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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谦,你去把遮掩的薄纸撕开。”
云舒依言上前,将将糊在画上的薄纸撕开,画上的两幅面容显现出来:
左边是云家大嫂蒋诗沁,温婉淑贤。
右边是晋王嫡女静宁郡主,娇俏明艳。
安无恙呼吸一滞,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她。叶倾华点点头,沉声道:“只怕比我们想象的......更麻烦!”
“阿倾,我要知道全部。”云舒急道。
三人坐下,开始梳理事情的全部,烛火映着他们凝重的脸庞。
叶倾华斟酌了下,确认该从何说起,才缓缓开口,“三年前,太子妃有孕,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我而非母族,我便觉着蒋相大概有异,托了长生去查,却一无所获。”
“大概四月中旬,我收到英英来自缊馀的密信,写着:先皇疑似被下绝育药,仁懿太後祖上有秘方,仁懿太後之死,恐与此秘方及林太後有关。”
“仁懿太後,太医之女,传闻性弱淑静。所以我和长生的判断和英英一样,是林家暗害了她,抢了秘方,待林太後诞下晋王之後,下便将此药下于先皇。是以晋王之後,先皇再无子嗣。”
“结果错了,全错了!”叶倾华重重叹了口气,“给先皇下药的是仁懿太後,而晋王只怕该姓蒋。最新密报,蒋相年少时于太原求学,曾与林太後有过一段旧情。”
“子谦,”她看向云舒,“之前不告诉你,是因为还在等英英的证据,也是想着以云家的势力,保下云大嫂不成问题。”她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挫败,“如今看来,保不下,不仅云大嫂保不下,太子妃也保不下,而且云家和太子大概也会受牵连。”
叶倾华说完,向後重重靠在椅背上。书房陷入一片死寂。
安无恙下意识地握紧了叶倾华微凉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无意识地地摩挲着。
云舒垂着头,目光锁在拇指那枚温润的翡翠扳指上,那是之前,叶倾华赠予他的生辰礼。此刻,他机械地转动着它,冰凉的玉石贴着指节,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良久後,还是安无恙率先打破沉默,“晋王如今不仅有荣国公鼎力支持,更有蒋相暗中襄助,外加掌兵的辽国公。要扳倒他,恐怕唯有揭开真相一途。而揭开......”
揭开就意味着把皇室丑闻公之于衆,这又是一个大忌。更意味着,云家大嫂与太子妃,必死无疑!
云舒将扳指取下,放在手心把玩,沉吟片刻,道:“或许......可以从结党营私入手,我近来在整理吏部卷宗,发现蒋相与荣国公一党盘根错节,势力渗透甚广。虽然做得比较隐秘,却还是留下了细微的蛛丝马迹。”
叶倾华心领神会,“还有矿政和课税,正西一带的账他们做得很漂亮,可越是完美,越显可疑。这一块,交给我来查。”
“辽国公那边交给我,东辽是难守,可这麽多年,高家子弟屡立战功,疆土却未阔半寸,更是连个重伤的都没有,就不信没有猫腻。”安无恙沉眸,杀意凛然,“何况,他暗杀夜明珠的账,也该清算清算了。”
“嗯?”云舒骤然侧头看向叶倾华,将手心的扳指放在桌上,眼底凝起寒冰,“他还暗杀过你?”
“嗯,前些日子回京的时候。”
辽国公,该死!云舒攥紧了拳,心中亦是杀意翻腾。
对策既定,云舒起身告辞。走到门边,叶倾华担忧的声音传来,“子谦,做好两手准备。”
他们都清楚,那个秘密,极有可能会被掀开。
云舒走後,叶倾华转向安无恙,轻声道:“长生,你也回去吧,路上小心。”
安无恙瞟了一眼云舒落下的扳指,耳中捕捉到门外轻微的,去而复返的脚步声。他眸中精光一闪,猛地将叶倾华拉入怀中,俯身深吻。目光却挑衅地瞥向门缝後的那片阴影。
松开她唇後,他仍将人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今晚,我不想走。”
“还留?我明天要上衙。”叶倾华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这人昨夜悄摸进她的闺房,又在天亮前离开。
一个“还”字,令云舒的胸腔被酸涩与妒意胀满,几乎令他窒息。
“那我轻些,好不好?”安无恙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继续诱哄。
云舒再也听不下去,悄无声息地疾步离去。
叶倾华答应後,安无恙满意地轻啄她的额心,“那你先去洗漱,云舒扳指落下了,我给他送去。”坚决不给那厮留下任何寻她的借口。
安无恙翻墙来到云府,就见云舒抱臂依柱,显然在等他。
他扬手,将扳指抛了过去。云舒稳稳接住,看向他的目光如刀似箭,似要将他洞穿。
安无恙毫不避让地迎视,嘴角微勾,道:“云子谦,她爱我。你就得,滚!”
云舒喉头滚动,那句“你确定她只爱你吗?”几乎冲口而出。然而想到叶倾华即将与安无恙成婚,他叹了口气。罢了,何必为了一时意气,在他心中埋下猜忌的种子,徒给阿倾增添烦忧。
云舒冷哼一声,将扳指戴好,沉默转身。
“云子谦,若有需要,只管开口。”
“嗯?”云舒脚步一顿,诧异回头。
“她希望你,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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