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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被我吓到了吗?”眼前的人温文儒雅,面容英俊,浅色的眼瞳中静静倒映出他的身影。看着江岁晚没有丝毫阴霾的面孔,齐诚又开始怀疑起自己刚刚那一刻的感受来。或许是错觉吧。齐诚这样告诉自己。“人在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确实容易出现幻觉、幻听之类的东西。”江岁晚弯唇笑着,低下身子:“或许我可以免费为你做个心理咨询?”“不、不用了……”齐诚后退几步,摆摆手,下意识地拒绝道。“是吗?”江岁晚垂下眼睑,微微有些失望的样子:“那还真是可惜。”门外刺耳的声音鸣响。“哥——!”刘林踹开门,冲进门内。“来的正好。”孟流光对着刘林轻轻颔首,“你先把齐诚带去检查一下。”“流光哥……”惊魂未定的少年揪住孟流光的袖口。江岁晚侧目,眼神轻飘飘地落到少年与青年的交接处。犹如野兽扑倒猎物前最后那一眼,狠厉,充满杀气。感受到背后莫名的凉意,齐诚迅速收回手。“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孟流光抬起手,犹豫一下,还是落到了少年的头顶。背后的冷意更浓重了。齐诚打了个冷颤。“那我先带着他走了。”“走吧。”刘林拍拍齐诚那可怜孩子的肩膀。齐诚一步三回头,不舍地看着孟流光。刚刚经历了那样惊险的生死瞬间,孟流光很能理解少年对出现拯救自己的那个人天然的依赖。孟流光面色柔和了几分,冲回过头的齐诚露出一个安抚的笑。直到少年被带出门外。目送齐诚离开,江岁晚转过头,捞起孟流光的右手,不由分说地撸起他的袖子。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孟流光抬头,对上江岁晚晦暗的眸子。“别动。”细致地一节一节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一块长条形红痕横贯在小臂上,可以想象出,不久后将会化为一大块污黑泛紫的淤青。指尖轻轻抚上红痕,用力。“嘶……”没有丝毫准备,孟流光吃痛地吸了一口气。“痛了?”顺着手腕一路向上,江岁晚拂过每一寸泛红的皮肤。浅色的眼眸中向来温和的笑意消散,只剩不断翻涌的粘稠暗意。为什么要为了那个人而受伤呢?浓烈的占有欲几乎要把江岁晚的理智烧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骨头。”从江岁晚手中抽回手,孟流光活动活动手臂。听到孟流光毫不在意的话,江岁晚眉头蹙起。孟流光将袖子拉下来,遮住手上的红痕。“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的。”说罢,转过身去,检查现场。正直善良的检察官大人毫无防备地背对着自己,江岁晚不自觉地摩挲着指尖。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眼前之人皮肤温热的余温。“很快就会好的。”江岁晚重复了一遍,眼中晦涩不明。“人已经关进审讯室了。”孟术推推眼镜,指了指身后的审讯室。隔着一面厚重的单向玻璃,孟流光能够清晰地看见戴着手铐,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嗯。”孟流光颔首,“齐诚呢?”“在休息室。”“你先去审问他。”孟流光还是不太放心少年,走向审讯室的脚步一顿,脚尖转向另一侧的休息室:“我去看看他。”“好。”孟术转身拿上钥匙,推门走进审讯室。铁门发出嘎吱的声响,孟流光侧身,向另一边走去。停在挂着“休息室”牌子的门前,孟流光屈指敲了敲门。“谁呀——?”女性柔和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考虑到齐诚方才的惊险经历,安排的是看起来更加温和的何安欢来照顾他。“是我。”何安欢听出了孟流光的声音,还未得到应允,随即响起少年惊喜的声音。“是流光哥吗?”“嘎吱——”门打开,露出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好点了吗?”孟流光摸了摸齐诚的头,轻轻揉了揉。“好多了。”“哥你快进来。”身上还披着一条毛毯的齐诚见孟流光站在门口,伸出手,拉了一把孟流光。顺着少年力道进了门,背对着走廊的孟流光并未注意到拐角处的黑色身影。显然,刚刚走出死亡阴影的少年见到孟流光满心欢喜,更未察觉到危险。只徒留江岁晚一人,远远缀在孟流光身后,冷眼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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