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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把梨月和佑安给你带回来了。"
她松开梨月和佑安的手,在两人背後轻轻推了一下。
姐弟二人便眼泪汪汪地向祁让跑过去。
“父皇,儿子回来了。”佑安扑跪到床前,握住了祁让垂在被子上的手。
祁让点点头,笑着说了一声“好孩子”,吃力地擡起另一只手,去抚摸他凌乱的头发,“才一年不见,怎麽长得这麽高了?”
佑安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这个从小就被教导要喜怒不形于色,一路上无论遇到任何危险都不曾掉一滴眼泪的小皇子,此时此刻,终于在他最敬重的父皇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父皇,梨月也回来了。”
梨月跪在床头,满是灰尘的小脸自然而然地贴上祁让凹陷的脸颊,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生疏,仿佛这样亲昵的动作,她早已做过千百回。
她流着泪,细细的手臂隔着被子将祁让紧紧抱住:“父皇,梨月是骑着小红马回来的,可惜你没看见,等你好了,我再骑给你看好不好?”
泪水打湿了父女二人紧贴的脸颊,也打湿了祁让的心。
他艰难地擡起手,颤抖的指腹轻轻拭去女儿脸上的泪痕与尘土。
本是执掌江山,翻云覆雨的帝王之手,此刻却显得格外笨拙,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生怕碰坏了世间最名贵的珍宝。
他开口,声音嘶哑哽咽,语不成调:“父皇不用看……也知道,我的梨月,肯定特别威风……”
因为那样的情形,他早已在心里幻想过千遍万遍。
“不,你要看,你一定要看……”梨月突然失控大哭起来,“父皇,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我走了这麽远的路,就是为了回到你身边,我还有好多话没和你说,我还有好多事想要你和我一起做,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殿内殿外所有人平静的僞装。
佑安的情绪彻底崩溃,和姐姐一起放声大哭。
晚馀偏过头,以袖掩面。
陪着祁望和沈长安等候在殿外的孙良言早已泪流满面,小福子更是直接哭出声来。
胡尽忠想进去看看又不敢,长吁短叹地在门外踱步。
沈长安脸上看不出什麽情绪,手指却在袖中不自觉攥紧。
徐清盏倒是没有掩饰自己的担忧,向祁望问道:“大师医术高明,要不要进去瞧瞧?”
祁望身上还穿着龙袍,合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皇上的病贫僧实在无能为力,眼下他们一家团聚,想来也不愿被旁人打扰,咱们还是再等等吧!”
徐清盏看了沈长安一眼,往下也没再说什麽。
过了一会儿,佑安和梨月一前一後从里面走了出来。
“殿下,皇上怎麽样了?”胡尽忠连忙迎上去问道。
佑安双眼通红,情绪却已经稳定下来,一只手背在身後,腰身挺得笔直:“父皇没事,他叫我们先出来,他有话单独和母後说。”
衆人闻言都松了口气,默默在原地等候。
寝殿里,祁让对晚馀伸出手:“扶朕一把,朕想起来坐一会儿。”
晚馀走上前,将他扶起来,在他背後垫了个靠枕,让他靠在床头,又拉起被子把他围起来,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
祁让一声不响,任由她像对待生病的孩子一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
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近距离接触了。
明亮的烛光里,祁让清晰地看到晚馀眼角的细纹,和鬓边的白发。
他的心又密密麻麻地疼起来,满怀歉疚地说道:“这一生,终究是朕亏欠了你。”
晚馀扯唇笑了一下:“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麽,皇上有什麽要交代的,直说就好。”
祁让也笑了,虚弱的笑容伴着沉重的喘息:“你能回来,我真的很高兴,我强撑着等到现在,就是想再见你最後一面,当着你的面,把佑安托付给你,否则我死都不能瞑目。”
晚馀收了笑,定定看他,没有接话。
祁让说:“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我也知道,沈长安已经等了你很多年,我不应该再给你们制造任何阻碍,奈何我这残破之躯不争气,等不到佑安长大……”
他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又接着道:“佑安才九岁,主少国疑的道理不用说你也明白,你们回京这一路,有多少人蠢蠢欲动,想必你也深有体会。
所以晚馀,就当我临死前再自私一回,请你留下来陪伴佑安几年,等他长大一点,能独当一面了,你再做别的打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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