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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岂不是亏本了?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月支忧心忡忡。云挽摇头:“不会。”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圣上赐名云隐香”光是这个噱头就足以让人驻足,毕竟谁都会好奇圣上亲自赐名的香到底是怎样的?有多稀罕?一道勾起了人心底的好奇,这香就不愁卖了。尤其对于京中达官贵人来说,难免在各方面都要追随圣上以表忠诚。既然圣上都觉得好的香,那一定是好的,多买点准没错。即便士官文人面皮薄,不可能亲自去买,否则可能被人抨斥媚上,但一定会差遣身边奴仆,亦或是吩咐家中女眷代买。按理来说,云挽应该定价再高些,可惜这云隐香所用香料不算太昂贵,顾及云香铺的名誉,她取了个折中价。就当是借着云隐香让‘云香铺’的名气更上一层楼了。月支显然也明白其中道理,当即喜笑颜开:“夫人放心,此事奴婢一定办妥!”云挽勾唇:“切记要将‘圣上赐名’透露出去,但也要注意分寸,莫要胡乱攀扯。”说多错多,适当保持神秘才有反向效果。月支重重点头,浑身充满干劲。她折好香方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然后出门去了。屋子静下来,天边的晚霞也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暮色。云挽点燃烛火,周遭的明亮缓缓吞噬黑暗。顷刻间,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今日景宣帝的眼神。无人知晓,尽管只是一场简单的问话,云挽当时的后背已经彻底凉透。好在,无人发现端倪。撇开不相干的念头,云挽着手收拾阿绥离开时未收好的书本字帖,一张张仔细叠好。皇宫,天子寝殿。江福盛脚步匆匆迈入殿内,圆滚的身躯略显沉重,他帽檐下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陛下,奴才已经查清了。”景宣帝未抬头,注意力在持在手中的书籍上。江福盛缓了口气,继续道:“陆三夫人出自云家,乃云家嫡女,云侍郎原配夫人岑氏,祖上有擅长制香者,写下《岑氏香方》,这本书后来被云夫人带去了云家。”“坊间听闻,云家嫡女的确擅调香制香,并且在朱雀街有一香铺,名为‘云香铺’,想来是以陆三夫人的名讳为名。”“奴才酉时下值后出了宫,去了一趟云香铺,铺子里的确售卖各种香,据掌柜的说这些香大多出自他们主子之手,也就是陆三夫人。”“”他简要地说完自己查到的,随后说出重点:“只是奴才试闻了云香铺过往的所有香,皆没有找到那帕子上的香。”原以为那件事有了眉目,没想到又是一场空,江福盛有些气馁,又听景宣帝问:“相似的呢?”景宣帝已经合上书,掀起眼帘扫了江福盛一眼,随手丢给他张帕子。江福盛感激涕零:“谢陛下!”擦完脸上的汗,他摇头:“相似的奴才也没有找到。”景宣帝一言不发,凝视眼前孤零零静躺桌案上的香囊。烛光映衬着那张深刻清晰、气势逼人的脸庞,淡漠的神情令人难以琢磨。漫不经心敲打桌案的指节曲起,夹起香囊放至鼻下。下午闻到的那缕熟悉幽香仿佛是错觉,景宣帝唇畔变得平直。江福盛忐忑出声:“陛下,还要继续深查那位陆夫人吗?”“不必了。”比起虚无缥缈的猜忌,景宣帝更相信那是一瞬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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