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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就起来嘛,这么凶干嘛?”岁禾不满地爬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傅清洲从身后揽住了。
傅清洲把他带到花洒下面,调低了花洒的水温,挤了沐浴露就往他身上抹,“早点洗完早点出去。”
岁禾浑身都被他搓了一个遍,刚刚摔了一下晕乎乎的,什么都没看懂,只感觉到身后好像有根棍子抵在他腰上。
每次岁禾想回头,或者想伸手过去看看是什么的时候,都会被傅清洲阻拦。
直到帮岁禾洗完澡之后,替他换上新的浴袍,傅清洲又捂着岁禾的眼睛把他从浴室里丢出去,然后“砰”的一声把自己关在里面。
岁禾全程都没回过神来,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洗完澡,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被丢出来。
岁禾披着傅清洲过长的浴袍,蹲在地上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傅清洲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他扔出来。
他不懂人类的情绪。
他能猜测到傅清洲这并不是生气,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感受不出来。
等傅清洲重新冲了个冷水澡出来,一开门就看见蹲在门对面的岁禾。
“你在干嘛?”
“等你。”
傅清洲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最后又折服下来,朝他招了招手。
岁禾站起来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你刚刚为什么赶我走?”
他的语气十分的可怜,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傅清洲被他一噎,干脆不说话了,直接把人拽进浴室,翻出吹风机替他吹头发。
热乎乎的风吹到岁禾的脸上,他晃了晃脸,听着这“呼呼”响的吹风机,想躲开又被傅清洲掰着脸把脑袋扶正。
“不舒服!”岁禾张嘴抗议。
这风热乎乎的,还吹在脸上,干干的。
“受着,再乱动今晚把你丢出去。”
岁禾听着他的话,不满地撇撇嘴。
他今天已经被傅清洲威胁好几次了,果然就是不喜欢了,一到家了就开始威胁他,开始表现得厌烦了。
傅清洲正在给他吹头发,不知道这人的脑子又在想什么鬼灵精怪的东西,只觉得这威胁倒是挺管用,起码真的变乖了。
等吹好头发之后,岁禾回头抱住他的腰,声音一听就很委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要赶我走,我没有地方去。”
傅清洲:???
只是吹个头发,这人又在脑子里想了什么东西?
“谁要赶你走?”傅清洲把吹风机放好,揉了揉他的发丝,很柔顺,干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就带他出浴室。
只是岁禾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傅清洲怎么扒都扒不下来,干脆就托着他的臀部,把他抱在怀里,直接走出去。
“你有。”岁禾抱着他的脖子,“你刚刚还说要把我丢出去!”
果然还是有点蠢蠢的,连威胁都看不出来。傅清洲把他放在沙发上,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有些无奈地笑着:“逗你呢,不会把你丢出去的。”
岁禾撇撇嘴,盘着腿看着他,“可是你老让我做不喜欢的事情,刚刚那个呼呼响的东西我就不喜欢,它吹得我的脸干干的,热热的。”
知道岁禾是异变种,很不习惯人类的东西,但傅清洲又不能直接拆穿岁禾是异变种的事情。他精心藏起来的秘密在当天就被发现了,自己要是知道了会不会都觉得自己有些蠢。
傅清洲换了个思路,道:“你一个人在森林里待久了,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很多没见过也没使用过的东西,所以我在教你。”
“在安全基地,你要每天都洗澡,洗完澡还要吹头发,刚刚那个就是吹头发,要是不干的话会头痛。”
岁禾不知道痛这个概念是什么,毕竟他没体验过头痛是什么。
于是他问:“比流血还痛吗?”
为了让岁禾长点教训,傅清洲骗起小孩来根本就没有愧疚感,“会,可能还会更痛。”
岁禾“嘶”了一声,嘟囔着:“那好吧,我以后不会嫌弃它了。”
“这才对。”傅清洲满意地勾起一个笑容。
在骗小孩的同时,他忽然又害怕岁禾这样子在外面会不会被骗?就比如今天听说他被带走的时候,傅清洲的心都揪起来了,生怕岁禾出了什么事。
他更怕的时候那些人把岁禾惹怒了,然后岁禾直接在安全基地把人杀了,这才是最难办的。
岁禾的本人格还好说话,但是次人格就不一样了,次人格可是差点把双生子一起杀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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