似的,连一步都不想挪动。最后剩下的一段路,阿平半牵半架的,终于把林桐桐给弄上了山顶。林桐桐觉得自己都快要把肺子给喘出去了,太阳穴鼓胀的砰砰直响。她一屁股摊在草地上,闭着眼睛仰面朝天,真想就此长眠不起,感觉这一趟,把自己一生没走完的路都走的七七八八了。过了好一会儿,阿平将带来的水递给她。林桐桐这才睁开眼睛,连爬都懒得爬起来,脑袋一歪,侧着头灌了几口水。真的要累死了!又歇了不知道多久,林桐桐自己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山顶其实跟刚才一路过来的景色别无二致,站在上面,除了风大一点,四周依然是延绵的青山绿树,头顶上还是那片无遮无挡的蓝天。阿平正蹲在不远处的草丛前面,伸手忙忙碌碌的摘着什么,放进竹筐中背来的小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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