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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训的刻碑就在身侧——“不涉党争,不附私权”。
“主子……”青锋手持一根乌黑油亮的家法鞭,声音沉痛,迟迟不忍下手。
谢惊澜闭着眼,声音冷硬如铁,“打!本侯有违家训,甘受家法处置。你若手下留情,便是与谢家祖宗为敌!”
青锋咬咬牙,鞭子破空落下,重重击打在皮肉之上。
他在苍梧急于求成丶强行破局,本就伤势未愈,此刻又生生承受这毫不留情的家法,背後很快便再度血肉模糊。
谢惊澜浑身肌肉绷紧,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咬紧牙关,未发出一声痛哼。
祠堂里那长明不灭的烛火,第一次映照着一个领受鞭笞後又长跪请罪的身影,直至天明。
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气和檀香,男人背後的伤已然凝固发黑。
青锋伸手要去扶他,却被他挥手挡开。
谢惊澜撑着地面站起来,哑声道:“备车,去宫门。”
宫门外的汉白玉台阶,比祠堂的石板更冷硬。
他一身朝服,遮掩住身後的伤痕。
自晨曦微露时刺骨的寒风,直跪至夜幕深沉时纷飞的大雪落满双肩。
无人知晓,这位刚刚在苍梧立下不世奇功,前日又有平乱之功的安远侯,为何如此突兀地长跪于此。
只有谢惊澜自己清楚,家法是向祖宗谢罪,这宫前长跪,是向帝王坦陈心迹。
他插手了。
不仅插手,更是以一己之力布下棋局,将这滔天巨浪推向了他所预期的彼岸。
他的所作所为,陛下并非全然不知。
谢惊澜在苍梧的“失踪”与迅速“现身”平叛,时机过于巧合,京畿防务的交接与应对叛乱的效率,也绝非群龙无首的状态下所能达成的。
陛下只是选择了沉默,既利用他这把最锋利的刀斩断腐枝,亦在暗中权衡着他这柄刀是否过于锋利丶是否会伤及执刀之手。
这位深居九重的帝王,看似垂拱而治,实则帝心似海,恩威难测。
纵然萧瑾桓罪该万死,但他谢惊澜,终究是违背了谢家世代中立丶只忠君王的祖训,亲手搅动了这储君之争的旋涡。
他赢了局面,扫清了障碍,却并未恃功自傲,反而主动将最终的裁决之权,连同自己的声誉与前程,再度恭恭敬敬地奉还到帝王手中。
他心知肚明,待萧瑾桓勾结外敌丶意图谋逆的桩桩铁证,乃至皇後昔日那些不可告人的阴私彻底摊开在圣前之时,帝王在震怒之馀,难免会回溯根源。
思及他谢惊澜在此局中扮演的角色,一个窥破秘密丶推动变革丶甚至某种程度上“逼迫”这位君父做出抉择的臣子。
若陛下对他心存丝毫芥蒂或猜忌,那麽,随之而来的,很可能是对一切关联之事的迁怒与冷处理。
他不能冒险,不能让那桩关乎凝儿母亲一生清白的旧案,再生枝节。
所以,他要以此换取帝王彻底的安心。
直到夜色漫上台阶,李公公才捧着披风出来,“侯爷,圣上让您回去歇着。”
谢惊澜缓缓擡起头,纷扬的雪花落在他鸦青的鬓角与眼睫上,已然凝了一层清寒的霜白。
他望着紧闭的宫门,缓缓叩首。
他知道,可以了。
他为了她,做到了。
而在他看不见的高高宫墙之内,一抹纤细的身影,亦陪他跪于同一片雪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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