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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经他一提。
槛儿才发现被他捏过的两边下颌疼得厉害,不出意外明日肯定要留印。
直到这时候。
被槛儿压着的委屈才又重新冒了出来,她不禁苦着脸,可怜兮兮的。
“疼……”
骆峋清楚自己的手劲。
倒也没觉得她是装出来的。
只是至今为止,还从没有哪个女子这麽娇滴滴地当着他的面撒过娇。
也是没人有那个胆子。
先前曹良媛的行举,只能算作邀宠。
骆峋忽视耳根处的痒意,面无表情问:“先前叫人给你送的药可还在?”
槛儿点头。
以为他是要让她现在上药,便撑着床榻要起来,被男人一手按住了肩。
“在哪?”他问。
“妆台上挨着镜子的那个小匣子里。”
骆峋“嗯”了声。
随手挂起床帐,往墙角处走去。
槛儿不解其意。
直到看他把墙角处的那盏小灯拿了过来,又在经妆台时取来了那个小瓷罐。
槛儿赶忙起身。
受宠若惊般要从他手上接过东西。
不料又被他按回榻上坐着。
他自己则到屏风後面净了手,折回来要给她上药,槛儿这回是真受宠若惊了。
虽说上辈子後面的那些年里,庆昭帝偶尔也会为她做些温柔小意的事。
譬如端茶,喂她吃东西之类的。
但那时候他们毕竟在一起好些年了,彼此间虽没有风花雪月却有情分在。
他宠她,槛儿自然而然便受着。
现在才哪儿到哪儿。
槛儿可不觉得太子会这麽轻易为美色所惑,对她生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他就不是这样的人。
骆峋自然不是为小昭训的美色所迷。
他不过是觉得今晚之事因他而起,他作为夫主,伤了她,当得担责罢了。
小灯被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灯罩内跳跃的烛火发出一两声“噼啪”声响。
凉凉的药膏触到伤处,槛儿反射性吸了口气,骆峋指尖微顿:“很疼?”
他一身玄色金线绣瑞兽的袍子,腰带松松系着,里面的中衣前襟微敞,隐约可窥见一片结实精壮的胸膛。
因着是半夜,他没有戴冠。
一头长发随意绑在脑後,俊美的脸庞在烛光下少了白日里的冷肃华贵,多了几分随性不羁,加之低沉的嗓音。
说不出的蛊人。
槛儿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声音软软的:“有点凉。”
骆峋耳尖微动。
刻意不去看小姑娘一张一合的娇嫩红唇,尽量放轻力道在那两片被他伤到的地方涂了老厚一层药膏。
男人的神情专注。
槛儿想到了抱着她尸身的庆昭帝,想到他那满头的白发和空洞木然的双眸。
她不理解,也不愿深思。
她怕会失了心。
其实这样就挺好的。
槛儿想,横竖上辈子的她死都死了。
想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只要清楚,这辈子她不会重蹈覆辙就行了,她还是不会求他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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