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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要,光凭丈夫那点俸禄,别说日子难过,方家族里那笔钱又从哪出?
潘氏正觉无计可施,突然想起一事:“六郎是不是快回来了?”
“是啊,这都走半个月了。”盖嬷嬷喜的一拍手,“六郎回来就好了,这钱是六郎许诺要给的,如今不声不响就不给了,总得让他知道吧?”
潘氏也露出笑来:“可不是。”笑到一半,她又皱起眉,“那是不是该让官人去同他说?”
说完不等盖嬷嬷答话,自己又摇头:“不成,他必不肯说。”
但她同这个女婿,又说不上话,这可怎麽好?
潘氏在家里发了两天愁,都想不出如何绕开方承勋父女,自己把钱的事告诉纪延朗,却不知方盈在纪延朗回到家第二天,就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都跟他说了。
“……”
纪延朗听完半晌无言,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岳母,末了只能说:“你做得对,这钱确实不能给了,别日後说起来,成了我们仗着每月给钱,不将岳父岳母放在眼里。”
“是啊,而且每月送钱过去,时候长了,他们就觉得是理所应当,远不如真遇上难处了,咱们帮一把,更能得着好。”
纪延朗点头赞同,又问:“但是不是该知会岳父一声?”
方盈早都想好了:“你过两天带着钱去,就说回来才知道,我因为跟继母怄气,这个月没送钱回去。他问起来,你就照直说,记得告诉他,这事我是通过王妃来回传话才问清楚的。他听了,必不会再收。”
这是要拿秦王妃吓唬岳父,纪延朗禁不住笑了笑:“你啊……”
“我怎麽了?这难道不是实话?”
“是实话,但你怎麽瞒着我,直等我去了一趟镇州又回来才说?”
方盈就知道他得翻这个旧账,解释道:“你那时就要走了,何必让你路上惦记?再者这是我同我继母之间的事,你也插不上手。”
纪延朗拉过她的手,笑道:“如今这不就插上了吗?”
“但你记着,别提二娘啊,就说是楚音姐姐求王妃给我传的话。”方盈说着,禁不住叹口气,“她在那个家里,已经够苦的了。”
纪延朗听方盈这麽说,忍不住问:“你小时候,我是说岳母去世後,也这麽委曲求全吗?”
方盈看他眼中都是关切,终于露出笑容,摇头道:“我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是肯受气的?况且我继母你也知道,做事糊涂,我没出嫁时,家里的事,我爹是不放心全给她管的。”
纪延朗略觉宽慰,但也清楚当初岳父不过是仰仗长女操持家务,并非出于爱护之心,若方盈像方荃一样年幼无知,怕是也难免——不,方荃好歹还是潘氏亲女儿,换成继女,还不知道要如何作践。
想到此处,纪延朗实在很难不厌恶潘氏,对岳父方承勋,那原有的因方盈而起的尊敬之心,亦消散干净。
若是以前他可能还会给方承勋找些公务繁忙之类的借口,但如今纪延朗自己有了女儿,知道仅以自己的爱女之心,便不可能忽略女儿到方荃那个地步。
“好,放心吧,此事就交给我。”他握紧方盈的手,“你也别再为此事生气了,不值当,等你妹妹到了年纪,咱们帮她找一个好夫婿便是。”
“这可是你说的?”
纪延朗笑着点头:“我说的,包在我身上。”
方盈心里一暖,他回来之前,每次盘算要怎麽跟他说明此事,她都会想万一纪延朗觉得自己直接把钱扣下不送过去,做得太绝,要如何辩白。
没想到他完全站在自己这边,还担心她从前是不是也像方荃一样受尽委屈,这让方盈从听了杏娘回报,就积在胸口的一股郁气,彻底吐了出去。
因此到晚间就寝时,纪延朗挨上来求欢,方盈尽管心中仍很抗拒,也还是由着他了,毕竟昨晚纪延朗因旅途劳累,只是抱着她亲了亲,就早早睡了。
但她还是低估了男子久旷之後的需索无度,在几次叫停无果後,方盈忍无可忍,一脚把纪延朗踹了下去。
纪延朗毫无防备,掉落在地,砰的一声,吓得外间候着的立春忙出声问询。
“无事。”纪延朗龇牙咧嘴站起来,一边揉着手臂一边压低了声音,问方盈,“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方盈听见动静这麽大,也有些心虚,但还是回道:“都叫你别弄别弄了……”
纪延朗摔下去时,手臂磕在了脚踏上,疼痛之下,难免恼怒,但听了方盈嗔怪,回想起来,似乎确实又没顾及她快不快活,是否舒适。
但无论如何,正在兴头上被踢下床,终归是有些不快,他便应了一声:“好好好,是我的错。”
然後穿上中衣,叫侍女进来服侍方盈,自去撒了尿便回床上睡了。
第二日纪延朗让人给岳父传话,说自己已经回京,明日岳父散值後若是无事,想去府上拜望,方承勋不知就里,答应之後,还叫潘氏明晚做几个好菜招待女婿。
潘氏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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