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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不知何时浸透两鬓,沿下颌蜿蜒而下,滑过脖颈。高耸的喉结猛然滚动,吞咽声紧绷而克制,如弦欲裂。
兰浓浓奋力挣扎至力竭,却未伤他分毫,反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她大口喘息,胸腔却如塞满棉絮,气息粗重,心口窒闷,几欲炸裂。
“混蛋!小人!卑鄙!无耻!”
“混蛋!混蛋!!!”
颓然躺倒时,她仍反复切齿痛骂,泪水却轰然决堤。纵使如此,连哭泣都不愿放纵声响。
见她这般情状,覃景尧心中旖念尽散,惟馀满腔疼惜。
马车径直驶入府门,直抵後院方停。他身姿挺拔,长腿阔步,不过几次呼吸间已抱人踏入厅堂,当即命人奉水进来。
为防她逃离,即便落座仍将人紧锁怀中。一臂箍住她不断挣扎的身躯,任她如何闪躲,终被他悉心拭净面容。
惟泪水涟涟,怎生都止不住。
覃景尧手掌轻抚她偏侧的脸颊,掌心里很快积蓄一小捧清泪,初时温热,渐聚成凉,终又被他的掌心缓缓烫暖。
他垂眸凝视,忽将手臂转向桌面,指尖轻弹杯盖,掌心微侧。片刻间,釉白杯盏中已蓄了浅浅清泉。
他俄而轻叹一声,“何故如此倔强。”
“你将我逼至如此境地,却反过来问我为何倔强?”
兰浓浓胸口气息翻涌,怒目而视,喉间抽息声声,音色厉颤:“你假冒我的名义修书蒙骗姑姑们!害她们炎夏长途跋涉,逼得我不得不强作欢颜,在姑姑面前虚与委蛇,粉饰太平!
“你真是,坏透了!”
恨上心来,她猛地偏头咬住他手腕,双眸狠狠盯住他,齿间寸寸发力,深深陷进皮肉之中。
腕上痛意尖锐,覃景尧却只淡淡瞥过,呼吸未乱分毫,连闪避都无。他只怜她骂词贫瘠可怜,连咬人的唇齿都柔软无锋。
唇边甚至衔了一抹笑意,纵容至极。若她真能咬破皮肉,饮血入喉,他的血便将永驻她体内,自此血液交融,永世难解。
腕间骤然一松的刹那,他竟心生遗憾。
“婚约大事,岂可无长辈在旁,千里路远,但一应车马休息皆周全妥善,我本意是想给浓浓惊喜,不想却弄巧成拙,惹得你如此生怒,”
“现下,浓浓可消气了?”
兰浓浓咬得牙根酸痛,头中发麻,却更愤恨于他的无动于衷,仿佛纵她打骂撕咬,竭尽所能,于他皆似微风拂山,不痛不痒。
心头累叠的憋闷,几难自持。
她深吸口气,阖上双眼,不愿再看他惺惺作态,这几日她屡被他轻易牵动情绪,既知现状难改之下,已然学会自我调适,默然开解。
待脑中眩麻渐散,她再次深吸口气,冷静下来,
“放开,我又累又饿,要洗漱休息。”
兰浓浓身心俱疲,加之方才哭过一场,虽言语冷淡,声音却低弱虚浮,反而显得绵软,听在人耳中竟如同撒娇一般。
她未设心防时,常以比此刻更娇更软的姿态向他撒娇。那般纯然无僞,嬉笑嗔怒皆如春风清溪般拂过心间,舒爽难言。
惟拥之得之,方知失之痛,得之珍,故而念念在怀。
覃景尧心知是假,却偏作真态。他展眉莞尔,一副欣然受用的模样,松手将人搀起,安置于膝腿之间。继而擡手为她理云鬓,整罗衣,
腕间一圈红得发紫的齿痕赫然显露。二人一站一坐,姿态亲密,却无一人在意。
他执起侍女奉上的冰镇茯苓蜜酿,含笑递至她唇边,语声温朗:“浓浓方才哭过,嗓子都哑了。饮些蜜酿润一润,缓缓再去不迟。”
兰浓浓静静伫立,目光落在他身後正墙悬挂的巨幅画作上,仿佛被那色彩与构图攫住了心神。闻言仍未看他,只微微动了动仍被他握住的手,待挣脱束缚,方才转眸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随手将空杯置于桌上,以手背轻拭唇角,这才垂眸看向他。
见她这般乖顺模样,覃景尧心头一软,柔声道了句一并用膳,方才松开手。却见她如脱笼之鸟般脚下生风,转眼便消失不见。
伊人虽已离去,馀香犹在指尖。
覃景尧收回目光,转而瞥向桌案。视线先落在那只未留丝毫唇印的空杯上,随即转向另一盏盛着泪的茶杯。
擡手轻扣杯沿,三指托起,举至眼前端详。
须臾,他垂眸仰首,将杯中清液一饮而尽。喉结微动,尽数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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