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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镇远侯几年前便已在福州大营历练过。按常理,再度入营该去济州或津州大营。他来福州,无非因着只有福州附近的县衙尚有空缺。”
“所以你的意思是,设法将明珠郡主调离?”刘树拍手道,“这不是胡闹吗!咱们若有那本事,还用窝在这小小平波?”
“不,不,”孙瑜故作高深,“咱们是要让她,彻底留下来!”
“拉她入夥?这倒是个主意。只是她富可敌国,只怕瞧不上这点‘雪’的利头。”张庆来沉吟道。
“看不看得上生意无妨,只要她看得上人就行。”孙瑜抿了口茶,“张爷,这位明珠郡主在镇远侯之前,可是为那位状元郎痴狂过的。我记得府上小公子玉树临风,文采斐然,依我看,绝不逊于那位状元。”
张庆来眉头紧锁,这等水性杨花的女子,他张家如何看得上眼?
孙瑜抛出了致命诱惑,“叶家可是有六代承袭的爵位,虽说承爵之子须姓叶,但三代之後还宗归本姓,可不违礼法。”
张庆来意动了,这相当于白捡一个侯爵,“这镇远侯是个煞星,就怕......”
“一物降一物!只要明珠郡主护定小公子,他镇远侯便不敢轻举妄动。届时,他要麽为我等所用,要麽情伤离去。”孙瑜笃定地摇头晃脑。
张庆来彻底意动,当即吩咐下人去福州府学接小儿子回家小住几日。以他幼子的风采,不信她叶倾华不动心!且如此一来,也算替京中那位贵人解决了一桩麻烦。
“届时还望张爷多多提携我等。”孙瑜连忙恭维。
“好说,好说!”
王东觉得此计极不靠谱,宛如过家家一般。但见张庆来已是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态,便闭口不再自讨没趣。
叶倾华若是知道他们的打算,定要啐上一口,什麽玩意儿,竟然和子谦比,他可是大齐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再者,放着绝色倾城,智勇双全的安无恙不要,去喜欢你家的弱鸡?我又不是瞎。
福州大营,篝火旁,四人酒意渐浓。安无恙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对蔡虎道:“虎伯,我记得您家大孙子立哥儿,今年该有十岁了吧?”
提起大孙子,蔡虎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是啊,一晃眼都这麽大了。”
“是呀,时间过得真快,那年你带他来京城,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安无恙也跟着感慨,随手放下酒碗,话锋却陡然一转,“听说软珠阁里最小的孩子也就十岁上下。虎伯,您午夜梦回时,可曾害怕过?”
“软珠阁”三个字一出,韦超的手瞬间就按在了刀柄上。
蔡虎的脸色有一瞬的扭曲,又很快恢复,强挤出笑容道:“长生这是喝多了吧?怎麽说起胡话来了,要不先去歇歇?”
“是不是胡话,虎伯您心里最清楚。”安无恙目光锐利,带着冰冷的讥讽,“您儿子每次糟践那些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时,良心可曾痛过?每次收下张庆来他们贩私盐通敌送来的贿赂时,可曾想过您和妻儿老母?”他顿了顿,语气鄙夷,“哦,忘了,他哪有什麽良心。”
韦超的刀已无声地出鞘三寸。吴钢再迟钝也意识到大事不妙,他没带佩刀,手猛地抓住了面前的案桌边缘。
蔡虎彻底沉下脸,“长生,说话得讲证据。看在你祖父的份上,老夫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念旧情,替老侯爷教训你。”
安无恙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脑袋,姿态随意,“虎伯,虎伯,您是祖父提拔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若没点真凭实据,如何敢说这话。”
韦超的刀已抽出一半,冰冷的刀身在火光映照下格外刺眼。
见安无恙如此笃定,蔡虎反而“啧”了一声,带着几分欣赏,“後生可畏啊!不愧是老侯爷亲自教出来的孩子。”随即,他语气一转,充满了惋惜,“可惜还是嫩了点。长生,来世记住,酒这东西,少饮些。免得又失足落水,一命呜呼。”一句话,直接判了安无恙死刑。
“虎伯这是要杀我?”安无恙指尖轻轻转着空酒碗。
“正如我刚才所说,看在你祖父面上,本只想让你睡一觉,别碍着今晚的事。奈何你太聪明了。”蔡虎摇着头,仿佛很无奈。
“所以,酒里下了软筋散?”安无恙挑眉。
“你知道得太迟了。”蔡虎转头对韦超说道:“韦副将,送小侯爷去方便。记住了,小侯爷喜欢去海边。”
“末将领命。”韦超起身,大步走到安无恙身边,伸手就要去架他。突然,一张沉重的案桌呼啸着朝他砸来,韦超大惊,慌忙闪避。
“看来吴副将是铁了心要陪小侯爷一起上路了?”蔡虎嘴角勾起冷笑,眼中却毫无温度。他猛地想起什麽,脸色骤变,惊疑不定地看向吴钢:“你怎麽还有力气?!”
吴钢自己也是一愣,随即猛地想起喝酒前小侯爷塞给他的那颗糖,原来如此!他心中大定,挺直腰板吼道:“老子只是选择站在了正义这边。”
蔡虎猛地看向安无恙,只见他缓缓站直了身体,哪还有半分瘫软的迹象?“虎伯,”安无恙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安家最出名的,可不止是水师和战船。”
蔡虎的心沉了下去,“长生,你很聪明,只可惜这是福州。”说罢,将手中酒碗狠狠摔在地上。
“啪!”碎裂声就是信号!四周黑暗中瞬间亮起无数火把,将营地照得通明!
“小侯爷,怎麽办?”吴钢握紧拳头,紧张地问。
“不急。”安无恙的语气依然从容。
“给我杀!”蔡虎厉声下令!
然而,预想中的喊杀声并未响起。火把照耀下,竟没有一个士兵冲上来!蔡虎惊愕地僵在原地。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中,之前被罚去跑步的元宝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手里,赫然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蔡将军,”元宝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您是在喊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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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抱歉,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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