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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姈低下眼,抿唇不语,只是,下巴被霍驭邦用食指抬起来,目光散发着吞人的凶意:“是因为这场官司打得不开心,想拿我解压?还是想和我做?”
“有区别吗?”她声虚到明显在狡辩。
那双渐渐变冷的眼神,就是答案。
“算了,不做了。”
见老不如自己的意,许姈索性放弃,可她的手刚落下,又被霍驭邦抓起,紧盯起她:“你刚刚让我很不爽,我得解解压。”
她吓得瑟缩得往后靠,但为时已晚。
半个小时后。
躲在小区隐蔽角落里的一场疯狂,终于结束,后座里的热流,让人窒息。
霍驭邦先下了车,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让许姈打开了点车窗。
即使外面的空气也很潮热,但好歹能呼吸一口。她整理着凌乱的衣物。
这时,车里的手机在震。
许姈无意间瞄了一眼,显示是“妈妈”。她叫了声外面的霍驭邦,将手机递给他,说是他妈妈打来了电话。
“嗯”了声后,霍驭邦在车外接通了。
电话里的声线很苍老,但言辞激烈又无礼。
“是你害死了我孙子,又害死了我儿子,你就是个灾星……”
霍驭邦没吭声,像是习惯了这样的辱骂。
而后,电话里出现了霍母的声音,是着急的斥责老妇人:“妈,你怎么又拿我手机给驭邦打电话。”
很快,霍母给儿子道歉:“驭邦,你奶奶病情比较反复,你就当没听到,啊?”
“嗯。”霍驭邦没多说,便挂了。
他回头时,看到许姈正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好?家里出事了吗?”
“没事,”霍驭邦不愿说这些,他指了指车里的烟和打火机,“拿过来。”
许姈听话的拿过来,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有几根还粘在脸颊上,风情迷离。霍驭邦从烟盒里取出一根,夹在指尖,抬抬眉:“点燃。”
她在笑,觉得这只无趣的老狐狸,把所有的趣味都用在了情趣上,以前她会排斥,现在,她却觉得算是加分项。
许姈很少用打火机,也是第一次给男人点烟,蓝色的火苗点燃了手指里的烟,霍驭邦将烟吸入了口中,而后又缓缓地吐了出来。
烟圈弥漫在车窗边。
霍驭邦将手伸去窗边:“把手给我。”
不知他又要玩什么把戏,许姈好奇的照做了,而他只是握上自己的手,轻轻揉搓着五指,眼里的神色却忽然黯了许多:“如果,我是一个灾星,在你心里会减分吗?”
许姈僵住,听不明白般的紧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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