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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小心翼翼地摩挲着美杜莎受伤的手,挑眉问道,“哦,是这样吗?”
“当然!”
美杜莎弯起眼睛,露出了一股甜甜的笑容,试图化解波塞冬的怒火。
不过即便如此,波塞冬还是松开了美杜莎的手,走向了倒在地上的安菲特里忒。面对自己的妻子,祂却用力地紧握住了她纤细的手,看着她的脸阴沉地发问,“那麽,你一开始去找她是为了什麽?”
那一瞬间,安菲特里忒的心底忽然觉得好笑,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波塞冬的问题,而是经由心底重燃的一丝委屈和不甘,直直地看向祂蔚蓝又迷人的眼,试图从中找寻到最後的一点真情来,“我的丈夫,备受尊敬的海神波塞冬,我现在只是想知道,您难道从来没有爱过我吗?”
波塞冬却只是嗤笑了一声,嫌恶地没有说话。
但安菲特里忒却从这轻蔑的笑中得到了最终的答案,彻底掐死了心中最後的那一点点动摇。
她颤抖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这个占有欺骗自己那麽多年的卑劣神祇,安菲特里忒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一切痛苦和怨恨像毒液一般喷洒在祂的身上。
但看着波塞冬身後朝着她隐隐摇头的美杜莎,安菲特里忒又稍稍地冷静了下来,她似乎是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忽而低声笑了。
“我的丈夫,您猜的没错,我之所以会来这里,就是为了杀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的。”
说着,安菲特里忒看向面前脸色忽然发白的美杜莎,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怕自己将她的秘密说出来,但她的神色未变,只是依旧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看着波塞冬眯起的眼睛和不悦的神情,安菲特里忒的心中寒凉无比,脸上却淡笑着,“之所以没有杀了她,是因为我答应了她一件事情。”
波塞冬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又转头看向神情紧绷的美杜莎,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什麽事情?”
安菲特里忒深深地看向美杜莎,那种目光好似扎进骨髓深处般的绝望,又好像是溺水之人的挣扎。
此时,美杜莎的喉咙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吞咽着,她并不愿意相信安菲特里忒会将她们之前状似牢不可破的秘密托盘而出,但她也的确不敢百分百确定对方是否真的站在这边,毕竟一个饱受痛苦的人很有可能因为那最後的一丝不甘的妄想而突然变化。
倘若安菲特里忒真的将实话托盘而出了,那麽即便美杜莎再怎麽不情愿,她也不得不与对方站在完全对立的两面,将波塞冬的怒火转移到她这边。
可是即便如此,美杜莎也终究没有打断她的话,拥有希望力量的她,不禁还是对海後抱着一丝希望。
“美杜莎说……”
安菲特里忒哽噎着缓了一会儿,才终于坚定道,“她说,等到了合适的时间,她就会离开您,然後将您还给我。”
听到海後这麽说,美杜莎不禁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立刻松了下来,但与此同时,海神波塞冬的目光也随之而来。
祂睨着眼前这个情绪明显産生了波动的女人,心里立刻相信了自己诚实的妻子的话,不由得因此对美杜莎産生了比之前更加盛气的怒火。
——美杜莎这个卑贱放荡的女人,有什麽资格在自己的身边想来就来丶想走就走?!
但思及之前她神情中对自己隐约的眷恋与爱意,波塞冬努力地克制着,打算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于是祂用一种极为缓慢的语调缓缓开口,“美杜莎,是这样吗?”
安菲特里忒此时则小心翼翼地看向了美杜莎,唯恐她因为自己的话而受到波塞冬的再次伤害。
然而,出乎波塞冬与安菲特里忒意外的是,美杜莎却在这样一种紧张的氛围下,忽然‘噗嗤’一声,轻巧地笑出了声。
她目光疑惑地看向海神波塞冬,“我亲爱的海神波塞冬,我不过只是您衆多情人的一个,虽然我与您度过了非常美好的时光,但您早晚都会厌弃我的,等这一天来临之後,我自然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个结果,将您还给您的妻子,不是吗?”
美杜莎的话说得非常有道理,但她的语气却让波塞冬感到更加不爽。
厌弃与否是海神波塞冬的事情,作为自己的情人,美杜莎应该发自心扉地感到悲伤和痛苦,并要死要活地拒绝自己的离开,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好像巴不得被抛弃丶巴不得逃离自己的掌控一般。
显而易见,那美杜莎竟然对自己毫无半点爱意!
此时此刻,波塞冬从未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挫败感,仿佛连安菲特里忒这次胆大妄为的行为都算不上什麽了,祂感到怒气填胸,想要狠狠地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想要将怒火在她的身上发泄,让这该死的美杜莎再也不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成为一条永远无法失去主人的狗!
但好在,仅剩的理智还是起了作用。
又或者说,是之前美杜莎给海神波塞冬的一点点甜头让祂忍不住想起她乖顺且主动的诱人模样,又想到自己从开始诱使她爱上自己到现在不过短短一两天的时间,就这样妄下结论似乎是太武断了一些。
是啊,波塞冬看着眼前目光清澈丶妩媚却不自知的美杜莎,她身上的衣服仍凌乱着,彰显着祂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像是一副快要完成的杰作,心中燃起了不服输的贪念与不断沉沦的邪念。
在这场一时兴起的爱情游戏中,海神波塞冬并没有输,也绝对不可能输,让一个女人深深地爱上英武强大的自己,不过只是时间长短问题罢了。
当美杜莎深深地爱上自己,她怎麽可能会笑着说出要将自己让给安菲特里忒的蠢话?
她只会委屈巴巴地仰望着自己,哭求这让自己永远宠爱她,并尖叫吟哦着乞求自己赐予她産下自己子嗣的机会……
想到这样的未来,波塞冬竟忽得感到通体舒泰,甚至顾不上在意在场的安菲特里忒,反而勾起唇角安慰起面前的美杜莎来,“我怎麽可能会厌弃你呢?”
说着,波塞冬贪婪地看着美杜莎,一边畅想一边轻轻捧起她受伤的手,绅士并优雅地落下一吻。
下一秒,美杜莎受伤的伤口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美杜莎露出感激的神情看向波塞冬,眼中流露出一丝仰慕,“您的强大真令我钦佩!”
波塞冬满意地笑了,不过,大概是终于想起了自己妻子的存在,祂转而看向一边的安菲特里忒,毫不客气地用一种警告的语气道,“你可以回去了,但我希望你记住,你——没有资格动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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