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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风波显边界
第四十四章贡品风波显边界
天族紫宸殿的偏殿总飘着淡淡的灵草香,每月初三的贡品交接日更是如此。灵汐站在廊下,看着藏锋堂的青砚长老将十箱捆扎整齐的低阶符箓搬上仙官的云辇,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冰灵泉芯佩——玉面冰凉,却抵不住掌心的微汗。这是她成为青玄仙君道伴侣後,第一次陪同小琼峰交接贡品,袖袋里的《修仙避祸指南》被指尖反复蹭过,纸页边缘已有些发卷。
“青砚长老,本月的‘聚气符’纹路又细致了些。”负责清点的天枢仙官捏起一张符纸,指尖泛过淡白灵力,“上次给巡逻侍卫用着,抵挡低阶妖兽刮伤效果甚好,比火灵门那些糙货强多了。”
青砚长老忙躬身作揖,灰布道袍的下摆扫过阶前的青苔,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仙官谬赞了,小琼峰就这点微末技艺,能入天族法眼已是万幸。下月我们再精进些‘清心符’,给仙官们安神用。”他刻意压低声线,露出些许局促,“就是最近灵田遭了些虫害,高阶灵草长势不佳,怕耽误了後续贡品。”
灵汐适时上前半步,浅紫锦裙上的银纹在晨光里泛着柔光,却刻意将金丹期的灵力波动敛得只剩炼气期的微弱气息——她记得师兄在手册里写“扮猪需彻底,锋芒藏于骨”。“天枢仙官,晚辈灵汐,今日是代仙君来看看贡品交接。”她从袖中取出个锦盒,里面是三株用玉片护住的“凝露草”,叶片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这是弟子们刚采的,泡茶能解乏。仙官若不嫌弃,也给巡逻的侍卫们分些,他们日夜守着天族山门,辛苦得很。”
说这话时,她眼底是真切的关切——昨夜在行宫,她亲眼见两个侍卫为了驱赶婆罗鸟馀孽,手臂被魔气灼伤。小琼峰虽奉行茍道,却从不是冷漠之辈,那些低阶符箓看似普通,却是弟子们熬夜调朱砂丶画符纹制成,只为能让侍卫们多一分安全。天枢仙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显然对这“识趣又心善”的姿态很满意:“灵汐姑娘倒体贴,难怪仙君看重。”
话音刚落,殿外就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火灵门斗战堂的红袍修士扛着个铁箱走来,箱角还沾着妖兽血污,为首的赤焰长老嗓门如洪钟:“天枢仙官,这是我门新炼的‘焚山符’!上周猎杀千年火狐时试过,轰碎三丈巨石不在话下!”他馀光瞥见灵汐,眼神里满是不屑,“哟,这不是仙君新纳的道侣吗?怎麽陪着三流门派送这些破烂符纸?不如随我回火灵门,见识下什麽叫真正的符箓威力——靠男人庇护,算什麽修仙者?”
这话像根刺扎在灵汐心上,她指尖猛地攥紧手册,纸页边缘硌得掌心生疼。若是以前在小琼峰,她定会反驳“符箓无高低,能护人就是好符”,可现在她不能——她身後是整个小琼峰,若是争执起来,火灵门定会借“不敬长老”的由头寻衅,届时藏锋堂的暗线怕是要暴露。她深吸一口气,按《避祸指南》的“示弱心法”垂下眼睑:“赤焰长老说的是,小琼峰技艺浅薄,晚辈也只是跟着学些皮毛,不敢与火灵门相较。”
青砚长老脸色微变,忙上前打圆场:“是是是,我们这就告辞,不碍仙官们的眼。”他作势就要牵灵汐离开,却被突然出现的苏氏家族供奉拦住去路。苏婉清穿着绣金宫装,腕间的珊瑚珠串叮当作响,身後跟着两个捧着玉盒的修士,眼神扫过灵汐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青砚长老急什麽?听闻小琼峰得了仙君庇护,灵草长势该是越发好了,怎麽还说遭了虫害?莫不是藏着高阶灵草,舍不得给天族上供?”
