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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随意且细微的小动作,瞬间被师尊捕捉到,并且立刻明白她想做什么。“吐这里吧。”师尊放下叉子,将手伸到她的唇边,掌心向上,素净的好像会呼吸的白瓷,连手掌心里的纹路都是浅浅的。兰时漪眨巴眨巴眼睛,表情像是见了鬼。把她吃剩的樱桃核吐师尊手里?兰时漪觉得自己扮演的只是一个傲慢的徒弟,而不是狼心狗肺的徒弟。这样侮辱性的动作,她做不到,确定不是在虐待老人吗?她连忙摇头,从食盒里拿起刚才盛过雪霞冷淘的碗,一低头吐在了里面。再一抬头,她竟然从师尊淡睫轻垂的眸中读出了一丝失落。果不其然,她听到了师尊心声——一道充满遗憾的长长的叹息。不是师尊您到底在遗憾失落什么啊?因为没做成人肉痰盂而遗憾吗?师徒不伦已经够过分了,可不兴再幻想什么变态的东西!裴玉贤因为兰时漪拒绝把果核吐进他手里,而遗憾了一阵,觉得这是兰时漪与他不够亲厚的佐证,一时有些惆怅。但很快他就压下了这股惆怅,问道:“这道樱桃琥珀冻好吃吗?”“不好吃。”兰时漪违心说道,满脸的嫌恶:“酸不酸甜不甜的,连樱桃核都没有去掉,害我还得吐核,麻烦得要死。”师尊垂着头,像个犯了错的人,低眉顺眼地道歉,一点脾气都不见:“是我错了,往后我再做这些一定把果核都去掉。”兰时漪嘴角抽了抽。够了师尊,真的够了,她已经快要愧疚死了。而且是她产生了错觉吗?为什么她感觉她这样羞辱师尊,师尊反而乐在其中呢?她把装着樱桃琥珀冻的冰盘往他那边推了推,钻回了被子里。“要休息了吗?”裴玉贤关心问道。“是啊,夜深了,师尊难道不困吗?”兰时漪理所当然的问。裴玉贤摇了摇头,语气温柔:“为师还不困。”兰时漪的脸色依旧冷冰冰:“哦。师尊年纪大了,自然觉少。”说完,她明显感受到师尊的呼吸停滞了片刻,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似乎瞬间握紧了。生气了?生气了!兰时漪面上不显,但内心无比兴奋,太好了,师尊终于有点正常人的反应了!“漪儿觉得师尊很老吗?”裴玉贤深吸了一口气,明明十分温柔而低沉的声线却在颤抖。像是被戳到痛处的人,明明气得快要跳脚,却还要维持体面的仪态,只有声音急得发抖,显示出他此刻的焦虑与慌张。师尊终于开始有破防的迹象了。兰时漪几乎快要乐出声来,她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又吊儿郎当的样子回答道:“师尊是三界仅存的上古大神,换言之,就是三界里年纪最大的神明。”兰时漪已经看到师尊修长白皙的脖颈下,隐隐爆起的青筋了。她暗笑着,继续刺激三连。“现如今,连天帝都是您的小辈,世间所有的蛇族都要唤您一声老祖宗。”“所以师尊,您难道觉得自己不老吗?”“为什么您会产生自己还年轻的错觉?我可小您几万岁呢。”说完,兰时漪看见师尊那万年不变的温柔脸上瞬间僵硬无措,像极了一幅完美的面具,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痕。兰时漪看着这一幕心中既难受又高兴。自己的话像刀子一样深深刺痛了师尊,伤了他的心,却相应的也让他心中的怨气有了宣泄转变的出口。她凝神以待,准备倾听师尊此刻的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心声。他会因此生气、羞愤、后悔,后悔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如此稚嫩又刻薄的徒弟动心。然后师尊就会清醒,师徒关系重回正轨。可是等了一会儿,她并没有听到师尊愤怒或心碎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仿佛此刻他的心是一滩沉寂的死水,一点波澜也没有。“漪儿说得对,我的年纪确实很大了。”裴玉贤深深垂眸,喉咙艰难哽咽,交叠在膝上的手死死地攥着衣袍。哪怕竭力克制着内心酸涩,但薄光中颤动的苦水,依然不受控制地打湿了颤抖的睫毛。——他是一条老蛇。几万年了,裴玉贤一直刻意忽视的东西,就这样被兰时漪毫不留情的戳破。这一刻,裴玉贤感觉自己仿佛被人扒光了衣裳,丢进人群里。他无地自容的低着头,任凭长发遮盖住他苍老的年华,仿佛这样就能把他这几万年的卑微藏住。忍气吞声的师尊看着师尊这般难过的模样,兰时漪心中很不滋味,总觉得自己在欺负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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