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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盈鬓边发丝已被汗湿透,面色苍白地冲他点头:“去吧。”
纪延朗终于松开她的手,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娘子不要分心,来,先吸一口气,对,再缓缓吐出来。”
方盈听着稳婆的话,喘匀了气,在她说“用劲”的时候的用劲,几度痛得不想生了,却到底在稳婆一声声的:“看见胎发了。”“头出来了!”“娘子再使点劲儿,看见肩膀了。”回报中咬牙撑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一声婴儿啼哭。
“出来了出来了!恭喜娘子,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娘子呢!”
是女儿麽?方盈已筋疲力竭,闻言仍是努力擡头,想看一眼婴儿的模样。
立春忙伸手撑住她後背,嬷嬷笑着劝道:“娘子莫急,奴婢们先给小娘子擦洗,包好了再抱给您看。”
方盈还没躺回枕上,窗外已传来纪延朗的问询:“生了吗?是女儿吗?”
嬷嬷边让人去各处报喜,边亲自出去,答道:“给六郎道喜,六娘生了,是个标致的小娘子,母女平安。”
纪延朗迫不及待,问道:“我能进去了吗?”
嬷嬷未及答话,廊下便传来夫人的声音:“你急什麽?孩子刚落地,要擦洗,包上襁褓,里头还得收拾,你别莽莽撞撞的,再带进去风,吹着盈儿和我小孙女。”
纪延朗还有些没回过神,喃喃道:“这就生了吗?”又想起来问,“手脚都好好的吗?”
嬷嬷笑着答道:“好好的,不多不少,十个指头,十个脚趾。”
纪延朗放了一半心,又问:“娘子呢?”
“娘子也好着呢……”
他们就在窗下说话,産房内听得清清楚楚,稳婆边笑着说:“见过恩爱夫妻,没见过像郎君和娘子这般恩爱的。”
边将包好的婴儿送到方盈跟前,“娘子快瞧瞧,老婆子接生二十年,真没见过几个似小娘子这般生下来就白净标致的。”
方盈此刻实在是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倚着立春,看向稳婆怀中的婴儿,“这就算白净的麽?”
稳婆笑道:“很白净了,头发也好,您瞧,又黑又密。”
头发是比她见过的新生儿要浓密,但脸还是红红的,皱皱巴巴,方盈觉着稳婆怕是同谁家都这麽说,便笑了笑:“嗯,现在要喂奶麽?”
乳娘早已提前找好两个,都在外间候着。
稳婆说了得喂之後,便将孩子交给乳娘,自个回头帮着方盈将胎盘娩出。
之後李氏和岳青娥进来探视,都夸新生儿生得俊,方盈也没当真,吃了一碗红糖鸡蛋,便昏睡过去,再醒来时,房内烛光昏黄,纪延朗背光坐着,正看着她出神。
“醒了?”两人目光对上,纪延朗立刻凑到近前,问她,“身上怎麽样?”
“像被什麽碾过一样,散架了。”方盈张口说话,才发觉自己嗓音喑哑异常。
纪延朗忙回身要水,转回头看她目光四处梭巡,便道:“孩子吃了奶睡了。
方盈点头,等立春端来水,就着纪延朗的手喝了几口,便请他先出去,“我内急。”
纪延朗叮嘱立春等人小心服侍,便起身出去外间。
嬷嬷听见动静,进来便劝方盈不要起身,“下面定然还痛着,叫她们接着吧。”
方盈略动了动腿,私-处果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她不敢逞强,忍着羞耻让立春等人服侍小解。
産房不能通风,血腥气萦绕不散,再一排泄,就算熏着香,气味也怪得很。
方盈想起来问:“我方才生的时候,失禁没有?”
嬷嬷和侍女们都说没有,方盈松一口气,嬷嬷笑道:“娘子放心吧,生得极顺。”又说正好她这会儿醒了,要给她按摩腹部,以便恶露更快排出。
“可能会疼,娘子忍着些。”嬷嬷边说边上手按。
方盈本以为经过生産,这等痛能忍得了,没想到嬷嬷手上用劲之後,她还是没忍住,痛呼一声。
纪延朗在外间本来就等得有些急了,听见动静,立刻掀帘子进来,问:“怎麽了?”
嬷嬷忙说没事,解释了两句,方盈缓过来,也道:“没事,方才就是一时不妨。”
“非得这会儿就按麽?”纪延朗走到跟前,看着方盈脸色有些担忧,“让她歇一歇,明日再按不成麽?”
“早排出来早好。”方盈孕前就把産後保养诸般事项记熟了,这会儿不用嬷嬷多说,自己劝纪延朗,“时辰不早了吧?你回房早些歇着,明日再来探我。”
纪延朗觉着自己有一肚子话想同她说,但此时确实夜色已深,她这里还有正事,自己帮不上忙——嬷嬷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就送他出去。
只好答应一声:“我明日一早就来看你和鸿儿。”
鸿儿是方盈给孩子取的乳名,纪延朗头痛取名,早早就叫方盈来取,她想了好几个月,开始觉得“燕儿”不错,家燕好养活,且男女都可用,但重了纪延朗他们兄弟的字辈,又从燕想到雁,最终选了同义的“鸿”字。
纪延朗也觉得念着顺口,意头也好,就这麽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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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更新完了上床睡觉,才想起燕和纪延朗的延谐音,是要避讳的哈哈
[笑哭][笑哭][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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