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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夏时年立刻拒绝。
“现在是深夜,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到酒店门口,就离开。”唐洇说完,便打电话给邹越,让她回来开车。
夏时年没说话,靠在门边静静坐着,算是默认了唐洇说的方案。
邹越上了车,听从唐洇的指示,缓慢将车驶出停车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酒店门口。
“到了。”唐洇滚动着喉咙,轻声道。
“嗯,我走了。”夏时年说着就要开门。
“时年!”唐洇连忙喊住她,眼眶早已通红,可是夏时年没有回头看不到。她努力笑了笑,声音却带着一丝哽咽。
“你好好拍戏,这段时间我不会打扰你工作的。等你拍完了,我再找你。”
夏时年身子一顿,没有回复一句话,下车关门,径直走向酒店。
唐洇看着夏时年的单薄的背影,脚步甚至还有些不稳,直到见她进了酒店,这才放心下来。
“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她垂眸,喃喃自语着。
你也时常做噩梦吗?
你的噩梦里是不是有我,所以……才会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看到我是如此的难过。
是不想看到我吗?
唐洇不敢问,她怕夏时年的回答是肯定,那必定会让她更加难受。
“唐总,今天是继续在这边休息,还是回去?”邹越有些拿不定主意,开口问道。
“回去吧。”她说了不会打扰夏时年,那就不会打扰。
“好的。”邹越正要发动车子,又听唐洇开口问她。
“邹越,你和那个小姑娘,还有可能重新开始吗?”她了解不多,大概知道的是慕子雨一直纠缠着,邹越处于防守状态。
她想通过邹越,从而来探索夏时年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邹越打着方向盘,无奈笑笑:“唐总,我和你不一样。你和夏小姐相爱过,我们……止于动心。”
唐洇抬眸,接着笑了,“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感情这种事,没有简单或者容易,只有敢或不敢,愿不愿意。”
邹越一愣,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小公主一样的女孩,天真、可爱……和她是不同世界的人。
“唐总,你一直找夏小姐,就不怕她……讨厌你吗?”其实这个话她也很想问慕子雨。
唐洇阖了下眼皮,没有立刻回答,车内又是一阵安静,只有音乐还在播放着。
她叹了一口气,自嘲的笑声听起来让人痛心。
唐洇把无框眼镜摘了下来,按了按眉骨,没有了平光镜片的遮挡,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哀愁。
她的嘴唇颤抖着,最后妥协一般承认着:“怕啊……可是,我更怕她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话刚说完,眼泪像断了的线一般,止不住。
她想过无数次,要不就算了吧,只要夏时年还活着,好好地过着自己的生活,那就不要打扰她了。
可是……每每说服自己的下一秒,就是无止境的思念,以及对五年前的无尽懊悔。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过去的一切也不可以重来。
她现在除了牢牢抓住那一点渺茫的希望,别无他法。
她已经没有什么计谋可以施展了。
刚刚她说,等拍完戏再找夏时年,对方并没有拒绝,唐洇只能去寻找着这样的细节,来进行自我麻痹。
她还有机会,她们没有真正的散。
夏时年虽然离开,但她的发香仍有微弱的残留在车厢内,唐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就好像这样,就能想象夏时年还在身边。
“不要哭。”
她轻声说,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夏时年,“求求你,不要哭。”
夏时年回到酒店,整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抬头看着天花板。
闭上眼睛,就是刚刚做的梦。
五年来,她梦过很多次,可是这次却不太一样。
她仿佛一个旁观者,回到了酒吧的二楼,看着唐洇对女孩依旧说着那些伤人的话。可是女孩伤心离开后,她却看到原本冷酷无情的女孩,突然的大哭。
她还看到女孩喝醉了酒,一直喊着“夏时年”这三个字。
最后,她看到女孩抱着她的照片,朝着大海走去。
那声“不要”,是她对梦里的唐洇说的。
夏时年伸手去遮住眼睛,大概是天花板的顶灯太过于刺眼,否则为什么眼泪会不经过大脑的允许,擅自做主流下来呢?
她起身去把灯关掉,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又好像……看得更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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