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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却又犹豫起来,顿了好一会,方红着脸问道:“你会不会调抑情香?”冯清岁:“???”“您是指跟催情香作用相反,让人闻了性致冷淡的香?”太子妃脸上掠过几分羞窘:“正是。”她低头靠近冯清岁,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殿下他……我实在吃不消,又不好拒绝,才想了这么个法子……”冯清岁不经意瞥见她因垂首而微微敞开的领子,见脖颈纵横交错着几道鞭痕,有的还泛红,有的刚结痂,有的痕迹已经淡去,显然是不同时期留下的。想到外界对太子的赞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心底满是讥嘲。外欺幼女,内鞭妻妾,说他是衣冠禽兽都侮辱了禽兽这个词。就是畜生都比他多几分人性。有那么一瞬间,她脑海掠过一个念头:要不干脆借太子妃之手,杀了他算了。爱惨了但下一瞬她就冷静下来。就这么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久负盛名,英年早逝,有的是人为他歌功颂德,倾情缅怀,那累累恶行,寂寂白骨,都将深埋地下,不见天日。她绝不容许他死得如此干净利索。她要他身败名裂,千夫所指,遗臭万年,永世不得好死!“这香我会调。”她回道。“明日便给娘娘送来。”太子妃闻言,如释重负,感激道:“那就麻烦夫人了。”她重新沏了一壶茶,和冯清岁继续方才聊天的话题,过了差不多一刻钟,方让人送冯清岁出宫。从铺着地暖的东宫回到冰冷的马车,冯清岁精神气弱了一大截。回府路上,她倚着车壁,琢磨起太子妃和纪长卿的交情。虽说她先前也怀疑过他们是老相识,但都是无凭无据的猜测。如今见了太子妃,亲身感受了她对她的信任感——她们不过初次见面,信极有限,太子妃肯将私事全盘托出,绝对因为信任纪长卿——觉得自己说不定猜了个正着。太子妃和纪长卿两人,容貌和性情挺般配的,可惜一个是东宫娘娘,一个是天子心腹,情思再深,也只能遥守相望。如此想着,归府再次见着纪长卿,她眼里便多了一丝同情。纪长卿:“???”怎么又是这种眼神?这女人又在脑补什么!压下刨根问底的念头,他面无表情道:“看完诊了?”冯清岁点头:“看完了。”以为纪长卿要问太子妃的病症,却听他道:“紫苏和鸢尾既给了你,日后便是你的人,你随便使唤。”随即从袖袋里取出两张契纸,递给冯清岁。冯清岁接过一看,是紫苏和鸢尾的卖身契,不由挑眉。这么大方?不过帮太子妃看个诊,就给她两个能干丫鬟,看来这人真是爱惨了太子妃。她眼里的怜悯又多了几分。“那就多谢二爷了,二爷放心,太子妃娘娘没有大碍,我明日再进宫一趟,保证药到病除。”还要进宫?纪长卿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这人承诺今日不动手,可没承诺明日不动手。“你……明日和今日一般才好。”冯清岁先是一愣,而后明白过来,莞尔一笑:“二爷放一万个心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不会连累他人的。”心想这人为了太子妃,真是操碎了心。这世间,情之一字,果然害人不浅。她领着紫苏和鸢尾回了破浪轩,给她们指派好事务后,列了一长串香料单子,吩咐五花:“你到不同铺子买,每个铺子只买两三样。”五花领命而去。不一会,将香料都买了回来。冯清岁将自己关在房里配香,忙得连晚饭都顾不上吃,熬到三更天,方将绝情香做好。没错,她做的是绝情香而非抑情香。抑情香只能抑制一时,绝情香却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她留着太子,可不是让他继续为非作歹的。翌日早上,她带着紫苏和鸢尾,再次坐着五花驾驶的驴车,去了皇宫。将绝情香交给太子妃之时,她小声道:“燃了这香之后,娘娘请务必将香灰倒去恭桶。”皇宫的恭桶每天都会由专人清理,所有秽物都会被运送出城,卖给需要肥料的农户。将香灰混到秽物里,是最安全的处置方式。其他方式,诸如倒去湖里,埋到树下,都有暴露的风险。毕竟皇宫到处都是眼线。太子妃感慨:“难为你想到这法子,倒确实比我想的法子周到。”冯清岁微微一笑。“娘娘出身诗书人家,接触的都是高雅之物,自然不会想到这么粗俗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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