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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选秀进宫,何必看保定的书?难道王曹也要择妻?
顾一昭便吩咐山矾:“你打听打听,王曹可有儿子?或者王家还有什么旁支?”
“听说五娘子昨天打发丫鬟去长洲县了?”第二天再在太太院里聚首时四娘子就问顾一昭。
眉毛也随之一挑,
看似随口一问但皮里杨秋,明摆着的。
顾一昭冲她微微一笑,不搭话,只抬头看院里的风景。
崔氏生性怕冷,所以院里原本的芭蕉被砍去换成了草本植物,如今一株紫薇春意盎然,满树艳红,让人无端遥想不久后微紫如雾的梦幻。
“被说中了吧?”四娘子得意笑,越发气焰嚣张,“居然还四处偷跑?看我怎么告到太太那里去!”
她随着二姨娘算是太太嫡系,可以说除了二娘子她便为大,谁知太太这两天忽然对顾一昭青眼相待,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再加上之前结下的旧怨,新仇旧恨一交接,请安后四娘子就迫不及待开口:“听说五妹妹打发丫鬟去了长洲县,却是为何?”
几位小娘子们手里端着的盖碗还没揭开呢,崔氏也是一愣。
像顾家这样的书礼传家的门第,女眷讲究行动有止,出行都要父兄陪同,虽然私下遣了身边丫鬟出去是常事,但这么大咧咧说出来自然是不够守规矩。
何况五娘子如今还在禁足期间呢。
四娘子鼻端飘来明前龙井清新的气息,狠狠吸一口,简直沁人心脾。
她趁胜追击:“五妹妹就算嫌禁足无趣想透风,也该告知太太一声,这样私自遣丫鬟出去算什么?”
二娘子眉头微拧,三娘子施施然揭开茶盖喝茶,六娘子倒面露担忧。
四娘子就得意洋洋看向顾一昭,一脸“我看你怎么办”的嚣张。
五娘子一捂嘴,像是不好意思。
这是为何?四娘子心里一动,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
郑妈妈就咳嗽一声:“五娘子是派人来问过太太的。”
六娘子也适时开口:“买些零嘴算什么打紧?何况五姐姐送来的核桃酪我吃过了,极为美味。”
二娘子想附和话到嘴边却停住,扭头看母亲。
“甜滋滋是不错。”太太点点头。
“大伙吃得好就好。”顾一昭依旧和颜悦色,闲话家常,“我有点馋嘴,问过了太太后打发丫鬟去附近县里跑腿买零嘴。倒是让四姐姐瞧见了。”
她像是好奇:“四姐姐也去长洲县了?要不怎么看见的?”
“……”四娘子一时咽声。她的丫鬟的确是路上遇见了山矾,可这一回答,不就暴露了自己吗?
而且五娘子禀告太太过了明路,自己可是私自派出去的!这不是自爆其短吗?
大家都听了出来,六娘子捂嘴笑,三娘子悄悄扯了她衣袖一下,二娘子面露好笑。
这可如何是好?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起刚才自己指责五娘子的话,顿时变成了刺向自己的刀剑。
四娘子不顾后背狂冒汗,赶紧转移了话题:“怎得大家都吃过这核桃酪,就我没有?”
说着还拿起帕子掖了掖眼角:“莫不是五娘子对我有意见?”
五娘子却还是稳稳当当的样子:“还说呢,我吩咐丫鬟们往各个院里送了一回,樱桃那丫头还喜滋滋跟旁的丫头炫耀得了二娘子赏钱,说二娘子人如其名大气爽利,就四妹妹院里没开门,还骂了她一句。”
三娘子专心品茶的手一顿。
五娘子真是厉害啊。
一句话,既提了自己友爱家人,又捧了太太亲女儿,还踩了四娘子。
有这样的本事,只怕挤掉四娘子指日可待。
听说她当时生病在苏州待了半年拖着不回太原,有这种心机,说不定那病也是装出来的。
太太慈爱一笑:“倒是个知道友爱手足的。”
四娘子面色一下变得惨白,她本来想告状,谁知将自己告了进去:私自派丫鬟出门、蔑视姐妹、心胸狭窄。
更扎心的是条条罪证都是自己亲手递给太太的。
她嗫喏着想说什么,可此刻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顿时恨不得地上有个大洞能钻进去。
太太笑得和蔼,并未追问四娘子,而是换了个话题:“五娘子那碗核桃酪勾出了我的馋虫,今天早上又叫厨房做了一碗,你们几个留下,尝尝可还是那个味?”
核桃剥去灰色的核桃衣,露出雪白的核桃肉,再将刮出来的红枣泥,一点枣皮不掺,加了混合白米磨出的米浆一起煮。
煮得醇醇的,再盛入蓝底白卷草纹的小瓷盅里,上面撒几粒微红果干并几片雪白杏仁片,单是看颜色就是一幅画。
喝进肚里,又有枣子的甜香,又有核桃的浓香,一起混合入肚,在春寒料峭的江南清晨,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还是自家厨房做出来的好吃。”收了碗筷,四姨娘还在回味。
太太喝茶漱口后才再次开口:“以后你们想买什么就去找来旺家的,她每隔五日就去县里买一回。以后不可再私自出门。再者,姐妹间也要友爱。”
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看了四娘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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