灵汐心中一凛,袖中指尖已触到“溯迹符”的边角——苏氏家族的心思她清楚,无非是想借天族之名打压小琼峰,再趁机抢夺灵脉资源。可她更担心的是,玉盒里的灵脉石若真有问题,天族侍卫用了染魔的材料炼制法器,定会伤及性命。“苏供奉误会了,”她擡起头,眼底带着坦诚,“小琼峰山门简陋,连像样的护阵都没有,上月妖兽潮时闭山躲了三日,灵草确实受损严重。”她刻意露出发间的普通木簪,与苏婉清的金步摇形成鲜明对比,“晚辈才疏学浅,只跟着长老学种灵草画低阶符,若真有高阶灵草,定会先上供给天族,怎敢私藏?”
“闭山躲妖兽潮?”赤焰长老嗤笑出声,红袍下摆无风自动,“我火灵门斗战堂弟子遇妖兽潮必冲锋在前,上月单是内丹就缴了百颗!小琼峰这般懦弱,也配在天族眼皮底下占着灵脉?”他突然擡手,一道火灵力直冲向青砚长老脚边的符箓箱——那箱子里装着给巡逻侍卫用的“疗伤符”,若是被毁,近几日侍卫们受伤怕是没药可治。
灵汐瞳孔骤缩,几乎是本能地弹出张“薄甲符”。符纸在半空化作淡白结界,刚好挡住火灵力的冲击,她却故意让结界晃了晃,显出“勉强支撑”的模样,同时急声喊道:“长老小心!这些符是给侍卫们疗伤用的,毁不得!”
青砚长老配合地惊呼一声,踉跄着扶住箱子:“赤焰长老息怒!我等确实无能,可这些符关系着侍卫们的安危,求您手下留情!”
这一幕落在天枢仙官眼里,彻底消解了他的疑虑。他皱眉喝止赤焰长老:“胡闹!小琼峰贡品向来合规,还心系侍卫安危,你火灵门倒好,只知逞强斗狠!再这般鲁莽,下次便取消你们的宗门挑战赛资格!”
苏婉清却不肯罢休,她打开身後的玉盒,里面是块泛着红光的灵脉石:“天枢仙官,这是苏氏家族刚从灵脉谷采的‘赤焰石’,献给天族炼制法器。”她话锋一转,看向灵汐,“不过灵脉谷西侧近日魔气滋扰,我家族弟清理时受了伤,听闻小琼峰擅长疗伤符,不如让灵汐姑娘随我去看看?也算是为天族尽份力——总不能只靠着仙君,什麽事都不做吧?”
灵汐袖袋里的传讯符突然发烫,是青玄仙君的消息:“苏氏家族私藏婆罗鸟蛋,欲引魔气嫁祸小琼峰,赤焰石已染魔,勿让其流入天族法器坊。”她指尖冰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担心——若是这染魔的赤焰石真被用来炼制法器,天族修士使用时定会被魔气反噬。她按捺住立刻揭穿的冲动,想起师兄说的“茍道非懦弱,是谋定後动”,便故意露出为难之色:“苏供奉有所不知,小琼峰的疗伤符都是低阶的,怕是治不好贵家族弟的伤。不过……”她看向玉盒里的赤焰石,语气带着不确定,“晚辈昨日帮仙君整理书房,见《天族灵矿录》记载,赤焰石若沾了魔气,会泛出黑斑。苏供奉这石头看着光洁,可……”
苏婉清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将玉盒往身後藏了藏,却被天枢仙官看在眼里。“拿过来我看看!”天枢仙官上前一步,夺过玉盒,指尖灵力探入——赤焰石表面立刻浮现出蛛网状的黑斑,魔气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氏家族竟敢用染魔的灵脉石冒充贡品!”天枢仙官怒不可遏,“来人!将苏婉清带回戒律堂问话!”
“这是陷害!是小琼峰搞的鬼!”苏婉清疯了般指向灵汐,“定是这女人用了妖术!”
灵汐立刻收了袖中的“照妖符”——那是藏锋堂秘制的高阶符,她特意僞装成低阶“清心符”的模样,就是怕暴露实力。她眼眶微微泛红,却不是装的——她想起小琼峰那些只知种灵草画符的弟子,若是被冠上“用妖术”的罪名,定会被天族忌惮。“仙官饶命!”她作势要跪,却被天枢仙官扶住,“晚辈只是随口提了句《灵矿录》,怎敢陷害苏供奉?若仙官不信,可查小琼峰贡品,若有半张高阶符丶半株珍稀灵草,任凭处置!”她敞开储物袋,里面只有些低阶符纸和灵草种子,“晚辈入仙君门下後,每日除了学天族礼仪,就是帮着弟子们种灵草,连炼符都生疏了,哪有本事用妖术?”
