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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大步走向玄关,抓起车钥匙。一路无言。车停在她家楼下时,她轻声问:"要上去坐坐吗?"回应她的只有沉默。"那我走了。"她倾身在他长满胡茬的脸颊上轻啄一下,"真的很扎。"推开门的一刻,阮朝阳愣在了原地——沙发上整齐地摆着四个巨型gabriel兔子玩偶,白色,米色,粉色,卡其色,每个都穿着不同颜色的小衣服。记忆突然闪回那个夜晚,她在车里撒娇:"谢谢程淮舟来高速上接我又送我回家。以后吵架也不能把我扔下,要负责送我回家。还有,出差回来要给我带礼物,要是送到我心坎上有特别奖励哦。"当时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想到全都记在了心里。所以他从香港回来,先直接来了她家。视频通话很快被接通,屏幕那端的男人依然板着脸。"怎么买了四个一样的?还这么大!"她忍不住问。"衣服不一样。"他简短回答。"床都要放不下了""不要就扔了。""我要!"她急忙抱住其中一个,"这可是程淮舟千里迢迢从香港带回来的。"她注意到标签上还挂着港币价签。"你什么时候再去香港?""明天。""那我现在去云端找你?""我还在楼下。"“那你还不上来!”她飞快换上那套白色蕾丝吊带睡衣。很快密码锁开了,屋内只留着几盏昏黄的壁灯。程淮舟一进门就将她抱起,没有亲吻,没有温存,带着未消的怒气直接将她抵在墙上。这场带着惩罚意味的亲密来得又快又急。他越发用力,带着玉石俱焚的味道,很激烈,她也确实想他了,很舒服一点不痛。他不吻她,她也不想吻他,故意咬他下巴,他猩红着眼,给了更刺激的,房间变得更加潮湿,更加火热。她仍在他身上,胸口随着喘息轻轻起伏。她伸手从茶几抽了几张纸巾,指尖轻柔地拭去他额角的汗珠。他的衬衫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此刻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精壮的腰腹线条上。她轻啄他微启的唇,声音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没接到你视频,没报备就带阿尔法出去,是我不对。"她鼻尖蹭了蹭他的,"但你凶我、不理我,是你的不对。"她柔软的指尖描摹着他汗湿的眉骨,声音软了几分:"你提前回来,还守约给我带了我喜欢的礼物现在该我回礼了。"她从他身上滑下来,伸手去解他衬衫纽扣,"我们先洗澡,然后给你礼物,你会喜欢的。”最后一粒纽扣解开时,她看见他眼底未消的怒意已经化成了暗涌的情潮。两番恶战。她慵懒地倚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兔子玩偶的耳朵。程淮舟低头瞥了一眼,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尽喜欢这些不值钱的东西。"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以后你要学会让男人多付出沉没成本,这样才舍不得离开你。"以后你要学会……阮朝阳直起身子,兔子玩偶从膝头滚落。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弧度:"我不需要靠算计沉没成本来留住谁。"手指点在他胸口,"任何离开我的男人,都是他们的损失——"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缓缓上移,最终停在他唇上:"你也不例外。"程淮舟眸光一暗,却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反驳。他伸手捞起掉落的兔子玩偶,重新塞回她怀里,动作比言语诚实得多。她把兔子砸向他:"你摸一下,软乎乎的,很解压。"程淮舟接住兔子,随手放到一旁,从后面箍住她,捏了一下:"不用,我有解压的方式。"阮朝阳突然僵住。她慢慢抬起头:"跟我做爱,就是你解压的方式吗?"程淮舟没有回答,提手关了灯,把她揽得很紧。很久以前。某天。手机屏幕亮起,阮朝阳的对话框弹了出来——「程淮舟,你家里有没有看见一只兔子?」对面隔了十分钟才回:「什么兔子?」「粉色的,挂在我包包上的。」她补充了一句,「很小一只。」「没看见。」阮朝阳咬了咬嘴唇,又发:要是看见了,别扔啊。」程淮舟没再回复。模糊的偏爱天光未亮,程淮舟已经起身。他看见昨天那件衬衫已经被洗净熨平,整齐地挂在玄关衣架上。他以为昨晚两人是一起睡着的。他换上衬衫,看见茶几上放着一个丝绒盒子,盒子下压着一张便签纸:"这对袖扣是上次去香港给你挑的。虽然比不上你平时用的那些贵重,不用也不准扔哦。它叫深藏不露——就像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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