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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呢?”“在药橱那里,‘冰片’那个抽屉下面贴着空白标签的抽屉里。”蒙面黑衣人当即纵身一跃,掠上枝头,眨眼消失不见。荀善看着没有动静的坟坑,着急不已,朝坟坑爬了两步,见戴幂篱之人没有说什么,便拖着断腿快速爬过去。哆嗦着手刨开土堆。刨开后,见孩子还能眨眼,长出一口气。而后怒气重上心头,咬牙切齿道:“你老实告诉我,那傀儡哪来的?”孩子脸上的惊恐一顿。他当即明白,是这孽障随他去江家看病时,顺手牵羊偷拿的!“真是冤孽,”他叹息,“爷爷要被你害死了。”江夫人刚死那会,他忐忑不安,怕江家人察觉端倪,找他算账,但江老夫人随后意外身亡,江家下人也被一把火烧死。再无人追究江夫人的死因。他彻底放下心来。谁知如今竟因一个偷拿的悬丝傀儡露了马脚。难道这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看向不远处戴幂篱之人,心里纳闷不已,江家人都死绝了,怎么还冒出寻仇之人……五花旋即返回,将一个密封的竹筒递给冯清岁。冯清岁打开后,闻到一丝残留的墨香。墨香里带了一点轻盈的花香。纸条上写的内容和荀善说的一样,用科举考场通用的楷书写就,没有任何个人风格。她看过后,塞回竹筒,问荀善:“除了这张纸条,没别的了?”荀善苦笑:“我要真知道些什么,哪能活到今天。”他不过是一枚用过即弃的棋子罢了。冯清岁便给五花使了个手势。五花上前,抓住孩子肩膀,一把提起。荀善惊惶:“他只是拿了个傀儡而已,你们也不放过他吗!”冯清岁淡淡道:“一命换一命,你欠了江夫人的命,用你孙子的命还是用你的命还,你自己决定。”说完转身离开。五花提着孩子跟了上去。荀善遍体生寒。呆呆地看着人影消失的方向,直到鸦雀声起,腿痛惊扰,方回过神来。拖着一条断腿,爬回马车,驱马回城。回到平安堂后,他写好遗书,放到枕边。而后服下会导致凝血致死的药物,和衣躺下。临终之际,听到外间传来孙子哭啼着叫爷爷的声音,吐出最后一口气。一双眼皮彻底闭合。纪府里,戚氏蓦地睁大双眼。“你出城逛了?!”冯清岁把怀里抱着的腊梅放下,笑道:“嗯,今儿天气好,想看看日落,就去西郊走了走,顺便砍了点腊梅回来。”戚氏看着黄灿灿的腊梅枝,嗔笑道:“你这性子,跟长风真是一模一样,在府里待个两三天就待不住,要往野外跑。”刚跨过门槛就听到这话的纪长卿:“……”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冯清岁一眼。这女人真是滴水不漏。扯了这么个出现在西郊的正经理由,让他连告状都不好告。冯清岁分了一半花枝给戚氏,剩下那一半,她抱回怀里,朝纪长卿笑了笑:“听说二爷不喜欢带香气的花,我就不分二爷了。”纪长卿确实不喜花香。不止花香,其他香也一样,沾染香气会耽误他扮演双重身份。但此刻看着眼前人护食一样的举动,忍不住道:“以往确实不喜,但这腊梅香气格外清冷,在书房摆一盆尚可。”冯清岁:“……”肠漏症冯清岁不情不愿地分了两个枝条给纪长卿。“二爷不一定闻得惯,先插两枝试试。”纪长卿看着花朵明显比其他枝条要少的两根树枝,对这小骗子的吝啬有了新的认识。“好,我先试试,要是闻得惯再问嫂子讨要。”冯清岁:“……”一国丞相就这么个德性?熙国要完。她抱着花枝回了破浪轩,从橱柜翻出个青瓷瓶子,装了半瓶水,把花枝一一插上,摆到房间里。清幽香气散满一室。她闭眼坐下,抬手抚上一条花枝,仿佛又回到慈幼院的多人间。“岁岁,想不想吃煎糍粑?”“想。”“等姐姐绣完这条帕子,换了钱,就能买糍粑了。”“好啊!”寒冬腊月,没有比吃上一口外酥里糯、又香又甜又热的煎糍粑更快乐的事了。姐姐从早绣到晚,只为了给她多买几个煎糍粑。她懵懵懂懂的,直到摸到姐姐手背上的粗糙裂痕,才知道大冬天刺绣有多艰难。她不要吃煎糍粑了。“没事,冬天手就是会裂的,等春天就好了。”姐姐宽慰她。“不信你摸摸其他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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