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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让他见你,你莫要多想,实在是他不争气,做事又冲动,担心他搅浑进来,没帮上忙不说,还惹得自己一身腥。”
姜秋叶自然知晓,并不怪罪淑妃的行为,只是心中着急难安,“我晓得。娘娘,不知娘娘要如何帮我面见陛下?”
淑妃看着一眼身旁的女官,让她们退开,等寝宫里安静下来後,才道:“陛下这些时日被顽疾缠身,喉咙肿痛,难以进食,他深受其恼。我曾听闻祁王妃做得一手好药膳,若是王妃能为陛下准备一道晚膳,我将其送入太极宫中。若他能顺利进食,我定然与他说道,让你见他一面。”
姜秋叶似乎没想到,淑妃的方法竟是如此,她狐疑道:“娘娘,此番可会让您陷入不义之中?您不怕,陛下反暴怒吗?”
淑妃摇了摇头,笑道:“其实陛下很好说话,特别是这些年陛下对我宠爱有加,他或许怪罪两句,却不会说甚。况且,若你的药膳让陛下身体好转,又怎会怪罪?再加上,陛下已经说过,祁王之罪,不会降罪于王妃与府中一干衆人。“
姜秋叶心头一喜,心中的焦虑减轻不少,她立刻起身,朝着淑妃行了一个大礼。
她琢磨了一下午,是夜,准备了一道炖雪梨。外面通传一声,她将其交给淑妃,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跟上她的身影。
夜晚在太极宫掌灯的人很多,殿内也是灯火通明。她站在殿门等着,一动不动,盯着室内。
太极宫很大,并看不到皇帝与淑妃的身影,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姜秋叶心中有些急切,可能做的却也只是抱着希望等待。
约莫等了一个时辰,淑妃终于从殿中走出,朝着她一笑,道:“进去吧。”
“臣妇多谢娘娘相助。”她心中大喜,朝着她行过礼,便往殿中而去。
她并非第一次来太极殿,可却是第一次在夜晚前来。虽说点了成百上千根蜡烛,宫人也熙熙攘攘站了不少,可整个大殿太过空旷,带着一股诡异又孤独的气息。
到了皇帝下方,她低着头,并看不清皇帝表情,摸不准他此刻想法,只能被内侍领着行跪拜之礼。
“平身。”皇帝平淡开口後,便止不住地咳嗽,许久之後才揉着嗓子处,看着叩谢过的姜秋叶,“祁王妃今夜这药膳做得不错,很对朕胃口。”
姜秋叶起身後,仍旧低着头,恭敬道:“回陛下,听淑妃娘娘提及最近陛下咽喉不适。臣妇便在这碗梨汤中加入了川贝,南北杏,玉竹等药材,不仅滋润喉咙,也能清热消肿。”
她悄悄擡眼一看目光逐渐软下来的皇帝,酝酿一番,眼中弥散出了淡淡泪光与红丝,带着淡淡微笑,“祁王平日里,也是要靠着臣妇的药膳,才能好好吃下一顿饭。对他来说,实在生活不易。”
皇帝顿了一会儿,问道:“如今他下入诏狱,怕是吃不到你的药膳,怎麽,你怪朕?”
姜秋叶作出惶恐状,立刻道:“怎麽会怪陛下,无论是祁王,还是臣妇,都不会怪陛下。”
她用了“不会”一词,而非“不敢”。皇帝想到祁王从狱中带给自己的那一句话,垂下眼。
她见他表情发生转变,立刻跪下匍匐地上,重重磕头,大声道:“陛下,臣妇有罪!”
皇帝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何罪之有?”
她擡起头,睡下眼,似乎难以啓齿,鼓足勇气後才道:“陛下,臣妇曾有反心。”
“什麽?”皇帝愣住,不明白这个女人竟然能如此大胆,当着天子的面说自己有反心。
姜秋叶道:“陛下,臣妇一生不顺,从小偏僻乡野长大,未读过圣贤书。臣妇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当初也是因贪慕荣华富贵,才嫁给了祁王。可在与祁王的这段婚姻之中,他心存良善,将天下万民与陛下深放心中,一心为大晋讨回当年之耻。臣妇无德,是祁王教会臣妇世间良道。”
她说着,哽咽一番,“陛下,臣妇不敢隐瞒陛下,臣妇有罪!其罪当诛!臣妇曾因虚荣,试图怂恿祁王造反,可他却将臣妇狠狠教训了一通,甚至因此有过很长一段时日冷淡臣妇。陛下,天下人皆可能有反心,臣妇也好,市井小民也罢,皆被尘世繁华所迷惑心智。可臣妇知晓,祁王绝对不是这其中一人!”
