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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句话,可一点都没有收着声,颜红旗和吴阔听得清清楚楚,更加证明了刘翠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不低,至少不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总是被欺负。
吴阔不禁对赵广汉升起了浓浓的同情心,感慨着说:“赵广汉,他也不容易。”
“想吃哈拉海粥,就得不怕蛰手。”颜红旗淡淡地说。
哈拉海是本地长在潮湿地带的一种植物,碱性非常强,采了之後熬小米粥,粥出来是绿色的,非常香,只是哈拉海周边长着小刺,一旦不小心碰到,就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虽然不会有大碍,但非常疼。
颜红旗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享受了好处,就得付出代价。
吴阔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当初赵广汉娶刘翠花进门的时候,多少人羡慕啊。而在赵广汉还是大队书记的时候,总为着娶了个年轻丶漂亮的媳妇而骄傲。如今因着小媳妇受些委屈,也实属正常。
“颜书记,那这事,咱们还查不查了?”吴阔又问道。
颜红旗:“等等吧,也许过不多久,又会有事情发生了。”
刚刚到了赵广汉家,颜红旗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不知道赵广汉是把自己想简单了,以为凭着几只脚印,就能让自己武断地将刘翠花当成犯事人,从而惩处她,还是这只是一个铺垫,後面还有後手。
不管是前者,还是後者,赵广汉都还会再出手,静观其变就是了。
果然,如果颜红旗预料中的那样,很快又有事情发生了。
时间是晚上9点多钟,因着夏日天长,又因为有了电灯,很多人家都睡得晚了些,不过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六道沟门全村的灯光都熄灭了,连人带牲畜都陷入进了梦乡。
而村子偏西的位置,光棍何大梁家,陡然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划破夜晚的宁静,惊醒沉睡之中的邻居,也惊醒了邻居家的大黄狗,黄狗开始吠叫,带动了全村的狗都开始叫。一家接一家被吵醒,一盏又一盏电灯亮起。
颜红旗离得不算近,但一向警醒,第一声狗叫的时候就醒了,接连的狗叫声让迅速穿衣,爬起来,拿着手电往出走。
同她一样,很多人都推开门,从家里走出来,看见了颜红旗,大着胆子问她:“书记,这是出了啥事啊?”
颜红旗:“看看就知道了。”
她腿长,走得快,很快,就超过了一个又一个社员,循着声音,走去了何大梁家。
这个何大梁就是聚衆赌粮食那位何二麻子的大哥,今年三十七八岁左右,年轻的时候娶了个媳妇,不过媳妇生孩子的时候难産死了,之後就一直没娶上媳妇,跟着爹妈一块过,前些年爹妈相继去世,就自己一个人过。
因着杨木大队富裕了,也有人来给何大梁说媒,带孩子或者不带孩子的,年龄差不多的寡妇给说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为啥,何大梁一个都没相中。
这会儿,何大梁家的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里屋丶外屋的灯都亮着,房门大敞四开,屋里面传来女人的大哭声,男人的怒斥声,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求饶声。
郝卫红家住得更近些,颜红旗一过来,她就看见了,挪蹭到她身边,三言两语就把里面的情形说清楚了,“刘翠花和何大梁搞破鞋,赵广汉过来捉奸,把两人堵在被窝里了,在里面闹呢。”
隔着窗户,隐隐绰绰看见里面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她是大队干部,可也不大好意思进去,就一直在外面站着,犹豫不决。
颜红旗点了下头,意思是知道了,捉奸而已,只要不出人命,都不是大事。
她终于明白赵广汉搞出之前那件事的目的了,他不光想让刘翠花在他家里待不下去,还想让她在大队里也待不下去。
这是连环套。捉奸的事情一出,就坐实了高粱苗是刘翠花两人压倒的事实,是两个人为了偷情,毁坏了庄稼!
这老小子,还真是挺阴的!
屋里面,赵广汉痛心疾首地斥责着何大梁,“……论辈分,你还得管我叫一声舅舅,炕上躺着那个,是你舅母!你爹妈去的时候,我可没少照顾你,你这个不顾伦常,忘恩负义的家夥!”
何大梁又惊又吓,哆哆嗦嗦地向赵广汉求饶,“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而刘翠花也被吓破了胆,这会根本说不出来什麽,只知道哭。
赵广汉却不肯放过这个可怜的女人,追问着:“你说,是不是何大梁撺掇你跟我离婚,还要家里的房子,还要带一半的钱还有粮食走,还要让我每个月出粮食养活你?”
刘翠花哭得凄凄惨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何大梁忙反驳,“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刘翠花自己想的。”他狠狠咽口吐沫,缓了缓自己哆嗦的情绪,继续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她羡慕冯婶子得了家里的所有财産,也羡慕郝卫红跟婆家中间砌了堵墙单过,就想着也分家里的一半房子,钱粮啥的,说是拿到了就给我一块过日子。”
何大梁说得没错,这确实是刘翠花自己的想法,但去找颜红旗,想让她帮着出面是那套唱念,却是何大梁给她设计的。
何大梁认为,颜红旗一直在无条件维护女同志,她又看赵广汉不顺眼,刘翠花只要找她一哭诉,这事儿,这位书记八成就能管了。
可惜,他们两人都不够了解颜红旗,计划失败了。
这会儿,赵广汉的几个亲戚也都到了,也知道了屋里头的事情,他们没有其他人的顾忌,径直就进了屋。
颜红旗叫住他们:“不许动私刑,谁要是敢动手,我就动谁!”
赵广汉的亲戚们回头看下颜红旗,愤愤不已,这种时候,没有比打人更能发泄怒气,可这位女书记竟然不允许!
却在颜红旗平淡的目光中,渐渐熄了怒火,垂下眼睛,答了一声,“知道了。”
屋里头,随着这些人的进入,嘈杂声音更盛,乱七八糟的,有男有女的指责声丶咒骂声,乱成一团。
颜红旗听了听,确定没人动手,才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觉了。
刘良山和郝卫红都在这里,由他们处理就好了。
他们知道该什麽时候进去。
颜红旗跟郝卫红交代一声,就回去了。
有些人不知道是困了,还是觉得没看头了,反正就是跟着颜红旗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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