天枢仙官本就信重小琼峰的“老实”,此刻更认定是苏氏家族捣鬼。赤焰长老见状,也不敢再替苏婉清说话,只能恨恨瞪了灵汐一眼,带着火灵门弟子狼狈离去。
回程的云辇上,灵汐终于松了口气,指尖却依旧攥着手册。青砚长老摸着胡须赞叹:“姑娘方才的应对,完全符合《避祸指南》的‘三层缓冲法’——先示弱,再借天族之力,最後用底牌符却不暴露来源,妙啊!”
灵汐却摇了摇头,翻开手册,在空白处写下:“自由不是随心所欲,是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为而守之。我为小琼峰弟子,当护门派安稳,护弟子周全,此为责任,亦是本心。”笔尖顿了顿,她又添上一句:“今日拒争强,非惧火灵门,恐牵累侍卫与同门;揭苏氏之过,非图名利,怕染魔石伤天族修士。茍道非冷漠,是以柔护人。”
青砚长老凑过来看到,眼中满是欣慰:“姑娘能悟透这点,比老朽强多了。当年你师兄写下‘避祸’二字,也说过‘避的是无谓纷争,护的是身边之人’。”
云辇行至半山腰,突然被一道红光拦下。火灵门斗战堂的红袍修士举着烈焰刀拦在路中央,为首的正是赤焰长老的弟子:“灵汐!我师父说了,你若不敢应战,就当衆承认小琼峰是废物!”
灵汐眉头微蹙,却没有动怒。她知道这修士是被赤焰长老怂恿,若是伤了他,火灵门定会借机大闹。她取出张“敛气符”贴在身上,故意让灵力波动降到最低:“这位师兄,小琼峰山门挂着‘谢绝挑战’的木牌,不是懦弱,是怕弟子们受伤。你若真要比,不如比谁种的灵草好——我门弟子种的凝露草,能让疗伤符的效果强三成,你看如何?”
那修士愣了愣,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比种灵草。灵汐趁机补充:“火灵门擅长猎杀妖兽,小琼峰擅长种灵草画符,各有所长。若是你需要疗伤符,我可以让弟子们多给你准备些,何必非要打打杀杀?”
这番话软中带硬,既给了对方台阶,又点明了小琼峰的价值。暗处观察的天族侍卫长见状,立刻上前呵斥:“火灵门屡犯规矩!再敢挑衅,即刻押往戒律堂!”
红袍修士恨恨离去後,灵汐看着云辇外掠过的竹林,轻声对青砚长老说:“长老,回去後让弟子们多炼些疗伤符,给火灵门也送些吧——他们虽鲁莽,却也是为了天族猎杀妖兽,受伤了也需要救治。”
青砚长老愣了愣,随即笑道:“好,听姑娘的。你师兄若是知道,定会夸你心善。”
回到小琼峰时,灵汐远远就看见山门口的“谢绝挑战”木牌,旁边新挂的“灵草售卖”木匾下,几个弟子正将捆扎好的低阶灵草递给来采购的散修,脸上带着淳朴的笑意。藏锋堂的暗哨在竹林里布了“幻阵”,从外面看只是片普通竹海,实则藏着三座符箓工坊——里面的弟子正熬夜炼制“护心符”,准备给天族侍卫送去。
走进自己的洞府,案上已摆好了青玄仙君送来的灵脉石——比她在灵脉谷采的品质更高,却特意剔除了蕴含高阶灵力的部分,显然是怕过于扎眼。灵汐拿起符笔,将幽冥寒铁磨成的粉混入朱砂,开始炼制“护心符”。每画一道符纹,她都会想起手册上的批注,想起小琼峰的弟子,想起天族的侍卫——她的“茍道”,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守护那些她在意的人。
夜色渐深,灵汐将炼好的“护心符”分类收好,又在手册上添了新的条目:“道侣身份非特权,是责任。可借其威慑护门派,不可借其权势争资源;可借其名义助他人,不可借其地位轻衆生。自由者,当知为何而活,为何而守。”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符纸上,淡白的光芒映着手册上的字迹,温暖而坚定。灵汐知道,她的路还很长,未来还会有更多纷争,但只要守住本心,护住身边之人,这“茍道”之路,便走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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