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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价格后,看着孟见微伸出来的十根手指,突然觉得去青眠谷自己摘也挺好的,就当是旅游了。但李金照她愿不愿意去呢?她对恢复记忆这事并不上心,好似一点也不在意…我侧头看去,目光恰好撞上李金照的视线,她托着腮,指尖轻轻点着脸颊上,眼神放空,像是在看我,又像是透过我在想什么遥远的事。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像是突然回过神来,随即唇角一弯,冲我绽开一个狡黠的笑:“好啊,不过你现在可欠我两个条件了。”唉,光欠账了。这一趟,本来只有我和李金照去的,可温慕慈突然说他也要去,说时故意看了孟见微一眼。后者十分上道,立刻笑道:“好呀小慈,咱们很久没出去玩了。”温慕慈十分满意,却不表达出来,只是转身去收拾东西,这位小少爷上次离家出走什么都没带,这次便知道要带个周全,满满当当装了一大包袱放上车。因为跟着孟见微,所以我们坐了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不仅坐垫非常之舒适,还可以吃到各种糕点水果。真有点游玩那意思了。等到下午,我们到达第一处落脚的镇子,孟见微介绍道:“听说这里的烩菜可好吃了,咱们也尝尝去。”她像个万事通小导游,很快就打听清镇上的情况,找了一家店铺。我们刚坐下来,几个孩童便像小麻雀似的围拢过来,叽叽喳喳地闹作一团。孟见微笑着抓了一把糖分给他们,道:“谁最安静,待会儿就能再得一块。”孩子们立刻抿紧嘴巴,眨巴着眼睛装乖,可等吃完饭,孟见微分过糖,带着温慕慈转身去逛集市后,他们便原形毕露,呼啦一下全挤到李金照身边,小手扒拉着她的箭囊,七嘴八舌地问:“姐姐,这是真箭吗?”“能射多远呀?”若是从前的李金照,虽是个好脾气的,对孩童也多有包容,但箭囊这等贴身物件向来不许旁人乱碰,总要皱着眉头轻轻挡开,再摸颗糖哄他们去别处玩。可如今,她只是垂眸笑了笑,指尖虚虚护在箭囊边缘:“当心些,这箭头利得很。”我原以为是她失忆后忘了这些习惯,才会对孩子们的闹腾无动于衷。可当我转身去买糖糕时,余光却瞥见李金照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她低垂着眼睫,脸上没了表情,乍一看安静又乖巧,可那微抿的唇线和绷紧的下颌却透出一丝冷意,像是突然被隔在了一层看不见的冰壳里,与周围的喧闹格格不入。我以前很少见这样的她。我攥着刚买的糖糕匆匆赶回,却听见李金照正对着那个摆弄她箭囊的孩子说话,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此刻她的声音像是浸了霜:“再乱摸,今晚你的牙就会一颗一颗掉光。”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幼稚的威胁啊,你也才六岁吗李金照?而那孩子先是一愣,随即“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这哭声仿佛会传染似的,转眼间几个孩子都扯着嗓子哭作一团,震得摊贩的篷布都在簌簌发抖。我刚落座,就见李金照瞬间切换了笑脸,轻轻揉了揉那孩子的发顶,往他手心塞了块糖:“乖,回家玩去吧。”语气温柔得仿佛方才说掉牙的不是她。等这群小喇叭抽抽搭搭走远,李金照面不改色地接过我手中的糖糕,咬了一口道:“真甜。”我看着她,心里却有些沉重,觉得有些话应该和她说明白。等晚上到了客栈,我同李金照一屋。我们躺在两张床上,我给她讲过去的事,讲我们去掏鸟蛋,我爬到树上下不来,她在底下说接我,结果两个人同时摔了,滚了两圈掉进坭坑里。又讲我们偷偷跑去小厨房偷糕点吃,被抓住后,厨娘给我们脸上一人画了一只小王八,还得在厨房门口喊十声我是猪。其实我是想让她明白,我们以前都是见过彼此狼狈的人,不需要在彼此面前伪装完美,讲完后我问她:“你觉得我怎么样?”李金照嗯了一声,她眨眨眼睛看着我,好像在思考:“你很好啊,虽然我不记得你了,但你说过,你是我师姐,咱俩一起长大,我肯定很喜欢你。”这个回答有点呆呆的,我又问:“我说什么你都信吗,万一我是骗你的怎么办?”“骗我?”李金照笑了一声,并不在意,她起身坐到我床边,手指从我的脸颊顺着脖颈抚下,在昏暗的烛光下,我看到她微微勾起的唇角,“那也没关系啊,反正是我赚了。”我坐起来,握住她的手腕,决定打把直球。“我是你师姐,但我们的关系…并不只是这样,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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