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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的人是蒋彦辞。
“忙完了?”他问。
“刚把人送走。”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这些老朋友见面,这一见面一聊其实会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不光自己的生活在改变,其他人的生活也在经历着沧海桑田的变化,想到下午听到的那些事情,程以时还有些感慨,对电话那头说,“没想到,我才离开气象站一年不到,气象站就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那头接电话的蒋彦辞听到这里,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姿势,把电话换了个方向。
“之前就是抄袭我竞选稿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吗?”程以时兴致勃勃地跟他分享起来下午才听到的八卦消息。
那个人,蒋彦辞没什么印象。不过,这件事情他还是有深刻的印象的。
他问:“她怎么了?”
“原来在那件事情之后,就有个人举报了那人的姑父,说他姑父姑姑把药厂当成私有的企业,在药厂里搞排除异己那一套。后面又牵扯到以前的一些事情,连带着她姑姑在气象站里干得那些事情也捅了出来……”
说完八卦,程以时还是没忍住对着蒋彦辞发表了她对于这些八卦新闻的看法,小声碎碎说:“南城气象站别的不行,但是呆在那里,这些八卦什么的肯定不缺。现在在小火炉自由归自由一些,不过就是没有什么八卦听,有些无聊。”
蒋彦辞听后轻笑。
程以时并不寄希望于一个平日里板着脸在工作上一副严肃姿态的人能够理解一个人对参与八卦这个事情的重要性,跟他胡侃了一大通之后,问起了正事:“你们在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大哥他一个人带两个小孩能带得过来吗?”
“他能,别操心这一点。”蒋彦辞被问了这个问题,回答的情绪看起来不怎么积极。这个不耐烦提及的样子跟刚才耐心听无趣八卦消息的人简直都不太像一个人。
程以时对他还算了解。
对于蒋彦知这个人也算是差不多,从小到大,蒋彦知这个人一直作为他们这一代大院子弟的榜样,她自认还算了解这两个人。
不过,最近以来发生的事情也算是让她开了眼。
在之前,她所预料的想象中的认为的兄弟友爱,兄友弟恭的画面从来没有看到过。看到的场景不是两个人为了某个观点不同而彼此挖苦,要不就是两个人冷戳戳地搞冷战,反正太和谐的场景没怎么见过。
然而要不说,小时候对人的一些刻板印象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时至今日,程以时也深受这一点影响。
“彦知哥也就是一根筋,你别总跟他较劲儿。”
说起这个事情,程以时也有些头疼。
蒋彦知来南城一为蒋磊而来,二则是为他点一个战友而来。那个战友牺牲很早,家里人后来从北方的阜城投奔南城下面个县城的人,之后就留在了南城下面的县发展。今年那个战友的孩子即将考大学,他这一趟过来也是带着其他战友的心意过来送些补贴的。
也是正好,那个战友所在的县,就是这一回蒋彦辞出差的县。所以,程以时就让这两个人带着两个小朋友一起过去了。
结果谁也没想到,这出门在外,两个几十岁的人还能冷战。
“谁总跟他较劲儿!”蒋彦辞坚决没有承认这一点,义正言辞地修正这个话,“只有不对未来做出谨慎地思考,靠一时头脑发热来决定问题的人才喜欢跟人较劲。”
程以时无语地扯扯嘴角。
“也就是彦知哥脾气好。”她说。
蒋彦辞对这一点并不承认,“蒋彦知脾气才不好。”他只说了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后面什么具体论证这句话的实例一个也举不出。
这个举不出实例并意味着蒋彦知就没脾气,而是蒋彦辞在想,他总不能举例小的时候,蒋彦知趁着他年龄小不会说话告状,偷吃糖果还推到他身上的事情吧。他知道,因为年龄的差距,像程以时对蒋彦知有这样的“温文尔雅”的认知误差很正常。
所以,鉴于是这样的情况,他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不是”。
“你可别提你小时候偷吃糖,然后彦知哥替你顶罪这事啊!”程以时也不愧是了解他的人,也不愧是孟鸳的好“闺女”,对这种陈年旧事也有所了解,“妈妈说过这个事,当时你人是小,可她回来看见了,那糖就塞在你嘴里,你还说了很好吃。”这句话的深层次的意思就是说这件事确有其事,别想着推脱。
蒋彦辞:“……”
讲道理,谁小的时候,嘴巴里塞个糖不高兴。而且别说是糖,就他小时候还不会说话的时候,给他嘴巴里塞一块木头,估计他也会傻乐呵。
所以,他现在是无话可说。
“你要是对彦知哥的决定有意见,你就直接跟他说,说你不希望他放弃梦想,不希望他离开军营。”程以时拿着电话,站着斜靠在沙发上,这个姿势稍微有些累,她调整了一些姿势,把重心往下放了放后说,“你明明关心彦知哥,但是大哥来的这几天,你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一个好脸色都没给,换我早跟你打一架了。就只冲这一点,我跟你说,彦知哥的脾气就够好了。”
“我没关心。”蒋彦辞嘴硬不承认。
程以时就当没听见他这句话,继续跟他掰扯这个问题。
之前有好几次,她都像提这件事跟他聊聊,不是没时间就是时机不好,现在通过这个电话聊,也算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继续说:“而且,蒋彦辞你要想想为什么大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为了小磊也好,为了其他人也罢。”程以时自顾自地分析着,跟他剖析这件事情背后的事情,“归根结底不过是大哥觉得之前一直在军营忙部队的事情,忽略了家庭,忽略了…很多人,他现在看到这一点才想要改变的。”
“而且举个例子,我说是假如。”程以时重点地强调了一下这个前提,心稍微虚了一些,继续跟他分析情况,“假如你一直没转业,我跟你也没什么情感……”
“程以时。”蒋彦辞皱眉,沉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把电话换了一边。
“刚才说了是假设的情况了。”程以时被他这么一喊,肩膀抖了一下,心虚地辩解一句,然后迅速试图回归之前的话题,“然后,咱们感情破裂了,离婚了,就剩一个孤苦伶仃的蒋行舟在,在那种情况下,你会做怎样的选择?”
对面沉默许多。
“我…会好好照顾舟舟。”蒋彦辞说。
程以时笑,“所以,这件事情最后会如何决定在于大哥跟小磊之间,而不在你的态度上面。”说完这个,她还开玩笑地补了一句,“你们两个再冷战,小火炉空调都不用开了。”
两个大冰块坐镇,哪里还需要冷气?!
蒋彦辞再想得复杂,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笑笑。
这通电话最后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电话是这个小县城杂货店的,通话是按照分钟收费的,价格不菲。
趁着老板算电话费的时候,蒋彦辞抬起胳膊,甩了甩有些麻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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