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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医院大厅的暖气在某些角落里,有时也会不是很足,偶尔会让人感觉到有些寒意。但此刻贴在自己两颊处的柔软温热,让人无法心硬拒绝。而且也想贪恋更多。贺沉枭将那双纤纤细手拉下,一边一只揣到自己外套两侧口袋里轻轻摩挲着。勾起薄唇,漫不经心笑了下:“宝宝乖,你男朋友可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只是他这番意外的镇定,却让温若初的心脏像被狠狠重击了般。又疼又闷,也想流泪。刚才看到贺庭州时,可怜贺景山的沉默让贺庭州的眼里,露出了几丝报复后的得意。“你不是心心念念要他这个继承人吗?那既然我是他所谓生物学上的父亲,那我自然就有权利毁了他,利用他来报复你啊。”说到这,贺庭州还伸手点了点贺景山的肩头,语气漠然又带着冷嘲。“贺景山,我会让你的余生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包括我,包括你的那个孙子,我们都是你最看重的东西,但也都是被你亲自毁在了自己手里。”“还有一点,我也从未承认过他是我儿子,因为我原本就不会要孩子。他只是你硬塞过来,毁了我和舒音幸福生活的一个工具罢了。”贺庭州走了。只剩一个略显孤老的身影在那站了许久,最终也消失在了人来人往之中。柱子后。温若初早已泪眼婆娑,还将依偎着的男人身前衣服浸湿了大片。在她的认知里,从未想过那些如淬了毒的伤人话语,会从一个父亲嘴里说出。原来之前傅琛跟自己说过的那些关于贺沉枭的沉重过往,不过只能窥得他残酷人生的小小一角。她根本无法想象,在那种毫无温度又关系恶劣的家庭里,贺沉枭是怎么踩着这一路荆棘独自走过来的。当初在酒吧他救了自己,要她上药的那次;在玉山别墅,看到他发完脾气双脚布满伤痕又带着血迹那次;甚至这次他为了跟贺景山对峙,直接拿刀捅穿自己的掌心所以她一直也疑惑,为什么贺沉枭似乎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也根本不在意那些伤。或许是那些在常人看来已经痛到不行的伤口,与他心里那些已经溃烂腐烂的伤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吧。贺沉枭将她慢慢扶正,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整理了下她的头发,又抹掉了眼尾的泪。语气淡然还带着些玩笑意味:“宝宝,你这样哭,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的你呢。”温若初看他如此平静的脸色,就像是对那些话根本毫不在意,甚至是未被伤害到半分。贺沉枭唇角勾了抹淡弧,“不过宝宝,你哭是因为心疼我还是可怜我啊?”“我”温若初刚想说什么,被男人的一根长指给封住了唇瓣。只见贺沉枭懒懒俯身低下头,将薄唇凑到女人耳边。大掌来到她的后颈微微用力反扣,语气没什么温度的缓慢出声:“千万不要可怜我,因为那样会显得我很蠢。”他的突然冷漠,让温若初此刻也逐渐止住眼泪,往后拉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随后微仰着天鹅颈,认真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眼眸深邃幽远,黑色瞳仁透着些许寒意。但还是语气平缓坚定,对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不管别人怎么看你、说你,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很庆幸在这个世界上有你贺沉枭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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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鞋尖抬起林槿的下巴,冷冷道在所有平台和夏夏道歉认错,乖乖的去把孩子打掉,注销账号,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没有给林槿丝毫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