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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在看她腰上的东西。云挽低头,看到自己腰上系着的锦囊,终于了然。她语气恭敬:“回陛下,臣妇只是闲来无事将几种香料添在了香囊里。”所以严格意义上,她并没有用某种特定的香,搭配出来的香料所散发的香气也不是如今已有的,难以给皇帝准确的答案。这么说,倒也没错。话落云挽重新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龙颜,窥探帝王神色。忽然暴露于日光下的脸庞艳若桃李,璨如星子,冰雪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美玉般清透的质感。江福盛暗自心惊,这陆家三夫人竟如此貌美。丹唇琼鼻、眸似秋水,纵观宫中佳丽三千,也找不出一张这样的美若无瑕的脸。他偷偷抬眼,发现自家陛下面色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端倪,仿佛眼前的绝世美人与路边花一般无二。不愧是陛下。眼底亮色一闪而过,转瞬即逝。景宣帝抬颌不语,挺拔的脊背向后倾靠,姿态慵懒,他扫了眼江福盛。收到陛下的示意,江福盛白净圆脸上立马堆起笑,几步上前来到云挽面前,笑眯眯问道:“夫人请起,可否将您的香囊解下给陛下过目?”跪了许久,小腿有些发麻,云挽从地上站起来,骤然听到后半句话神情微微迟怔。一旁的陆老夫人反应迅速,伸手动作果断地扯下她腰上的香囊,交给了江福盛。“一个香囊而已,能被陛下过目是它的福气。”她脸上堆砌着笑。江福盛双手捧着那枚天青色香囊递给景宣帝,“陛下请过目。”香囊外观素净,缎面上绣着花鸟与福禄纹,针法寻常,并无特别之处,唯有透过面料散发出的香气较为特别,馥郁清冽。景宣帝将香囊举于眼前,落在他宽厚的掌心小巧得像一件袖珍玩意儿,修长的指节将其肆意把玩着。“夫人说说里面都添了些什么香料?”鼻尖萦绕着这股香,他淡声问道。云挽不假思索道:“沉香三钱、甘松半两、白梅一钱、紫竹叶一片、丁香两钱、麝香一分”对自己经手的香烂熟于心,云挽精确地说出里面的每一味香,没有遗漏。景宣帝诧然:“夫人懂制香之法?”云挽:“受先母陶染,略知一二。”这话令景宣帝侧目,高门贵女向来以掌握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雅及女红为荣,这还是头一回见擅制香的,尤其这香调制地并不差。倒是稀奇。“这香可有名字?”他问。云挽摇头:“暂无。”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云隐香。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云挽如是想道。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云挽愕然。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探查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明日是个大晴天。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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