皇帝瞪着眼睛,手指微颤,仔细观察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祁王妃。这个女人,简直胆大包天,在天子面前说出这一番砍头之语。
他忍不住又是一阵急咳,平缓下来後,重新看回她的脸上
虽是大胆,可是她面上人畜无害,美到极至,却眼神坚定,似乎抛下一切,说尽一切肺腑之言,将诚心撕开。
“他为何......绝不是这其中一人?只是因为你亲近于他,便信任于他?”
姜秋叶摇了摇头,“陛下,这麽多年,祁王心性如何,陛下作为兄长,定然知晓。祁王,为天下万民代罪,更为啓元皇後代罪!”
皇帝没有应答,只是听到啓元皇後之名,两手一紧,眯起了双眼。
她抓住手中的大袖,强迫自己看回眼神漆黑的皇帝,道:“陛下,祁王曾对臣妇说过,啓元皇後这一生最後悔之事,便是当初听信了那巫术士之言。她後悔自己的糊涂,更後悔自己的偏心。在她离去那晚,她以死要求祁王,在她遗体前立下誓言,此生尽心竭力辅佐陛下,绝不觊觎天子之位,如违此誓,凌迟受死!”
看着皇帝似乎陷入沉默与回忆之中,动之以情,她做了,现在便要晓之以理。
“陛下,如今骊国对我大晋虎视眈眈,前些时日的边境袭扰,便是试探。这一点,不必臣妇多说,陛下定然知晓。此次试探,虽有怀化大将军亲自带兵镇压,可仅仅只是骊国野心的开端。”
“骊国国主燕悻,得位之行,名不正言不顺,当年屠城,不得民心,如今执政依旧不稳,且至今建国不过十多馀年。而我大晋自停战这些年来,得力于新政施行,蒸蒸日上,武力昌盛,如今乃是北伐最好的时机。若求和十数年,骊国定然发展壮大,到时他们南下势在必行,而大晋却错失如此良机,乃是得不偿失。”
她直视着前方,眼神更加坚定,道:“而祁王殿下,将帅之才。当初五千兵马大败骊国三万铁骑,威震骊国小儿,那一战便使得他们胆战心惊,数年不敢攻伐。若是此刻关键时机,祁王被杀,骊国定然会无视求和,大举南下。陛下,若想从骊国野心中保下大晋!祁王,杀不得!”
“陛下,祁王,乃真心遵您为兄长,他恪守诺言,曾因臣妇一己之私大怒。如今臣妇饱读圣贤,知晓天子大道,与祁王殿下水中蒹葭,天上鸳鸯。臣妇愿为祁王代过一切罪责,曾经有反心的人,是臣妇!而非祁王啊,陛下!”
皇帝不发一言,只是看着叩首趴在下方的姜秋叶,如此卑微,阴冷道:“为祁王代过一切罪责?你可知祁王如今之罪,可判下凌迟?”
姜秋叶擡头,双眼通红,两行眼泪留下,如此美人,怎能不让人心软?
“陛下,即便凌迟,臣妇也愿。求陛下,赐臣妇死罪!”
说完,她又再次重重磕下一头,原本瓷白的额头红了一片。
皇帝叹息,“祁王如今所犯之罪,乃谋逆,证据确凿。那刺客密信之上带有,祁王印信。”
姜秋叶心头一紧,难道她说了这麽多,皇帝还是不放过季辞吗?
只听他又道:“简兮身患病症,如今一人在诏狱,怕是吃不好。朕允你,每日可送一份药膳,交给内侍监,替你送入狱中。朕会派三司,继续细查这谋逆案。”
皇帝声音低沉,想到啓元皇後,想到自己儿时最宠爱的幼弟简兮,终是不忍。
姜秋叶心中大喜过望,再次叩首,“臣妇替祁王,叩谢陛下隆恩!”
“嗯,朕总算知晓,为何祁王非你不可了。”
他见过无数女人,有妩媚者,有单纯者,有聪慧者,亦有胆大妄为者。可像祁王妃这般,集齐所有,他首次见。而这个跪在地上的小妇人,在死亡威胁之下,还依旧能逻辑清晰,字字句句,说到人心坎之上。
皇帝终于勾唇一笑,“这些时日,你便待在淑妃的永和宫中,每日为朕也备一份药膳,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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