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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柚子今天偷跑出来很过分,应微言还是有必要为柚子辩解一句:“柚子不会乱吃东西。”老板叼了一口臭豆腐嚼了嚼:“但是臭豆腐配披萨真的挺好吃的。”刚巧两个路人路过,一个人左右闻了闻:“什么味道。好臭啊。怎么还有点甜,呕。”路人发出了一声真情实感的呕声,拽着朋友跑远了。柚子又踩了脚悲伤蛙。“痛。”应微言进店把披萨的钱付了,老板觉得不合适,又多送了她两个同样的玩具和店里据说销量不怎么样的汉堡:“最近才进的玩具,都快成店里吉祥物了。”销量不怎么样的汉堡就是应微言上次外卖点的那款。原来她的口味在人类中这么小众。应微言让夜白枫桥把车开到汉堡店前,拉着柚子上车,柚子叼着玩具一直没有松口。应微言摸摸狗,手机拿着跟白晚通话:“对,是找到我这边了。但不是来找我的。”柚子的爪子搭在她手上,应微言拍拍:“你本来就不是来找我的,你是找青蛙玩具的。”知道自己装傻没用,柚子转过身去玩青蛙去了。“它跟橘子打配合,如果不是枫桥来了。我还不知道它已经出去了。”白晚有些无奈。“不听话的小狗要受惩罚。”应微言见边牧耳朵竖起来,撸了撸。之后柚子就叼着玩具回了家,进了自己房间,好像一路上都在这么想一样。应微言怕错过什么,鞋一换就急忙跳进去。柚子把悲伤蛙放在地板上,开始踩按钮。“妈妈。”“痛。”见应微言没反应,柚子又按了一下。“妈妈。”“痛。”白晚和夜白枫桥跟着过来。“白晚姐,你是不是受伤了?”人人都有副业(一修)柚子蹭到应微言身边,咬了一下应微言的手腕,动作不重,起到的就是一个提醒的作用。应微言试探着对站在门口有些出神的白晚说:“或许是手腕”那天应微言闻到的奇异香味,好像也是从手上传出来的。“我之前康复治疗的时候试了一下针灸,它当时在旁边。”白晚想到什么,把手套摘了下来。从小臂到手指上还包裹着一层类似胶质的东西,白晚冲柚子招了招手:“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刚好白晚今天也约了康复治疗师,应微言见到那层生物材料被揭下来。白晚手上是纵横的疤痕,不像是原生的手掌,像是一块一块缝上去的。手上的伤远比新闻上描述的要严重。“能恢复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很惊喜了,也多亏你一直坚持在练习手指。”治疗师给白晚的手进行专业按摩恢复,“现在天冷了,手指还有跟去年一样不能动的情况吗?”“偶尔早上起床的时候会没有知觉,不过热敷一下就会恢复很快。”白晚手指动了动,“越来越好了。”应微言站在白晚旁边,看到了白晚左手手腕上还有两道横着的,像是刀疤的东西。治疗师的针又扎进白晚的手腕里,柚子突然汪了一声。应微言一把抱住它,防止它冲上去。“这小狗之前对我摇头摆尾的,上次咬着我出门。”治疗师手还是很稳,没受到什么惊吓。应微言看着银针贯穿白晚的手腕,视线忍不住偏移。不是亲身经历者,不会体会到伤口愈合也会有痛苦。奶牛猫踩着步子从客厅电视柜下狭窄的缝里钻出来,手里推着一块已经落了灰的橙色拼图,拼图上面有个按钮。奶牛猫挥爪打了一下那按钮。“hurt”应微言终于知道柚子为什么会在玩具房拼图的旁边一直扒来扒去,那地方本来就少一块拼图。不知道柚子在哪里看到了那个会叫痛的玩具,也不知道它是如何理解了痛和hurt是同样的含义。柚子一直想传达的是妈妈很痛的信号。夜白枫桥起身说下楼去车里拿些东西,应微言听着白晚跟柚子强调这样不是受伤,也不会痛。治疗师拔了针告诉白晚以后可以不用戴手套了。“晚上睡前也热敷一下,让手指直接接触一下物体。”治疗师给夜白枫桥留了门,白晚用疤痕斑驳的手摸着柚子:“柚子你的毛又打结了。”柚子还在跟治疗师怄气,不太想说话,但又很乖地待着。“白晚姐,你的项链。”应微言把放在透明袋子里的项链放到茶几上。“项链不合适吗?”白晚偏偏头。“不是,很漂亮。只是我觉得项链对你很重要。”“以前是个念头,但现在不是了。”白晚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疤,“之前还做过不太好的事情,被柚子发现了。以前柚子都不会开门,那天打开卧室门就开始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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