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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纪云河出事了,快跟我走!”梁知风一把扯过宁西月的胳膊,拖着她就走,铜钱也从梁知风身后闪出来,拽起纪朗,嘱咐他:“别出声,赶快离开这里,五王爷有可能派人屠杀巡检司所有人的家眷……”纪朗怔愣,脚步磕磕绊绊地随着铜钱的步伐,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儿来,只会喃喃着:“我爹呢?我爹呢?”大街上都是铠甲将士,提着刀明晃晃,几人不敢走大道,穿过一个小巷子,又拐进另一个小巷子,一路向流放营地而去。宁西月被梁知风牵着手,让她怎么走,她就怎么走,苍白着脸,紧抿着唇,想问什么,却一直不敢开口。希城四门紧关,官兵们手持刀械,又开始挨家挨户搜查,大喊着巡检司有人叛国,联合刺客伤了五王爷,衙门里当差的都被就地斩杀,家眷同罪,一律处决。流放营地里也乱了套,官兵已撤退,大家立即裹紧棉袄打算逃离出城,这里的人和普通百姓不同,都是见过世面,在阴谋诡计里打过滚儿的,粮仓被烧,主帅被刺,北金兵马藏在暗处,不知何时进攻,希城危矣。四王爷在半个时辰前,接到褚骞密报,望北寺确有北金人踪迹,但王家两位将军并不理会他的劝告,他有一万兵马,再说动一万也不是难题,但是,从边关赶到希城,天黑出发,也要到天亮以后到达,就怕在那之前,北金人就要攻城。四王爷去百花楼寻刘标,正赶上他下令屠杀衙门里的官差和百花楼的妓女,还要把他们的尸首挂到城楼上示众。刘横极力劝说五王爷,派兵围剿望北寺,城中无粮草,稍有异动就要派人打开靠山的两门,允许百姓逃命,免得北金人杀来瓮中捉鳖,向朝廷派急报,调兵马和粮草,也要先把边关的四万人马调来希城两万,以防万一。“四哥,管好你的一日三餐就好,安邦定国的大事,自有本王这征北大将军定夺,你一介庶民就不要献丑了!”刘横愤怒:“刘标,父皇派你来,是要抗强敌,守国土,护百姓安宁,你却关起城门屠杀无辜,你不配征北大将军,不配姓刘,更不配为人……”刘横被王通的刀柄怼在心口窝处,骂声戛然而止,他刚弯下腰捂胸口,又被王通一脚踹翻在地。“四哥,你猜……”刘标不过是被刀剑划伤了手臂,歪在软榻上,让两名貌美的婢女为他包扎伤口,姿态很是享受,说起话来,还带着丝丝懒散:“本王现在伤了你的性命,就说你被流放心有不满,私通北金引敌入城,你猜,父皇信不信?”刘横怒目而视,刘标在婢女的腰腹处狠摸了一把,呵呵笑道:“父皇信不信也不重要,你若是死了,本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父皇还会向你一个死人求证吗?你说是不是啊?四哥!”刘横垂下眸子,半伏于地,轻声说道:“五弟,是四哥错了……”“知道错了,就赶快滚吧,少来烦本王!”两名铠甲兵士上前,一边一个拖住刘横的臂膀,将他甩出了屋外。刘横捂着胸口爬起身,梁知风等三个幕僚和两个侍卫上前,一看他的惨样,就知道所有劝说都是在做无用功,此时此刻,除了自救,别无他法。刘横带着其他人回到流放营地继续商讨对策,梁知风早已目睹百花楼里血流成河,这一次,他不能再丢下他的西月。宁西月来到流放营地,神情依旧恍惚,慕千渝上前与她相拥,未雨泪先流:“月月……”“千渝姐姐,云河会没事的,对吗?”宁西月的声音轻轻的,像是疑问,也像是陈述,其中的辛酸与绝望,慕千渝又怎会不懂?“月月,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纪朗,不要让云河忧心才对!”慕千渝又给宁西月罩上了一件薄袄,夜间风凉,似寒冬腊月。四王爷派出的侍卫回禀,望北寺有异动,恐怕今晚起战乱,城中驻兵两万,都是王家军,有一万是王通带来的,有一万常年驻守希城,早与百姓打成一片。北金来袭,两万人马在粮草稀缺的状况下,守城必定守不过三日,不如早早弃城,与褚家军会合,再返攻回来,还能有几分胜出的把握。常年驻守希城的王道手下有一员猛将,名叫宋隐,是个难得的将才,在军中颇有威望,四王爷在前几日与他有过接触,如此危急时刻,只有期望他不是愚忠之人,能救百姓于水火。子时,希城南门围来黑压压一片北金兵马,四王爷带众人直奔北门,宋隐头脑清醒,见形势不妙,就早已派兵士全城喊话,北门大开,护送百姓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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