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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初还欲再说什麽,就见江卿时一身明黄龙袍,并着蔺桂兰一同走了过来。
已经过了一年,蔺桂兰却还是没穿惯这皇後的复杂繁缀的服饰,本来她还在抓耳挠腮,一走到人前蔺桂兰立马端庄了起来,尽量摆出母仪天下的姿态端庄而笑。
“陛下。”
李云初战战兢兢地朝江卿时行礼,这一年来的囚禁生涯令他闻风吹草动便胆战心惊,细想他这一生,做太子的时候为皇帝所不满,如履薄冰,现在又成了阶下囚,性命堪忧。也许他这一生最轻松的时刻,便是当初他禅位于江卿时,没成了这大梁亡国的罪人,那是做了正确决定才有的轻松。
“不必多礼,云初,之前你我是师生,虽朕也未曾教导你什麽,但你我之前毕竟也有这麽一段情谊在,”江卿时开口说,“如今,你我是叔侄,朕年少孤苦,常感念身旁没有顾惜自己的亲人,你与朕血脉相连,朕还是很珍惜你我之间的亲情的。”
李云初不知道江卿时想要说什麽,唯唯诺诺着也不敢搭话。
“你在宫廷中桎梏了近二十年,虽然你一出生就锦衣玉食,与朕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但朕知晓,你也从未快活过。”江卿时轻轻擡手,“从此天高海阔,朕放了你的自由,你带着爱的人去云游四方吧。”
李云初不敢置信地擡起头:“我以为...”
“你以为朕心狠手辣,是来杀你灭口的?”江卿时很轻地笑了笑,原本严肃的俊美眉眼此时此刻俱都舒展开来,“朕既然能坐上这个位置,便是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朕就是想向所有人证明,就算朕不用当年你父皇和皇爷爷的那套,也能在这帝位上屹立不倒。李云初,从此去做自己吧,朕希望你还能记得些皇室中人的使命,若是云游途中遇上哪里的百姓需要帮助,你们就伸一把援手,也算对得起朕今日的决定了。”
李云初郑重其事地朝江卿时行了个大礼:“陛下,臣会的。”
承乐公主李迎月从旁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这位公主经过和亲之後眉眼之间少了些锐气,多了些洗尽铅华的沉淀。
“弟弟,我来送你一遭。”
李云初惊讶地望向李迎月,他握着徐宜彩的手,静静地点了点头:“长姐,我一直欠你一个道歉。”
不管他在这个皇城里有多麽压抑,多麽不开心,但姐姐李迎月都只会比他过得更加艰难,姐姐明明比他更有才干,却因为女子之身得不到施展,反而只身赴虞国和亲,受尽屈辱。
他这十几年顺顺遂遂的日子都是用姐姐的幸福换来的,姐姐在前方承担抵挡一切,他在背後受益无穷。
他是最没资格抱怨之人。
所以他一直不敢面对李迎月,即使在李迎月出塞和亲那一日,他都未曾送过她。
他知道长姐也一定记恨于他,记恨这命运不公正的待遇,他是那麽一个懦弱之人,那麽一个无用之人,甚至他当上了皇帝都没有能力去救长姐,最後还是被自己爷爷谋害过的皇叔後人的妻子救下了皇姐,这何其嘲讽。
如今面对李迎月坦荡的眼神,李云初更加自愧弗如,李迎月好似知晓了他在想什麽,笑了笑主动出言安慰。
“过去的那些我虽不能全然释怀,但人要向前看,如今我在朝为官,也算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抱负。”李迎月望向高远的天空,“过去你我姐弟龊语颇多,关系冷淡,如今你要离开皇城了,就让我做个做姐姐的送你一程吧。”
李云初点点头,他知道现在李迎月的格局更高了,他再说什麽反而是玷染了长姐的品格,他拉着徐宜彩的手,跟着李迎月一步步走出了皇城。
蔺桂兰总算卸了口气,方才维护的端正身姿立马松垮了下来,她拿手扇着风,朝江卿时抱怨。
“这皇後服饰穿上可真闷热,怎麽比铠甲还要难受呢!”
江卿时宠溺地望向自己的发妻,方才脸上一层子端肃的面具也卸下了,他拍了拍蔺桂兰的肩膀:“娘子辛苦了。”
“相公,你真那麽坦然,把李云初放走了啊。”
“我虽不是什麽心软之人,但也没必要对李云初这麽个人赶尽杀绝,而且太医告知于我,因为李云初年少时过于放纵,如今身子亏空厉害,已是没了拥有後代的能力。”江卿时笑着说,“我再派人监管一二,料定他掀不起什麽大风浪。对所有人都斩草除根虽简单,但那不是我想要的,只有无能狂躁的帝王才会那麽做。”
“不愧是我相公,宽厚大度又运筹帷幄,一切都在相公的掌控之中。”蔺桂兰朝江卿时竖起大拇指,这是江知渺教她的手势,“相公,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又跟渺哥儿学的吧。”江卿时也早已习惯了母子两人这副模样,“渺哥儿这孩子,又不知跑哪去了。”
“相公,我跟你商量个事,军营那边还是得去巡视,明日我就要离开京师了。”蔺桂兰讨好地笑笑,“但我保证这回我尽量快一些,一个月左右就回来!”
江卿时果然有些不悦:“难怪你今日如此乖顺,原来又是要我独守空房了,唉,这做了皇帝待遇反而不如之前了。”
“我这一走,那些朝臣不会又要逼你广开後宫了吧。”蔺桂兰故意说,“毕竟我这个皇後也做的不合格,他们有怨言也在所难免。”“那就用你的拳头让他们闭嘴。”江卿时笑着握住了蔺桂兰的手,“你现在可是咱大梁最声名显赫的将军,谁敢惹你?”
蔺桂兰敏锐地注意到,江卿时说的是“将军”,而不是“女将军”,对,她如今就是整个大梁里战功最显赫的,超越了所有男子,成为了大梁当之无愧的第一,她终于实现了年少时曾觉得不可能的抱负,没有辜负自己的此生。
她有乖巧聪慧的儿子,还有从始至终没有变过如此懂她的夫君,她此生无憾。
“行,我一定在姐姐和风凌大婚之前回来。”蔺桂兰明艳地笑了笑,大咧咧地拍了拍江卿时的肩膀,“多谢相公理解!”
江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子,跟你商量个事呗?”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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