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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四人围坐在红木圆桌旁,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干坐着。最后还是胡爸用公筷敲了敲转盘,瓷盘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吃饭吃饭,都干愣着干啥呢。”吃饭时,气氛也很沉默。最后还是喝了点酒,胡爸才又兴致勃勃地跟李纪昂开口聊起工作,两人聊得还挺投机。胡爸说:“我们老一辈啊,本来觉得游戏这些终究都是虚的,但听你这么一说,觉得还蛮有意思的喔。”“当年你读高中的时候就爱玩些游戏,我们还觉得不是个正经事,结果,还真让你做出名堂来了,另外你阿姨啊,也是没跟上年轻人的步伐,当年还说搞这些没出息呢。"胡妈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转头对李纪昂尴尬地笑,“看我这张嘴,当初就不该说这些的话。”李纪昂放下筷子,郑重地说:“叔叔、阿姨,虽然你们二位到现在一句都还没过问我跟南韶的事,但我觉得我有必要先跟您二位说这几句话。”“虽然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觉得自己做出了什么像样的成就,但我一定能做到让她衣食无忧,好,给她好的生活,让她过得开心快乐。”胡妈的眼神在李纪昂和女儿之间来回打量,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说起来缘分这东西,有时候想想都觉得神奇。”胡妈:“南韶那天跟我说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听了真觉得是不可思议。我在学校当了二十多年班主任,最严防死守的就是学生早恋,结果倒好……我自己的闺女,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偷偷喜欢了我的学生那么多年,我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她摇摇头,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现在想想,那时候南韶放学也不回去,总找借口来办公室等我,原来都是为了”“妈!”胡南韶急得直跺脚,“你说这些干嘛呀。”胡爸爸在一旁哈哈大笑:“行了行了,那闺女不也没早恋嘛,光自己单相思那么多年了。”胡南韶招架父母两人的调侃,头埋得更低了。但这顿饭吃的,比她想象中的要顺利不少。吃完饭,胡南韶送李纪昂下楼。夜色已深,小区里的路灯在夜里泛着橘黄色的光晕。“就送到这儿吧。”李纪昂说着,脚步却没动。胡南韶点点头。两人这么看着,谁也都没动。最后不知是谁先靠近的,等胡南韶反应过来时,李纪昂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她下意识闭上眼,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角。他的掌心贴在她后腰,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不同于往日的克制,李纪昂的这个吻带着几分酒气和急切,胡南韶也不像上次那样木讷,跟个木头似的,她也会给予些积极的反应了。李纪昂原本只是想像往常一样轻吻告别,可当胡南韶柔软的手臂环上他脖颈的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个认知让李纪昂更加亢奋,他几乎是本能地收紧了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将这个吻骤然加深,近乎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唇齿间的力道失控地加重,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狂喜。"唔有人"胡南韶含糊地抗议,却被他更深地吻住。直到远处传来脚步声,胡南韶在他怀里轻轻推了推,李纪昂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些她。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原来两情相悦的亲吻,竟是这样的滋味,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上李纪昂的心头。看着胡南韶有些凌乱的头发,他用拇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抱歉,没轻没重的,都因为我太高兴了。”胡南韶:“我,我回去了。”李纪昂搂着她的手没放。“你家里。”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息,“有我给你的礼物,你找找。”胡南韶小跑着回到家。她在客厅搜寻了一番,一无所获,最后坐回沙发上,觉得垫子下面有些膈应,她用手探进靠枕底下,摸到了一个丝绒小盒子。盒子里躺着一对小巧的金耳环,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下面还压着一封信。她颤抖着拆开信纸:“给十七岁的胡南韶:这是封迟到了很多年的回信。以前我总觉得,人生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忍耐赛。人活着,无非是完成一个又一个目标,然后继续往前走。工作、生存、工作,日复一日地重复,连我自己都觉得乏味,好像人生只需要逻辑和代码就能运转下去,甚至觉得快乐也好,痛苦也罢,都只是程序运行时的临时变量,最终都会被覆盖、被清除。但是自从跟你接触后,我开始更懂得怎么活得热烈了。我开始有期待,开始不断地期待,但有期待就会有落空。说实话,这种落空所带来的遗憾和失望其实很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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