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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落又直白的话使得章一玥心里有些震动。刚刚他那态度和行为,是因为谢世安抱着她?可是那不是因为自己走不了路吗?“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做什么我自然都愿意,可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是不行!”章一玥闻言心尖又是一震。原来真是,他是以为“别的男人”与自己有些不清不楚的瓜葛。章一玥默默叹了口起,趴在赵泽始终如一结实的怀里,收敛了一些心里的不满,慢悠悠地开口说话。“王爷,谢世安是我多年旧识,我从小就没有哥哥姐姐,我一直当他是亲哥哥,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今日他刚好去铺子里见我摔了才送我去就医,大夫说了不能挪动,才又将我送了回来。可是一来你就给他脸色,我们俩分明就没有什么,你还不相信我。”章一玥也不知为何要给这骗子解释这些事。不过本身心里无鬼,解释下又无伤大雅。毕竟,名义上,她还是他的妻。温软的话语从怀里幽幽传来,赵泽先是有些意外,短暂的意外之后便立刻明白,她是在向他解释刚刚的事情,她这是在怕他误会么?而且那句短短的“不相信我”显而易见带了些撒娇的不满语气。赵泽平淡的脸上嘴角有了轻轻的一勾,生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心里的那种不可名状的难受立刻被温软的话语赶跑,陡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只要她在意他的想法,在乎他这个人,他便是欣喜的。赵泽搂着章一玥的肩膀下意识更紧了一些,侧头朝着她那香香的青丝无声地吻了一吻,想了想,又吻了一次,吻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不满足,便直接将唇覆在章一玥的头发边上,动也不想动。鼻尖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满满的令人愉悦的味道将他整个人的心死死柔化了去。赵泽心里的暖意越来越甚,仿佛此刻,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可是无论他的内心再怎么欣喜,他也断然不想说出什么“邀请谢世安来做客你们聚聚”的话语,这样荒诞的想法只在他脑子里突然闪现了匆匆的一瞬间,立刻就被他死死压了下去,飘飞到无影无踪。要谢世安上门见章一玥,想都别想!除非自个死了!不,他就是死了也不行!“呲……”头顶上一声沉闷凄惨的呼痛声传来,章一玥有些意外。这是怎么了?话还没有问出口,明显感觉得到刚刚还好好搂着自己的人,此刻手臂和身子都有些失力往后退了去。她从赵泽放松的怀里出来,忙抬头看了他一眼,赵泽紧闭着本应该是深邃的双眼,剑眉紧紧地蹙着,洁白的额头已经渗出丝丝细汗,整个人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瞧见这样,章一玥一颗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上,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急切的询问迫使赵泽努力睁开了眼睛,朝目瞪口呆的章一玥挤了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抿了抿嘴唇,断断续续艰难地说道:“许是,旧伤,复发,不,打紧。”旧伤?腹部上那个?章一玥这才想起那伤的位置,埋头瞧往赵泽的腹部,只见新伤那一侧的伤口被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捂了住,本应该见不到手下有何物,但那手指缝里却偏偏渗透出一点点的暗红,而这暗红藏也藏不住,正在越来越浓。她见状睁大了双眼,惊慌的神情没有一丝藏匿,连眼睫毛都在不住颤动。上次救他时他那种看起来就要断气的面容与现在如出一辙,再不救,恐怕要一命呜呼了去!章一玥心下立刻慌乱起来,连喊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芙蓉!芙蓉!快去叫魏太医来!”片刻后,年纪轻轻的府医提着褐色的木箱药盒急匆匆跑了进来。没有一丝见礼的时间,魏太医直直跪在边上,一边扒拉着早已在坐塌上躺下去的奄奄一息的六王爷腰腹上的衣裳,一边急急出声:“王爷,您是不是动气了?奴才先将伤口处理,稍后立刻给您药服用。”坐在榻边无法移动的章一玥见状只满心想着帮那面上有些气愤之意的太医一把。她迅速往赵泽那边侧了一下身子,俯身,伸手,熟练地将赵泽腰部的束带解了开,太医将外袍退开,她便将被血染红的中衣也扒拉到了两侧。果然如她所料,那两寸长的伤口又开了!此刻不仅是狰狞,那留着血的口子还尤其血腥,从内至外散发出来的血腥味熏地她胃里一阵恶心。可是她顾不了这些突然来的不合时宜的不适之感,双手一丝不苟又不敢用太多力气地压着那些碍事的衣裳,一眼不眨地直直盯着太医那一次次用棉球沾了药粉不断往伤口上覆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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