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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喉结艰难地滚动,谢临偏头避开对方贴上来的唇,却暴露了泛红的耳尖。他闭了闭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先起来……我们回府找大夫。”
温聿珣恍若未闻,只依旧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像在沙漠行走已久的旅人突逢甘霖一般,下意识寻求着。
谢临知道他意识已然不清醒,掌心传来的热度提醒着他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再烧下去,温聿珣怕是要烧傻了。
而他自己的状况也不容乐观……
感受到温聿珣的手在顺着他的腰背一路向下,谢临按住受药效驱使这本能想回应的冲动,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推:“不能在这里,温执昭……”
谢临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了几下。再睁眼时,眼底已是一片决然。他攥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去开间卧房。”
肌肤之亲(三合一)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温聿珣的意识还有几分清醒,谢临无从知晓。他只知道自己始终清醒得可怕。直至晨光熹微,掌心仍残留着灼热的余温,耳畔似乎还萦绕着着那一声声低呼的“阿晏”。
谢临睁开酸涩的双眼时,温聿珣已不在床上。唯有掌心未消的红肿与痒意,似乎在固执地提醒着他昨夜的种种荒唐。
他手指无意识攥紧了被褥,翻身从床榻上坐起。才站起身,便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谢临动作一顿,若有所感。鬼使神差地,他又躺回被褥中,装作尚未苏醒的模样。
不多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温聿珣放轻脚步走进来,先是小心翼翼地将什么东西放在桌案上,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随后,脚步声渐渐靠近床榻。
谢临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没几秒却忽然听见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别装了阿晏。醒了就来用早膳吧。”
“特意让厨房做的滋补粥,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谢临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假装仍在熟睡。这时,他听见温聿珣俯身凑近,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再装睡的话……”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我可要亲你了。”
“堵住你的呼吸,看阿晏还能不能继续装下去。”
温聿珣低笑一声,说完竟真朝谢临唇边凑近,故意放慢语调数着:“三、二……”灼热的呼吸几乎贴上他的鼻尖。
“一——”
谢临猛地睁眼,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一把将人推开,翻身坐起,没好气道:“大清早的,侯爷发什么疯?”
温聿珣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阿晏今日也格外有童心,竟同我玩起装睡的把戏了。”
他顺势握住谢临的手腕,从袖中取出一支药膏:“手还疼么?昨夜瞧你掌心都磨红了。”指尖轻轻摩挲过后者腕骨,温聿珣道:“先吃早饭,过后给你上药。”
谢临:“……”
“……温执昭。”他咬牙抽回手,“你莫不是天生就不知道了‘羞耻’二字怎么写?”
“既都敢做,又为何不敢提?”温聿珣不以为然,从食盒里拿出勺子,在热粥里轻轻搅动,“阿晏趁热。”
谢临抿了抿唇,目光从面前的勺子上挪开,半晌才道:“昨夜种种,皆为形势所迫……”
“我知道的阿晏。”温聿珣打断他,“我不会误会什么。你便也……给我留点念想吧。”
听到他这么说,不知为何,谢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松了一口气,反倒觉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躁意。
他张了张嘴,像是还想说什么,却终是咽了回去,似遮掩什么似的,执起勺子舀了勺粥送入口中。
“呼延瑞人怎么样了?”谢临问道。
“让当户勒接回去了。只说是他自己喝醉酒磕伤的。”温聿珣冷笑一声,“他既然费尽心机给我们设局,自然不敢说出实情。”
谢临神色淡漠:“自作自受。”
他略一沉吟,若有所思道:“太子那边如何?侯爷今日可曾见到他?”
温聿珣摇头:“方才问过前厅的人,说他已经离开了。不过……阿黛似乎还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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