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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铭剜了她一眼,“实话跟你说免得你落一场空,我哥还没回来,你不用苦苦盼着了。”胡南韶说:“你想多了。”“别装了胡南韶,从小学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这样了不是么,你就不能坦诚点?”胡南韶伸出手,“遥控器给我,我想看刚才那个综艺。”何景铭重重摁了个返回键跳回刚才的电视台,综艺里嘉宾笑得前俯后仰,胡南韶也一副看得很认真的模样,只有他微弱地不能再微弱地叹了口气。今天的天色似乎比以往暗得更早,胡南韶买完东西,牵着瑶瑶朝自家单元楼的方向走去。这个小区有些年头了,自打她对这儿有印象开始,外墙好像一直都是斑驳褪色的,虽然后期有稍加维护,不过反倒更显陈旧了。胡南韶仰头看了眼这一幢幢拔地而起的建筑楼,或许是因为在冬夜,所以这地方看起来也更加空旷萧瑟,她突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姐姐。”胡南韶回过神。瑶瑶亮出手里的烟火棒,“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放这个烟花棒啊?”“吃完饭我们就下来找地方,可以不。”胡南韶商量的口吻。“就现在嘛,吃饭的话都不知道得吃到什么时候,刚才阿姨还说他们在等人齐,吃完饭肯定都要很晚了。”“这样啊。”胡南韶想了下,“那不然我们就去前面那个空地上,放完再上楼吃饭。”瑶瑶说:“好呀。”瑶瑶头上的帽子歪了,胡南韶替她扶正后才从兜里掏出火机。风大,不好点燃,胡南韶眯着眼,一只手摁火机,另一手挡着风,她叮嘱瑶瑶,“小心手,别被嗞到了。”话音刚落,烟花棒就点燃了,火花呲溜一下窜出来。瑶瑶把烟花棒拿在手里转着甩,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模样看起来很是开心。“以前看我同学在玩这个,我也想玩,结果爸妈都说没空,现在到过年了,家里人就都能实现我的愿望了,过年真好呀姐姐。”胡南韶温柔地看着她,淡淡地笑了,“是呀,过年真好。”曾几何时,一年里,她最喜欢的也是过年这会儿去外婆家的日子。那时候外婆家还在用蜂窝煤烧火,上面总架着一个炉子,炉子烧得滚烫,内胆都烧得红彤彤的。胡南韶最喜欢的便是坐在角落里一边吃橘子一边烤火,剥完的橘子皮她会扔进煤炉里,看它逐渐被烤得干枯,焦黑地缩成一小团。回到家,发现客厅的沙发移了位,餐桌换成了之前那张更大的桌子。胡南韶问了嘴:“又有这么多亲戚来吃饭么。”胡父这会儿没工夫理她,只是让她帮忙摆碗筷。桌上的几道大菜全是口味偏清淡的南方菜系,母亲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打电话,对电话那头关切道,“不着急,你们慢慢来,过会儿可能还会下雪,你们来的路上一定要多注意安全。”胡南韶不解地问:“妈,你们搞这么大阵仗做什么?”胡母挂完电话,起身倒了杯水喝,出门前嘱咐她道,“你带好瑶瑶啊。”胡南韶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一直到晚上八点半,一家人才坐回餐桌前。胡南韶玩着手机里的消消乐,老屋的隔音不太好,能听到楼梯口的谈笑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门打开了。胡南韶还忙着消除手机里最后两个小动物。瑶瑶看着门外,瞳孔微微放大。她惊讶地喊了声:“纪昂哥哥!”胡南韶划着屏幕的手一顿。她的脊背一瞬间紧绷起来,就连呼吸都放慢了,屏幕上庆祝通关的提示语不停闪烁着。桌上的人纷纷回头,只有她,始终没有回头。一个身形丰腴、个子高挑的女人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长款皮草,五十出头的年纪整个人呈现出来的是一种物欲都满足后的富态。相反,胡南韶的母亲看起来很单薄,很瘦,黑框眼镜下眼皮是凹陷的,一件宽厚的大羽绒服跟挂在身上似得。胡母言笑晏晏,“这雪下得太不赶巧了,你们飞机误了这么久,肯定都饿了吧,快尝尝这老胡的手艺,全是他那‘老兵餐馆’里的招牌菜。”李纪昂母亲略有些拘束,“温老师,这实在太麻烦你们了,当年你们家就帮了我们母子俩很多,现在还这么客气,真不好意思。”胡父眉目舒展,笑道:“应该的,纪昂妈你可能不知道,直到现在啊,温沁都还在跟她班里学生炫耀她当初有个学生可是考上了呈南大的。”胡父说完就挪开了视线定格到旁边的男人身上,他拍了拍他的肩,“这是纪昂吧,这么多年没见,还是这么一表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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