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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良言不禁晃了眼,一时竟分不清这姐妹两个到底谁是谁的替身。
他上前行礼:“晋王妃安好,不知您召见奴才有何吩咐?”
“孙总管客气了。”江晚棠受了他的礼,往前一步,小声道,“皇上的狐裘披风落在了我们家,我瞧着上面有些脏污,就拿回去清洗。
狐裘贵重,不好料理,我花了几天的功夫才将它恢复如初,今日特地来送还给皇上。
此事别人都不知道,因此不敢假他人之手,烦请孙总管带我去见皇上,当面奉还方才稳妥。”
孙良言愣了愣,看向她抱在手里的狐裘披风。
“奴才想起来了,皇上当日确实落了件披风在灵堂,只是这清洗衣物本是浣衣所宫婢的活计,怎好劳王妃亲自动手。”
江晚棠脸上有些发烫,她岂会听不出孙良言在质疑她的目的,可她没有别的理由见皇帝,只能以披风为借口了。
好在孙良言并没有为难她,略一思索後,就对她伸手作请:“王妃请随奴才进去吧!”
“有劳了。”江晚棠松了口气,连忙跟在他身後迈进了宫门。
这几年,她曾多次来这里求见祁让,一次都没见成。
她也曾赶在初一十五的大日子借着给太後请安为由,想在慈宁宫偶遇祁让,还是没有成功。
上一回,她假装跪得太久昏厥过去,祁让也没露面,只是让人把她送回了王府。
她不知道祁让是在避嫌,还是生她的气不想见她。
如今晚馀病倒,祁让正心烦意乱,或许是她和祁让修复关系的最佳时机。
她这样做并非为了爬龙床,而是想伺机为晋王求求情,让祁让放了这个一母同胞的兄长。
当然,如果有必要,龙床也不是上不得,只要能救出祁望,她牺牲什麽都无所谓。
否则,她此後漫长的人生,就只能守寡守到死了。
她才二十多岁,她的青春尚有馀温,怎能长此以往地消磨下去?
她不甘心。
乾清宫的大门外还有一些进谏的臣子跪在那里,孙良言怕被人看到,特地领着江晚棠从西边的月华门进了宫,让她在南书房门外等候,自己进去禀报皇上。
江晚棠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一回祁让会不会见她。
都到这里了,倘若再被赶出去,那真叫一个前功尽弃。
她暗自盘算,祁让要是不让她进的话,她就硬闯一回,无论如何,非得见到祁让不可。
只要见了面,她总有办法让祁让原谅她。
女人想要一个男人心软,还是很容易的,何况还是一个曾经求娶过自己的男人。
正想着,孙良言从里面出来,说皇上让她进去。
江晚棠心中欢喜又紧张,向孙良言道谢,抱着披风走了进去。
她头一回进南书房,垂着头不敢四下张望,看到龙案後面那抹明黄的身影,便走上前去下跪行礼:“妾身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祁让正对着一份奏折出神,擡头见她一身素雅,楚楚可怜地跪在面前,不禁一阵恍惚:“晚馀,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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