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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在浴室氤氲的暖光和水汽中,紧紧相连,唇舌痴缠,身体以最原始的方式激烈地对话。
水珠从彼此身上滑落,滴答作响,是这寂静空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时间仿佛凝固了,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方寸之地,只剩下怀中这具滚烫、颤抖、散着致命吸引力的躯体,只剩下身体深处那紧密相连、共同律动的生命脉动,以及唇齿间交换的、带着栀子花香、汗水与绝望甜蜜的气息。
在这个湿漉漉的交融里,所有的伤痛、背叛、身份的鸿沟似乎都被这蒸腾的水汽和激烈的碰撞彻底碾碎、抛却。
只剩下两颗在冰冷深渊边缘相遇的灵魂,凭借着本能,紧紧抓住对方,在绝望中汲取着唯一的光和热,在肉体的极致结合中,确认着彼此最真实、最炽热的存在。
这份结合,是无声的救赎,是情感的彻底宣泄,更是两个孤独旅人在这寒夜里,用生命之火点燃的、最滚烫的证明。
每一次冲击,每一次包裹,每一次颤抖的呻吟,都越了语言,成为此刻最直接、最深刻的告白。
我搂抱着何老师那丰腴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臀瓣,指尖深深陷入那滑腻温热的肌肤里。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此刻如同柔韧的藤蔓,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每一寸肌肤的贴合都传递着灼人的渴望。
我们的下体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我的鸡巴紧紧的插在她的阴道里,紧密得仿佛生来就是一体,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摩擦出令人头皮麻的电流。
我稳稳地将她抱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全部重量和依赖,我那硬挺灼热的欲望深深埋藏在她湿热紧致的幽径深处,随着我的步伐,在她体内引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细碎而甜腻的呜咽。
就这样,我们以一种原始而亲密的姿态,从弥漫着氤氲水汽和沐浴露清香的卫生间,步入了光线相对明亮的客厅。
微凉的空气拂过我们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却更点燃了彼此肌肤相亲的渴望。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倒在宽大柔软的皮质沙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光滑的背脊瞬间绷紧,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我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我站在沙旁,双手有力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它们高高抬起,架在我坚实的肩膀上。
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下体完全向我打开,毫无保留。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我的肩膀稳稳地固定住,只能出一声混合着羞涩与渴望的娇吟。
我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她剧烈起伏的柔软胸脯,感受着两颗同样疯狂跳动的心脏隔着皮肉撞击。
我的腰身沉下,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再一次深深地、彻底地贯穿了她湿滑泥泞的花心,直抵最深处那团神秘、柔软、滚烫的宫口软肉。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抽送,而是将身体的重心完全压在她身上,与她严丝合缝地贴合。
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研磨,让粗壮的根部与她敏感的花瓣充分摩擦,让坚硬的顶端在她最深、最柔软、最温暖的核心地带细细碾磨、画着圈。
每一次研磨,都像是用最精准的笔触描绘着她体内最隐秘的开关,引她身体深处一阵阵剧烈的、失控的痉挛。
“呃啊……”
何老师猛地仰起头,天鹅般优美的颈线完全绷紧,露出脆弱的喉部。
她的星眸早已迷离失焦,氤氲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水雾,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布满了诱人的酡红,如同盛放的桃花,一直蔓延到耳根和颈侧。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急促而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侧和胸膛,带着她特有的馨香。
一声声无法自抑的、婉转如莺啼的呻吟从她微张的樱唇中流泻而出,时而短促压抑,时而绵长甜腻,每一个音节都像羽毛搔刮着我的心尖。
“哦……维民…维民…”
她迷乱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声音带着情欲特有的沙哑和甜糯,像融化的蜜糖。
“心肝…宝贝…亲亲小老公…”
她的双手无助地攀上我的背脊,指甲无意识地划过我的皮肤,留下细微的、带着痛感的灼热痕迹。
“快…快给我……哦……用力……求求你……用力啊……”
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迎合那深入骨髓的研磨,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融化在那片滚烫的湿软之中。
客厅里只剩下她破碎的呻吟、我粗重的喘息,以及两人身体紧密交合处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漉漉的黏腻声响,混合着皮质沙承受重量时出的轻微吱呀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也最动人的爱欲乐章。
“维民……”
她的唇短暂地离开,喘息着,带着水汽的湿濡与情欲的灼热喷在我的下颌,那双迷蒙如深潭的眼眸此刻清晰地倒映着我的影子,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火焰。
“别停……别从我下面出去……我需要你,插,继续插……”
她的声音不再是脆弱的祈求,而是一种带着颤抖的、近乎命令的索求,宣告着某种堤坝的彻底溃决。
水滴在我们身后蜿蜒滴落,如同仓促移动的轨迹。
客厅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暧昧地笼罩下来,像一层朦胧的薄纱。
何婉茹将我推向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她的力量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后背陷入柔软的靠垫,下一秒,她带着一身未干的水汽和栀子花的余香,跨坐在我的腿上。
冰凉的水珠与她肌肤滚烫的温度形成奇异的反差,刺激着我的感官。
她的长湿漉漉地垂落,梢扫过我的胸膛,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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