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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一点,是xx中学的宵禁时间,平日的这个时候,学生们应该都已经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可今夜,注定没有人能够安枕,回盪在校园里尖锐地警笛声像一隻看不见的手,紧紧攫住了每个人的心脏。不知何时拉起的警戒线,包围住了整栋建筑物,黄色的光芒在幽暗中妖异的闪烁着,勾动着人们内心不安的氛围。
这一切,都源于十五分鐘前的一场跳楼事件,有名高三的学长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从宿舍的顶楼跳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因为据闻宿舍他看起来乐观活泼,一点都不像会自杀寻短的人。
最奇怪的是,老师问遍了整个楼层的住宿生,居然没有半个人见到他是何时回来宿舍的,只有监视器拍到十点四十分的时候,电梯门似乎曾在他所住的六楼打开了几分鐘,但很快就又再次关了起来。
「我保证那个学长绝对不是自杀,真的不是。如果我猜错,他应该是被人拉下来的。」
警局里,李宇洋拉着蓝若夏的衣角无比委屈的哭诉,作为唯一一个现场目击者,他已经跟这些警察重复了好几次同样的内容,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
「我没有说谎,」他说,「在学长掉下来之前,还真的有一个警卫先掉了下来。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命案,是交替,大概是有鬼在抓交替。」
当时,他本来是要到地下室倒垃圾,来到楼梯口的窗户边时听见外头传来诡异的笑声,一转头就看见有人从上面掉了下来,他视线有1.2,清楚见到那警卫的后脑勺凹了一大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脸上却带着诡异又心满意足的表情。
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惊恐的求救声忽地衝进脑中,耳中瞬间嗡嗡作响,然后他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惊恐无助的眼眸,那一刻彷彿牢牢印在脑中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我说你没事干嘛这么多事,你没听过好奇心杀死猫吗?」蓝若夏边听边没好气地往他头上巴去,「你晓不晓得自己最近在走霉运,连喝水都可能噎到,居然还敢多管间事。」
亏自己前一个月就开始警告他远离所有灵异事件可能发生的地点,这笨蛋居然还自己傻傻地往前凑,简直是间自个儿命太长。
「我又不是故意的。」李宇洋泪汪汪的捂着头,他哪里知道会这么刚好呀!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躲开学校所有的灵异地点,就连上次厕所都不敢落单好不好,而且他只不过是应同学邀请来宿舍住一晚,就一晚呀!
「你还说。」蓝若夏扬手准备再给他一个巴掌,却被一旁替他和员警做笔录的司马昂给拦了下来。
「蓝蓝别打了,这小子已经够笨的,你再打下去会把他打成白痴。」
「师傅,你这样说好吗?我可是你唯一的徒弟。」李宇洋瞅着他,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他才刚被好兄弟给吓个半死,还莫名成了自杀案的目击者,可这一个两个不安慰他就算了,说话也未免太狠了。
「你知道吗?」司马昂满脸痛苦地搭着他肩膀,「我现在非常后悔收你为徒,估计我那个时候脑袋八成浸水了。」
说起来,他实在是想不起自己当初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在这臭小子的死缠烂打下答应收他为徒,以至于后来他每次见到李宇洋缠着自家宝贝闺女「练习」,就有股想撞豆腐自杀的衝动。
本来他还想,以这人怕鬼的性子,估计没几天就自动投降,哪晓得他偏偏天生有股傻劲,怎么样都不肯放弃,倒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只不过他脑袋似乎生来就是一根筋的思考模式,完全不懂得转弯,经常把他弄得火冒三丈还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让他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而且……他还意外的颇有顏伟的长辈缘呀!
才这么想着,穿着白色大褂的银发男子远远走了过来,半开玩笑地开口,「我说你父女俩,也别老是仗着小洋老实就这么欺负人。人要是真得倒楣起来,那是天意挡也挡不住的。」
「前辈。」司马昂被当眾这么打趣,脸色一下有些姍姍的,「我这是在和小洋师徒交流。」
「我也是在和你做师徒交流呀!」顏伟弯起嘴角,那笑得叫一个和蔼可亲,哪怕他怎么都不肯承认,但司马昂一身的本事可都是从他身上学来的,他可以不承认是他师父,却改变不了两人的师徒关係。
难得看自家老爸吃鱉的蓝若夏,捂着嘴躲在一旁偷偷地笑了起来,顏伟瞥了她一眼,却是啥也没说。做父亲的为老不尊,活该女儿取笑他。
摇摇头,他看向角落眼神清澈的少年,眸光中透出几分欣赏,这孩子的灵魂是他至今为止见过最乾净的,不管旁人怎么说都未曾心生半点怨懟,倒是挺难得的。
「顏法医,」李宇洋见对方看向自己,赶紧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儘管谁也没有明说,但他还是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和司马昂一家子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係。
「不要这么客气。」顏伟微微一笑道:「听说这次你是现场的目击者?可有吓着你了。」
鬼魂和活生生当场死亡的人,到底还是不同的。
「没事,」李宇洋飞快地否认,但随即皱了皱眉,「我当时只是觉得他的死因真的不太寻常而已。」
「你猜得没错,」顏伟压低音量,刻意不让其他在场的员警听见,「确实有很大可能鬼在抓交替,那尸体的手腕上,有一道普通人看不见的青紫色手印!」
「那我……」李宇洋没来由的头皮发麻,那个时候他是不只与学长四目对望,算不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呢!
「别担心,一年也就一个名额,今年应该已经结束了。」顏伟拍拍他,说了一句不算安慰的安慰。
实在不是他冷血,而是这种抓交替的鬼,都是在阎王掛号领过牌子的,就连神佛也不得干涉。
「是吗?」李宇洋苦笑着,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学长最后的那一眼,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要牢牢的把他记在脑中一般。
虽然照顏伟的说法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可他深深有种事情还未结束的感觉。
特别是学长死得很是凄惨。
他落地的时候,头先碰到了凸出的屋簷,以至于后脑杓的部分连皮带肉的都被刮了下来,接着又不偏不倚撞上了这几日因为施工临时搭建的铁架,身上同时穿过五六根铁条,才重重的落在地上。身上流下来的血,多到将底下的黄土都染成了红褐色。
当时有个胆大的同学偷偷跑去看了一眼,说那血水似乎隐隐匯流成了「言、身、寸」三个字。
当时还不觉得,现在想来却莫名地感到阴邪,也不知是那位抓交替的警卫在暗示警方自己姓「谢」,还是学长告诉他们自己死不瞑目要「讨身」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原因,他都衷心的期望事件能就此告一段落,或许有些对不起死去的学长,但这也算是他和那位亡者之间的累世因果。
不知是警局的阳气太重,还是李宇洋当真注定了就是要倒楣,偌大的警局里包含顏伟等人在内,竟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靠近停车场的窗户上,头下脚上的趴着一个人,双眼腥红的死死盯着李宇洋,后脑杓的部分露出了惨白的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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